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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這天踏不下來。”平陽表情跟著凝重,堪稱絕色的臉上透露著些許威嚴,擲地有聲,給人一種信任安心的感覺,好似天塌下來,她一力扛著一樣。
裴青衣略微安定,坐了下來,但依舊是急道:“不知為何,從哪裡傳出來的,說大將軍早就勾結了突厥,與突厥暗中有著往來。他屠殺奚族俘虜是為了幫助突厥更好的吞併奚族。這是什麼道理,豈有此理,瞎說一通。”
平陽略作沉吟,嘲諷的道:“先露出傳言說大將軍大肆劫掠奚族,現在又說於突厥勾結,一環接著一環,真是好算計。”
“那怎麼辦?”裴青衣心下不安,對於這種傳言,大多人報以遲疑的態度,但三人成虎,說的越多,相信的人也就越多。
平陽輕哼道:“謠言止於智者,此事市井說道,不足為據,就擔心朝中有人利用這訊息生事。雖說大將軍身正不怕影兒斜,但少不得要走一個調查的過程。決不能容忍此事發生。我去找大哥二弟,先將朝堂上的話語權控制再說。他們兩都是明白人,定不會輕易相信這種可笑的謠言。只要他們表示不信,也就沒人敢提了。誰提,誰就是幕後黑手。”
她長身而起,大步走出,右衛官邸,陽拳一出,宵小易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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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鄭府!
裴青衣如黑夜中的鬼魅,邁著輕靈的步伐在屋簷上走著,紅磚綠瓦,不露聲響,來到鄭麗琬別院,翻身從視窗進了二樓房間。
“裴姐姐來了?”鄭麗琬笑著迎了上來。
裴青衣沉默的點了點頭,將三本賬冊交給了鄭麗琬。
鄭麗琬笑著將賬冊放在一旁,沒有如以往一樣立刻翻閱。
裴青衣知道鄭麗琬處在禁足的情況,知她不曉外邊羅士信現在的情況,不知當說不當說,想了想還是開不了口,隨意找了個話題道:“麗琬,箱子裡類似於這種賬冊還有百卷,你確定你一人真看得過來?你爹發現不了情況,想必他們就算是造假也造的如真的一般,不易發現。”
鄭麗琬自信笑道:“無妨,假的就算再真,也改變不了假的事實,是假的就能找出來……只是多耗些時間而已。小妹禁足在家,缺的恰恰不是時間。”她頓了頓道:“裴姐姐若是困了,可到床上歇息會兒,待我背下這賬冊,還要勞煩姐姐送回去。姐姐要是有事情說,也可直說,耽誤不了小妹的時間。記下這幾本賬冊,不要一個時辰。”
裴青衣尷尬的笑了笑:“怎麼有點事情就瞞不了你們。”
“是裴姐姐太過直爽痛快,心裡藏不住事,讓人好生羨慕!”鄭麗琬思想有些前衛叛逆,對於江湖人自由自在的生活,還是存著點點嚮往的。
裴青衣苦笑道:“別打趣我,不算是心事,直是不知怎麼跟你開口而已。”
鄭麗琬心念一轉,動容的上前逼近兩步道:“可是關於他的?”
裴青衣只是知道那個“他”是那個他,點了點頭,將近日長安盛傳的關於羅士信的謠言告訴了鄭麗琬。
鄭麗琬沉吟片刻,心中暗忖道:“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殺我不成,改壞郎君的名望,想的到挺好的。別讓我抓著把柄,不把你們整的身敗名裂,我就不叫鄭麗琬。”
念及此處,她抬頭笑道:“裴姐姐,小妹又要麻煩你了。”
裴青衣神色一喜,比鄭麗琬表現的還要急切一些:“你有辦法?”平陽能控制住了朝堂,但是對於百姓的言論卻有些無能為力。
鄭麗琬頷首道:“裴姐姐結識不少江湖人物,我需要幾個能說會道的散佈一些訊息,不知能否有?”
裴青衣毫不猶豫的道:“這沒問題……我認識幾個戲遊風塵的老江湖,他們一個說話(說書)的,一個開酒館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訊息傳出去。”
鄭麗琬道:“不是都在盛傳他劫掠奚族,勾結突厥嘛,乾脆再來幾個更加火的。就說固安縣不是奚族屠的,是他看上了固安縣的財富,將固安縣所有百姓屠殺乾淨,屠殺奚族俘虜是為了殺人滅口。再說他有造反之意,造反之心,殺奚族俘虜是為了討好幽州百姓,收買人心……對了,還可以說他本來就是突厥人,是突厥安插大唐的細作……總之可以隨便怎麼造謠,只要對他不利就好。”
裴青衣幾乎要聽暈了,這鄭麗琬幹什麼?想不到好辦法,不至於這樣瞎起鬨吧,還要造謀反造反的謠,這是在嫌羅士信命長嘛?
鄭麗琬看出了裴青衣的疑惑,解釋道:“有句話叫謠言止於智者,智者因為有著過人的分析判斷能力,能夠分析判斷謠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