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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一到吏部,吏部尚書親自接見,在一旁候著聽命。
聽得來意,毫不猶豫的讓所有吏部官員找尋劉仁軌的存在。
不管是多小的官,只要是在大唐任職的,吏部這裡都會有一個記錄。
只是一個王朝的官何止萬數,沒有地方沒有大概方位只有一個名字,這找起來當真如大海撈針一般。唯一值得吏部慶幸的是劉仁軌這個名字有點生僻,若是大眾化的名字,更讓他們難受了。
吏部五十餘人幾乎耗費了大半日的時間,終於找到了劉仁軌的檔案。
劉仁軌別名正則,汴州尉氏縣人,現任息州參軍。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幾個字:一個小小的參軍,也沒有什麼大的成就事蹟,自然沒有什麼特別的檔案,能耐什麼的自然看不出來。
房玄齡也不多想,直接以大唐太子的名義讓吏部起草一份公文:將息州參軍劉仁軌,調入慶州都督羅士信麾下聽用。
息州就在河南附近,里長安並不遠。
在息州幾乎無所事事的劉仁軌很快就收到了來至於朝廷的調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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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懷才不遇
息州是一個極小的州縣,息州參軍固然掛著參軍的名號,所幹的事情也是有限。
參軍顧名思義是軍事參謀,這是一個糾結的職位。他的地位可大可小,這個取決於個人服務的物件是誰。如果是李世民的參軍,那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便是地方大員也得聽命從事。若是一個小小地方的小小參軍,那比一個村長縣長都是不如。劉仁軌所當任的息州參軍便是屬於後者。
息州是大唐最小的州之一,轄下並沒有軍隊駐紮,息州境內也是一方太平,沒有任何的賊患威脅,以至於息州參軍幾乎等於不管事的存在。
劉仁軌在其中乾的也不甚如意,上下不得其心。關鍵在於能力的排斥,劉仁軌卻有大才,讓他在一個小地方與一群能力不出眾的人混跡在一起,在共事的時候,難免會如鴨群中的白天鵝,爛泥中的黃金,有著閃耀的時候。周邊的人或是嫉妒,或是不理解,也就有著一定的隔閡。
劉仁軌才高氣傲,亦不會因此解釋什麼,隔閡自當是越來越深了。
“劉參軍……”一個大腹便便的油頭胖子拿著剛到的公文來到了劉仁軌的辦公處,見劉仁軌正悠哉悠哉的看著書,邊上還煮著一壺茶水,氣便不打一處來:“好悠閒啊,整個府衙就參軍最空閒了吧?”心中還怒罵了一句:“不識好歹的東西!”
他叫錢書,人不可貌相。雖然錢書長得油頭大耳,體胖如豬,但卻是進士出生。儘管是最後一名。好歹也是一個進士。因為這個進士身份,他給安排到了息州當縣令。
錢書自視挺高的,覺得息州縣令只是一個踏板,他要繼續往上爬,最後位極人臣,只是一晃兩年,毫無驚晉升的訊息。心中焦慮也開始找關係,做一些巴結上司的官場習性。徐州總管河南道安撫大使任瑰是李淵的親信,深得李淵器重與信賴。而劉仁軌之所以能夠在息州當任參軍,便是任瑰介紹的。
錢書曾找上劉仁軌,意欲給他縣尉之職,讓他在任瑰面前給他美言幾句。卻讓劉仁軌直言拒絕。因故懷恨在心,對他不聞不問,考勤功勞簿上也無他的名字。
今日莫名的收到來至於京師吏部給劉仁軌的公文,錢書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要讓他私扣公文卻也沒有那個膽子,只能硬著頭皮,將公文送了過來。
劉仁軌撇了一眼錢書,將手中書本放下。作揖道了一句:“錢大人……”他為人清廉剛正,不屑於錢書這類喜歡投機取巧的人為伍。但好歹也是上司,對他保留著最基本的禮節。
“你的公文……”錢書見他禮數週全,態度卻拒之千里,心中更是不滿,將公文丟給他甩袖離去了。他雖好奇,公文中的內容,卻也無顏面留下來。
其實劉仁軌對於自己的前途也有些茫然,當年他是一個芝麻綠豆點大的小官。機緣巧合之下,幫著河南道安撫大使任瑰的文章修改了幾句話,得到了任瑰的另眼相看按照朝廷的授官規定任命他為息州參軍。本以為此乃仕途之起點,卻不想任瑰給調到了徐州當任總管,彼此之間斷了往來。
劉仁軌亦無溜鬚拍馬巴結上司的習性,也就在息州混了多年,一身幹略,無用武之地。
開啟公文,劉仁軌看著公文裡的任命,臉上出現一股潮紅,雙手忍不住的抖了抖,公文裡的內容自然是調命,將他調至慶州都督府聽命。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