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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安的治安便是由他管轄的。在他的管轄範圍內,發生了這種惡劣事情,他難辭其咎,被李淵罵的狗血淋頭。
李淵也毫不吝嗇的在這個時候下了聖旨,嚴令三個部門徹查調查,一定要將膽大妄為的刺客一網打盡。
羅士信現在的地位今非昔比,這受傷的訊息一傳開,前來探望套近乎的官員幾乎絡繹不絕。
羅士信最怕麻煩,尤其是與一群不熟悉的人相互做,作客套的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更是讓他一個頭兩個大,沒病都弄出病來。索性就讓福伯將所有探病的都擋在了外頭,就說自己中毒過甚,一時半刻沒有甦醒,需要好好休養,不宜打擾。
理由合情合理,而前來看病的官員都只是存心示好,送了禮留了大名,表示了一下心意,目的達到也非一定需要見面寒蟬不可。
這種藉口說退了許多人,但對各別人物卻是無效的。
當他與鄭麗琬敘舊完。打算再睡片刻的時候,耳中傳來了程咬金那粗狂的嗓音。
“小兄弟的性子老程我還不知道,八成是怕麻煩。躲在房間裡佯裝睡覺,不想費心應酬。我是誰,你家老爺的過命兄弟,不再約束之內。”
顯是下人連程咬金一併擋住了,但以他對羅士信的瞭解,壓根不信這推託之由。
“程老哥說的是,躺在床上悶得慌。老哥哥來的正是時候。”羅士信打了個哈哈,對外高叫了一聲。
不過片刻,秦瓊、程咬金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程咬金是倒著進門。口裡還不住是數落著那個阻攔他的下人,耳提面命的道:“小兄弟的家就是我的家,我的家也是小兄弟的家。我老程怎麼著也是這裡的半個主人,下次機靈點。別擋我的道。”
羅士信啼笑皆非。卻也知程咬金粗中有細,向來懂得分寸,能說這番話也明顯不將自己當做外人來看。
“怎麼樣?”秦瓊簡潔的說道,但關懷之意,一覽無餘。
羅士信苦著臉道:“陰溝裡翻船,差點栽了。不過還好,大難不死,想來必有後福。”
秦瓊道:“大唐一統天下。突厥連番失利,暫時不敢來犯。表面安定。實則暗流湧動。尤其是遷都之意過後,更是如此。士信你年紀輕輕便居高位,又得陛下器重,不久更是成為平陽的夫婿,政治地位更是前所未有。一舉一動都引人側目注意,甚至引發殺身之禍,行事莫要如以往一般孟浪了。”
羅士信慎重的點頭道:“大哥說的是,小弟以後會注意的。”
秦瓊此番能說出這話,著實不易。
李世民的野望極大,說的好聽是壯志雄心說的難聽是野心勃勃。他自從虎牢之戰一舉殲滅竇建德、王世充,威望超過李建成之後,便展開奪嫡之謀。距今為止,已暗中籌備三年,也即將發動最強利的一擊。
作為李世民的心腹親信,秦瓊、程咬金對於李世民的野心對他所作的事不可能毫無所知。李世民用人識人,也不會對秦瓊、程咬金這類耿直忠心的漢子有所隱瞞,免得將來落下心結。
因故秦瓊、程咬金很清楚即將發生的一些事情,也深知他們所為之事不成功便成仁。亦不打算將身在局外的羅士信拉進他們一樣的險地,同樣也不能負李世民的信任,向羅士信透露情況。只能誠心叮囑,讓他小心。
羅士信在朝堂上力挽狂瀾,破壞了李建成、李元吉的遷都決議,隨後又遭到暗殺。
秦瓊、程咬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此事是李建成、李元吉乾的,雖然沒有半點證據。
程咬金大大咧咧的道:“老程不管是那個王八羔子,有什麼三頭六臂,反正老程是跟他沒完了,讓我逮到機會,知道是誰一定弄死他不可。”
什麼人他心裡有數,本來就是仇敵,現在仇上加仇,殺伐果斷的程大斧子,並不介意在機會來臨的時候,讓他的斧子上多添一點血跡。
羅士信聽明白了話中之話,笑道:“那就多謝程老哥了,不過,比起髒了老哥的大斧子,我更樂意讓我的刀槍見一見血。”
他半真半假的說著,卻是實在了動了殺心。
秦瓊、程咬金見羅士信無恙,也沒有久待,讓他好好休息。
幾乎在同一時間,鄭仁基派人接回了鄭麗琬。
畢竟還沒有真的拜堂成親,鄭仁基還是在意女兒名節的。
羅士信聞訊自是無權力阻攔。
不過鄭麗琬傷的並不是很嚴重,畢竟她在中毒的瞬間,得到了孫思邈與御醫金凱第一時間的救治,毒性在最短的瞬間內清除,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