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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便是生生地拒絕了,可是一向謙和的白相今日卻是寸土不讓,依然立在馬車前道:“龐師弟這麼繁忙,可是因為遇到了谷中的故人?正好我也是因她而來,倒可以二事並歸一處,與龐師弟一起解決了。”
龐涓沉著臉說:”怎麼解決?”
“自然是物歸原主,她雖是賤奴,不是什麼金玉之人,可是恩師一向習慣了她做的湯羹味道,日常的起居照拂,一時短少不得,既然龐師弟已經救她出宮,餘下的事情便交給我來處置吧……”
龐涓自當了魏國的將軍以來,一路春風得意,正是年少恣意時,驟然被人頂撞,就算他貴為一國之相爺難以撫平心內的惱意。當下冷冷道:“白相從不提及你我二人的同門之誼,今日卻說出‘師弟’二字,可是在要挾龐某什麼?”
白圭微微苦笑道:“喊這一聲,不是妄想壓龐將軍你一頭,實在是你我同門苦修不易,我不忍看你一步行將走錯,落得滿盤皆輸的下場啊!”
龐涓生平最聽不得一個“輸”字,不由得張揚的大笑道:“白圭,你也是個聰明人,怎麼今日竟說起糊塗話來了?雖然我敬他為恩師,但如今他是山野之人,而我為魏國將軍,不可同日而語。他這般委託你貿貿然來阻攔車馬,實在是太過兒戲!
再說不過是個賤奴而已,恩師他便這般的小氣?憑藉著我之前提恩師的勞碌奔波,就算是開口要了這奴兒,他老人家還忍心拒絕不成?”
白圭聞聽此眼,倒是深深地抬頭望了立在馬車上的青年一眼,淡淡地說道:“師弟離谷太久,忘了恩師是何等樣的人了?你真的以為,出了山谷便可以不敬恩師了?難道你從沒有想過,為何你能在與秦軍一役中僥倖得勝嗎?”
作者有話要說: 嗯 男主是鬼谷子,這是個本身就在野史中被過於神話了的人物,所以很適合yy。對於男主容貌,我只想用一個字來形容——大、帥、比~~
此男的徒兒都牛逼,白圭乃是“商祖”,巨能攥錢。龐涓這倒黴孩子就更不用說了。至於孫臏一類的地球人都知道……
所以本文男主是古代版幕後跨國大總裁,以拉動戰國GDP為己任~~介紹到這,狂仔有些頂不住了,這奔放的思緒啊~~你飄到了哪兒~~~~親們自己把握啊~~ps 撒個花 打分分哦,狂仔默默地看著你的手指……
第6章
這話正捅在了龐大將軍碰不得的逆鱗之上。因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在那次與秦的對戰中,有多少次自己輜重糧草殆盡時,便能如及時雨一般,得到路過的名不見經傳的商賈資助。
而在最後的那一戰中,更是有自己的同門師弟連夜送來秦軍排布兵馬的密圖,讓他能窺得先機一舉得勝,從此名揚天下……
可是對隱居幕後的那人的感激,隨著時間的前移在龐涓的心裡開始慢慢起了變化。
事後龐涓想了又想,總是覺得不對,反覆推演著當時的戰況,只覺得當時若是沒人相助,自己固然狼狽些,但也不致於落敗。可那人且偏偏出手,讓自己被動地承受這份深重的恩師之情。更讓自己原本無懈可擊的勝利參雜了舞弊的陰霾。
每每思及到這,龐涓總是有種活吞了蒼蠅般的噁心之感,又深深的覺得自己雖然離開了那雲夢山,可是那雙習慣了操縱的大手卻還在強制地綁縛著自己身上的繩索,牢牢操縱一切。
這般反覆的去想,原本不確定的事情愈加確鑿無疑。對恩師的尊敬也慢慢變成了急於擺脫的厭棄。此時聽白圭再提起,登時肝火上升,兩眼冒出殺機,大掌不受控地緊握住了馬車一側的□□,似乎若白相再妄言一句,便要讓他血濺五步。
白圭向來善於常言觀色,見到龐涓面露不善,心內暗自嘆氣,看來單憑恩師的名頭是難以壓制住這位在魏國蒸蒸日上的年輕將軍了。
他沒有再勸說下去,只是揚聲對馬車裡的人道:“還請莘姑娘照拂好自己,莫要太過妄為,因為你的擅自出走,恩師他老人家……不太高興。”
馬車裡卻是一片沉靜,車裡的人似乎沒有興致回話。
顯然車內麗姝的無動於衷大大取悅了龐涓,他英俊的臉上微微閃出得意的笑容,斜眼望向白圭。
白圭倒是沉穩得很,絲毫沒有被人冷落的尷尬,他畢恭畢敬地對龐涓施禮道:“話既然已經帶到,那就不再打擾將軍的公幹了。”說完轉身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上車之後,便匯入到了巷外的車流中,慢慢駛去了。
龐涓沒想到白圭這般興師動眾,卻突然便打了退堂鼓,倒叫他緊握的鐵拳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