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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這麼急?”閻慧卿皺著眉問。
“是梁秘書有急事找會長。”崗哨老實說。
“化之?快請,我這就叫大哥起來。”閻慧卿一聽是梁化之親自來,自然知道絕非小事。
閻慧卿碎步跑到閻錫山臥室,輕輕敲了幾下門,柔聲喊:“大哥,化之有急事找您。”
閻錫山一聽,一個愣怔坐起來,三下兩下穿上衣服,推開茶几上的東西,喊:“五鮮子,快快有請。”
閻慧卿知道大哥起來了,就對身旁的崗哨說:“你去請梁秘書進來吧。”
梁化之走進大院,進了前院,穿過一箇中院,來到後院,見一間正房裡燈光明亮,知道閻錫山穿戴停當,就等自己彙報。
閻錫山見梁化之進來,急忙招呼閻慧卿:“快,給化之倒杯水。”
閻慧卿起身,在桌子上拿起一個暖壺來,就要到水,梁化之急忙揮揮手,說:“不喝啦。”
“有什麼急事不能等到明天處理?”閻錫山也是一臉的納悶。
梁化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口道:“會長,出事啦,張培梅服毒自殺拉。”
“鶴峰自殺?服的是什麼毒,死了嗎?”閻錫山驚得急忙站起來。
“據說是煙土膏子,人還沒死。”
“快,你馬上通知次隴,讓他務必救活鶴峰,鶴峰要是死了們的罪可就大了。”閻錫山急忙吩咐梁化之。
梁化之站起來,急匆匆走了。
等梁化之走後,閻錫山睡意全無,抱著枕頭兩眼發呆。閻慧卿知道閻錫山心裡對張培梅服毒一事歉疚,不敢插話,就把地下的爐子捅得旺旺的,沒一會兒,屋裡就暖和起來。
“大哥,給。”閻慧卿把一杯橘皮水遞給閻錫山。閻錫山擺擺手,示意不喝水。閻慧卿知道閻錫山心裡十分難過,今晚,或許會失眠,心裡有點焦急,但不知用什麼辦法勸慰。
“五鮮子,們想抽菸。”閻錫山忽然說。
“萬喜哥,少抽點。”閻慧卿知道閻錫山一般不抽菸,實在要應酬也就抽半根。
閻錫山就像聽話的孩子一般點點頭。閻慧卿就把一根炮臺煙從煙盒裡拿出來,一撅兩半,把其中的半根遞給閻錫山,用打火機點燃。
閻錫山猛地連抽幾口,緊接著用力在菸灰缸裡熄滅菸頭,說道:“做人難啊,們想留下王靖國的命,可沒想到卻要了鶴峰的命。”
閻慧卿知道閻錫山此時矛盾的心裡,既想保全王靖國這個五臺老鄉的命,可又怕張培梅真為了王靖國死了,會背一個千古罵名。
“五鮮子,你說,他張鶴峰想做一個屈原,們難道就是楚懷王?”
“萬喜哥,軍國大事我一個女道人家不知道,但我知道萬喜哥絕不是什麼楚懷王,你想,您不過是想保全王靖國的命,保他命的目的是什麼呢?無非是想讓他更多的為大哥您出力罷了。至於張培梅,這個人太過剛直,你沒聽老家人講,剛就容易斷。你也別太過自責了。”
閻錫山被閻慧卿一番話說得不那麼難受了,睏意上來,就在閻慧卿的幫助下上床睡覺去了。
趙戴文接到梁化之發來的電文,立即帶著一幫參謀趕去執法隊駐地。
張培梅此時已經被常如海等人抬到院子裡,常如海他們苦苦相勸,但張培梅始終不說話,緊閉的嘴巴始終不張開,眼看得毒姓越來越嚴重,急得趙岐功一個勁兒抽自己嘴巴。就在這時,趙戴文來了。
“讓開,讓開。”負責維持秩序的楊勝武高喊。
“啊呀呀,鶴峰,你個沒良心的傢伙,你想走在我這個老不死的前面嗎?”趙戴文“噗通”一聲跪在張培梅跟前哭著。
滿院的火把照得張培梅臉上都是黑青色,張培梅本來閉著眼,一聽是趙戴文的哭聲,便努力睜開眼睛看著趙戴文。
同樣跪在張培梅跟前的常如海急忙把一碗解藥遞給趙戴文,小聲說:“拜託了趙主席。”
趙戴文結過解藥來,沒有遞給張培梅,繼續哭訴著:“鶴峰呀,還記得去年你就任執法總監一職典禮上的話嗎?在這國難當頭,承蒙閻司令厚愛,任命我為第二戰區執法總監一職,深感榮幸,定不辜負第二戰區及全國人民的厚望,忠實履行自己的職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老張雖不才,但殺幾個貪生怕死之輩的能力還是有的,在此我向諸位保證,我,張培梅,誓與山西共存亡。”
張培梅聽到趙戴文講他說過話,眼睛忽然留下了淚,用虛弱的聲音說:“我老張殺不了王靖國,愧對典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