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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報復似的踩了兩腳,李藝五臟六腑一陣翻滾,白沫都從喉嚨管裡嗆了出來,難受之極。
校尉表情一陣僵硬,李藝好歹也是燕郡王,授予李姓寫入李氏族譜,就這樣讓羅士信踩在腳下,這羅士信還真幹得出來。
所有人中,最尷尬的莫過於薛萬徹,他現在甚至連一句話也不敢說。不是怕事,而是說的越多,羅士信玩的就越快樂,李藝亦將會受到越大的折磨,只能尷尬的跟木樁一樣站著什麼也不說,免得連自己也波及進去,只是目光時不時的瞄向街口。
薛萬徹現今如此理智,正是因為心變了。
他對李藝已經有了寒心的感覺,他們兩兄弟為報李藝大恩,對他盡心盡力,稱得上死而後已。保藁之戰,兄弟二人甚至不惜犧牲性命掩護李藝撤退,最後落了一個讓劉黑闥剃成光頭的下場。然而因為他弟弟薛萬均與羅士信一同破了突厥,李藝大發雷霆,將薛萬均的曲部沒收了一大半,一點情面也不講,毫不加以顏色。
薛萬均早有所準備看的很開,薛萬徹卻暗自為自己的兄弟鳴不平,對李藝顯然不如以往那般盡心盡力。
“好吧,情況我都瞭解了!你們都是受到了李藝的矇蔽,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走吧!”羅士信大手一揮,做了最後的決定。
校尉傻傻的站著,有點不知所措,用造反的罪壓下來,一句話不問就讓他們走?
“咦!”羅士信不懷好意的說道:“難道你們想留下來受罰?”
校尉打了一個激靈,頭也不回的走了。那些定州城的護衛兵一個接著一個,走的是乾淨利落,不帶半點拖泥帶水。
六百餘人走的只剩下了八十幾人,很顯然他們都是李藝的護衛。老大在羅士信的腳底下,他們想走也走不得。
羅士信說著,一手將李藝提起來,踹開了隔壁的房門,將李藝丟了進去,回頭道:“你們守好附近,我跟你家將軍好好聊聊!”
他仰首闊步的走了進去,反正已經讓他破壞的厲害,也不在乎多一個房門。
李藝給摔在地上,雖然周身疼痛,卻也擺脫了束縛,他本好顏面,想起今日之辱,雙目赤紅,失去理智,怒吼道:“羅士信,我跟你拼了!”
他抽出腰間寶劍,毫無章法的對羅士信刺來。
羅士信右手空手奪白刃,輕輕鬆鬆的奪過寶劍,左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
李藝給打蒙了,長那麼大還沒給如此羞辱的方式打過。
拳頭剛一舉起!
又一聲“啪”!
羅士信左手一反甩,李藝左臉也捱了一個,十個巴掌印均勻對稱。
他的臉本就讓羅士信一腳踩在面門上,鼻血橫流,還有著一個巨大的黑腳印,現在左右臉頰又多了一個五個手掌印,那張原本還算有些威嚴的臉,扭成了一團,不忍直視。
羅士信將寶劍丟在一旁,抬起右手,李藝嚇得連退三步,踩在了炸裂的木片上,腳下一滑,一個屁股坐在了地上。
羅士信撓了撓腦袋,怪笑道:“腦袋癢,別怕別怕!”
李藝讓兩個巴掌打醒了,再無囂張的氣勢,屋子裡就兩人,還要打腫臉來充胖子那隻能自取其辱。這是他捱了兩個巴掌以後學到的東西。
李藝咬牙切齒的哼道:“羅士信,你也就現在猖狂一下。我不信你敢殺了我,你私會突厥奸細,證據確鑿,看你如何狡辯。”
他身上沒有囂張的氣勢,嘴巴卻依舊得理不饒人。
羅士信一臉古怪,蹲在李藝的面前道:“你演義故事聽多了吧,人家蘇定方是棄暗投明,帶著突厥的情報來投奔我大唐,正是不可多得是義士,奸細,奸細你妹。”
第六十四章 紅臉李藝
蘇定方雙手插著前胸,在薛萬徹的怒視下,一副泰山泰山崩塌而面不改色的淡定。他並不知羅士信與李藝之間的種種問題,只知道羅士信因為他而與李藝結仇,以他的為人原則是萬萬不會丟下羅士信一人走的。
薛萬徹的心胸較之薛萬均由要遜色三分,連薛萬均都受不住蘇定方在他眼前晃盪,更別說是薛萬徹。若不是心中存著對羅士信的忌憚,薛萬徹早就將蘇定方拿下大卸八塊,以報頂上光禿禿的仇了。
等候了一陣子,蘇定方見羅士信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身上一塵不染的,顯然沒有受到半點委屈。
“還在啊!”羅士信見蘇定方依舊等著自己,親熱的打了個招呼,“我先處理一下,賠償事情,然後找個地方,繼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