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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人的風俗習慣與中原人不一樣,他們習慣了簡單寬鬆的制度。在沒有一定的適應過程的情況下,貿然沿用中原的複雜制度。只會讓情況更加危險。現在沒有出現問題,只是時機未到。長期下去,突厥制度必定混亂。
對於馬周的政治遠見,羅士信亦不得不歎服:在他的印象中最後突厥衰弱的原因在於大唐的劃分計,在於氣候的惡劣,在於制度的混亂,三大關鍵的因素。
當然,現在的局面以非歷史上的情況,但也由此可見頡利最器重信任的軍師謀略有餘,應變不足。
敵人的弱點,就是他們的可趁之機!
劉仁軌看著突厥兵的動向道:“他們這一分兵包圍,不就是將自己的實力給削弱了?”
羅士信眼中一亮,指著西面的敵人道:“參軍說的極對,我們有兵三萬餘,突厥的數量確實比我們多,可他們分散圍山,兵力也跟著分散開來!正西方,他們的兵力就在兩萬之間。以少打多,我們都不懼,何況是以多打少?在他們左右的援兵來援之前,打上一仗,沒有任何吃虧的理由。”
王玄策道:“他們可能會趁著我軍大軍傾巢而出的時候搶佔高處,只要有強弩在,給我留下五六千據守,我保證在大將軍回來之前,護著山頭不失。這樣,蘇將軍也不用策應了,直接投入戰鬥,先給他個迎頭痛擊,讓他們知道人多,沒用。”
“準備下去!”羅士通道:“手癢了,這一仗,我親自打頭陣……”
這一路上他手上還沒沾染任何鮮血,這對於以往的羅士信來說,簡直是個奇蹟。
現在的他作為三軍主帥,已經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親自出馬,什麼時候不該出手……現在正是輪到他出手,表現的時候。
薛萬均見羅士信麾下的文臣武將,一人一眼言,配合默契,全然不將突厥的十萬大軍看在眼裡,心中感概:這與羅士信相處的時間越長,越是感受到他身上那非一般的自信與能力。尤其是與蘇定方、劉仁軌、王玄策這些人配合起來從而衍生的力量,更是讓他無比驚歎。
也意識到了羅士信為何戰無不勝的關鍵所在,人無完人,羅士信也是一樣,但是他麾下有足夠的人才,將他的弱點彌補,以致發揮出最可怖的力量。
羅士信瞧著山下的敵軍,眼睛閃爍著咄咄逼人的光芒,心道:“將我視為馬謖,那行,老子就讓你們知道。老子這哀木涕拉仇恨的方法可不是增仇技能,而是最為暴力的輸出。”
就在羅士信與諸將定計的時候。
頡利與他麾下諸將也在商討著當前的局勢。
趙德言誇誇其談,述說著羅士信如此佈陣的弊利,再三強調,只要能夠挽扼水源,將羅士信逼入缺水之絕境,羅士信不戰自潰。
頡利聽的是眉飛色舞,起初見到唐軍選擇了這麼一個地方與他對決,心中就有萬千個侮辱性的詞語,將羅士信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隨即聽趙德言分析,方才發現羅士信竟然下了一部臭棋,毫不猶豫的根據趙德言的安排佈置下去。
“但是羅士信真的會一味的死守?”
就在趙德言結束一段聲情並茂的演講,帳下卻響起了不合適的聲音。
趙德言眉頭皺了皺,詢問望去,卻是頡利麾下的心腹大將執失思力。執失思力是頡利麾下的第一大將,他原本是一個獵人,但因為戰功一步步爬上來。就如唐朝的羅士信一樣,沒有依靠任何的外力支援,靠的自是自身的戰功闖出今日的成就,在突厥營中極有威望。面對如此人物,他也只能緩言問道:“那思力將軍有什麼高見?”
執失思力道:“我是突厥人以打獵為生,並不懂得什麼兵法。但是我自幼獵殺虎豹無數,之所以次次都能成功,就在於事先摸清了野獸的動向和習性,然後等待時機一擊得手。每種野獸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我覺得人也是一樣,每個人,每一個統兵將領肯定也都有屬於他們自己的用兵習慣。只是知道他們的習慣,就能猜出他們下一步的舉動。羅士信我研究過他,這次他孤軍深入我突厥腹地,充分證明了他個人的喜好弄險、善戰敢戰的性格,他真的會死守磧口坡?”
趙德言笑道:“思力將軍看來沒有看明白當前的形勢,唐軍兵分三路,唯獨中路羅士信打的最為兇狠。由此可以斷定,羅士信是牽制我大軍的存在。以現在的情況來定,只要他們防守不攻,而我們在另外兩路大軍為抵達之前,將他們擊敗。輸得就是我們,他沒有必要進攻。”
執失思力搖頭道:“我不這麼認為,大道理我不明白。但是若用草原上的野獸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