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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聽人說,夫人有意插手二公子的婚事。”久安小聲道。
“想插手,也得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公儀疏嵐眉眼淡然,視線不經意掠過上山的幾名女子,微微皺了皺眉。
他神色剛有不對,立有隱在暗處的人瞧瞧跟上前去。
跳下馬車的夏侯眠捶了捶腰,埋怨道:“讓丫鬟們鋪張軟墊,哥哥非要跟催命一樣催著人走。”
“你哥哥也是怕誤了上香的好時辰。”夏侯夫人指使僕人將馬車停到他們夏侯家慣用的地兒,攜著女兒往山上走。
夏侯眠漫不經心的眼睛一掃,忽地一亮,“娘,我看到疏嵐哥哥了,我去打個招呼。”
“你這丫頭,也不怕人說。”雖然是責怪,夏侯夫人還是縱容的擺擺手。
夏侯眠臉上洋溢著笑容,幾乎是小跑進茶棚,“疏嵐哥哥!”
“何事?”公儀疏嵐聲線淡漠,眼睛抬也未抬。
“疏嵐哥哥……”夏侯眠被他態度噎得一愣,水霧泛上眼底,委委屈屈的說,“疏嵐哥哥為何這樣對我?莫不是慕聽筠跟你說了我的壞話。”一定是這樣的,那日回去後,她一定跟疏嵐哥哥告狀了!不然多年不見,疏嵐哥哥怎的是這種態度!
她似乎忘了,縱使是多年前,公儀疏嵐也未曾對她假以辭色。
“沒必要。”公儀疏嵐翻開一頁書,言語照舊簡短。
夏侯眠先是不明,而後想清楚後臉色一白,壓不住怒氣說:“定然是她說什麼了,疏嵐哥哥你莫要信她的話,她心思不純,而且……”她身邊的丫鬟環玉似乎知曉她要說什麼,忙拽了拽她的衣袖。
“夏侯姑娘,那是我的髮妻,不是你能詆譭之人。”公儀疏嵐看向她的視線露出幾分嚴厲,周身氣息冷冽,逼得夏侯眠連連後退幾步。
就在夏侯眠向公儀疏嵐打招呼的同時,不少閒人有意無意的關注到這裡,周圍的人聽到公儀家大公子的話,再看看夏侯眠一副受打擊的模樣,不禁暗笑,看起來,是夏侯家的千金要倒貼,結果人公儀大公子看不上嘛。
夏侯眠委屈的不行,兩行清淚順著她姣好容顏落下,卻沒獲得男人分毫憐惜,她氣惱的跺跺腳,落下一句‘我總會嫁給你的’就氣沖沖的跑回夏侯夫人身邊,摸起了眼淚。
夏侯夫人見女兒哭成這模樣,氣得正要找公儀疏嵐,被身邊的嬤嬤拉住,湊在耳邊說了幾句話後,她才狠狠瞪了他一眼,握著夏侯眠的手上山。
慕聽筠與這位後娶的公儀夫人向來不說話,但前來上香的還有不少旁支夫人,對從夙京城來的她顯然是好奇的,一路上問東問西的。不過這些人沒什麼惡意,她也就不時說幾句話,不至於冷場讓人面上難堪,也不會多說旁的。
在進觀音廟時,慕聽筠敏覺地感到凝在她身上的視線,不動聲色的環視一圈後,垂眸捏了捏袖袋裡的玉哨。
“姑娘?”墨蕪見她停步不前,疑惑地問。
慕聽筠對她笑了笑,抬步走進觀音廟,跟在公儀夫人後面恭恭敬敬的向菩薩上了香後,退出大殿,抬眼看見了相攜而來的夏侯眠和公儀晚,身後還跟著公儀晨。
“長嫂,你進完香了?”
“是啊,你們這是要去哪兒?”慕聽筠忽覺有些不對勁,心下警惕,面上卻淺笑宛然。
夏侯眠嫉恨的目光盯著她,“還能做什麼,聽說進香了,不過你們公儀家還未出來。”
公儀晚視線若有若無的掃過身旁,公儀晨緊了緊手心裡的帕子,上前一小步輕聲道:“長嫂,按理說我們未出閣的是要去偏殿進香,長嫂可能與我同去?”
“……好。”看著她好似鬆了口氣的模樣,慕聽筠既是替夫子感到悲哀又是對公儀晨倍覺惱怒,一心為她著想的哥哥不親近,偏要親近心懷不軌的公儀夫人,好好一個士族大家嫡女養成這樣怯懦惟命是從的性格,被人像聽話的下人一樣使喚卻不自知。
她今日倒是想瞧瞧,夫君的親妹妹究竟要做什麼,那雙被矇蔽多年的雙眼能否看出公儀晚的不軌來。
默然無語的走到偏殿,僅有幾名梳著未出閣髮髻的閨秀。慕聽筠正要讓她們進去,公儀晨忽地上前挽住她的胳膊,“長嫂,我、我們一起進去吧。”
“你確定?”靜默了幾息,慕聽筠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她看。
公儀晨連連點頭,咬唇說:“就一會兒。”
“好。”
墨蕪此時也察覺到不對來,她擔憂的看向自家姑娘,扶著她的受傷悄悄使勁。
拍了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