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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夫,快點出來!”金凱厲聲大叫,趕忙上前給鄭麗琬把脈。
孫思邈的思緒讓打斷了,疾步而出,正欲發火,但見當前情況,神色微變,也瞧出了緣由。
“脈象平穩,烏頭毒還未發作!不過她身體很虛,底子很差,毒有可能加速發作。”金凱強壓著緊張震撼,心平氣和的說道。
孫思邈點了點頭,還沒等他發問,鄭麗琬便咬著牙道:“我現在頭好暈,眼睛有些花看不清楚,肚子好痛。”
“是鉤吻!”孫思邈最先反應過來,他行走天下研究過數之不盡的草藥,對於草藥的研究無愧藥王之名,早就用總結了二十多種毒素,正一種一種的排除,鄭麗琬說及身情況,他立刻想到了是哪種毒藥。
“金大夫,你幫這位姑娘洗胃去毒,大將軍就交由我處理!”
知道了什麼毒,對症下藥一事,自是難不倒孫思邈。
金凱身為御醫,醫術亦相當高明,當即也在腦海中整理了一套治療方法,讓平陽將鄭麗琬抱到邊上的房間。(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不知怨誰恨誰
古代的醫療裝置並沒有現代那麼先進,但是他們總能以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神乎其技的做到相應的事情。
就譬如洗胃,古代沒有洗胃機,但他們能夠以草木灰作洗滌劑,清洗胃脹,再以鹼水和催吐劑用催吐法將胃部的毒物渣滓清理出來。
洗胃是療毒最直接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金凱早已練得熟能生巧,有條不紊的將鄭麗琬喝下去藏留在胃部的毒血清理出來。
不過鉤吻、烏頭毒含有劇毒,在鄭麗琬喝入腹中的那一瞬間,毒性已經開始蔓延。就算她將胃裡的殘餘的毒液吐出來,依舊會有一定的危險。尤其是鄭麗琬,近來心情不暢,處在大悲狀態,身體的抵抗力下降,對於毒物的侵蝕,更是無力抵抗。
也幸虧金凱有著相當出色的醫術,對於療毒有著足夠的經驗,治療的經過異樣順利,沒有步入危險之境。
金凱在醫治的同時,還不住的數落教訓,作為一個大夫最看不慣的便是鄭麗琬這種不愛惜自己的做法了。
鄭麗琬誠懇的道歉,態度認真,再三說沒有下次。
在一旁的平陽卻是知道,就算還有下一次,她依然會如此做的。只有她主意到了鄭麗琬飲毒血時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不顧一切。
金凱見鄭麗琬認罪態度友好,也不再多說,只是道:“我去看看大將軍,你在這裡好好休息。”
金凱走出了房間。留下了鄭麗琬、平陽大眼瞪著小眼。
“謝謝!”平陽沉默了片刻道:“你做的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她說的是沒有想到,而不是沒有做到更不是做不到。她從不缺乏膽氣,不管是在戰場上。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鄭麗琬如何聽不懂平陽的意思,虛弱的臉上有些蒼白,又多了幾分倔強針鋒相對道:“不需要你來道謝,我只是做了身為羅家媳婦應該做的事情而已。”頓了頓,她又道:“當然你也可以說我矯揉做作,故意博取同情。”
“我信你是這樣的人,但我知道當時你沒時間想那麼多。”平陽轉過了身去。丟下了一句話:“你只想著如何能救大將軍,沒有考慮過自己。對大將軍確實稱得上情深意重。不過在我看來情意卻是最不值得說道的東西,你有。我也不會比你少半點。”
看著平陽走出去的身影,鄭麗琬將被子蓋在了腦袋上,淚水忍不住的滾落下來。
她怨,她恨!
可是最大的悲劇不是怨。不是恨。而是不知應該怨誰,應該恨誰?
恨羅士信?怨羅士信?
不,羅士信並沒有半點負她,他的所作所為當得上“情深意重”四個字。放棄自身前途不惜頂撞李淵,拒婚;不顧自身危險,多次深入最危險的堰塞湖找尋她的蹤影;不顧辛勞,一遍又一遍的搜尋所有受災地找調查她的下落;幫她履行照顧父親的義務,親自請醫喂藥。侍奉左右,讓頑固的鄭仁基都為之感動。最後更是讓她有個歸宿。將她以羅家媳婦的身份入葬。
這一切的一切,讓鄭麗琬如何怨的起來,如何恨的起來?
恨鄭仁基?怨鄭仁基?
不,女兒早逝,有誰比他這個父親更加的悲痛?陰差陽錯,她將近一年毫無音訊。鄭仁基為了不牽制羅士信,選擇將她出殯又何錯之有?崔氏找上門來不是沒有道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羅士信出身貧寒,家中只剩羅士信一根獨苗。鄭仁基的決定合乎道義也合乎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