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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都認定,是曹貴人陷害宛兒,所以才害怕貴人應誓?”
“你好大膽。”
“行了。”譚鋒實在看不下去:“朕還在這裡呢,誰敢大膽?這會兒是要查明事情真相,什麼都還不清楚,就左一個無禮右一個大膽的扣帽子,這是做什麼?”
“皇上,臣妾沒有。”
皇貴妃連忙惶恐辯解。一旁皇后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忍不住微微一笑,暗道果然我病的這幾個月,更助長了貴妃的氣焰,當著皇上的面兒,也敢這樣跋扈,就差沒按著寧氏那宮女的頭讓她認罪了。
一念及此,便悠悠道:“妹妹也是心急了些,剛剛曹貴人都說完了,你也該聽聽寧貴人的說法。寧貴人,剛剛是你的宮女發誓,那你對這件事,又怎麼看?”
“皇上,皇后娘娘明鑑。”
耶!果然被我賭對了,在皇后心中,對付皇貴妃比打壓我重要的多。
寧溪月精神一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沉著道:“但凡害人,總要有個動機,我實在想不出是什麼樣的動機,能讓膽小溫柔的宛兒對堂堂貴人下此毒手?更不用說,這是眾目睽睽之下。皇上,您在照月軒也和宛兒說過話,您說,她是傻子嗎?腦袋讓驢踢了坑出來,然後進水了?要害曹貴人不悄悄兒的害,非要在這種眾星雲集,哦不,眾位嬪妃聚集的時候,她下手了。這是怎樣堅定不移的傻子精神啊?除了她想自殺,我根本想不出任何理由,但自殺的話,哪兒不能死?非得求杖斃,不疼嗎?”
“也許她就是想自殺,然後臨死要拖著曹貴人墊背,這也未嘗說不過去。我若是她,拖著這樣的腿,還天天讓主子當牛馬驅使,怕是我也沒臉活下去呢。”
洛嬪一挑眉,在一旁悠悠開口,話音未落,就聽寧溪月沉聲道:“洛嬪娘娘此話差矣,宛兒的腿不是今天才這樣,都大半年了。那個時候她去了洗衣房,飽受欺凌,都能堅強求存,來到我這裡,總比洗衣房強吧?也罷,像娘娘這樣脆弱的人,怕是也沒辦法理解普通人心中的這份堅持和韌性。”
“你……你說誰脆弱?”洛嬪氣得咬牙,就見寧溪月攤手道:“瘸了條腿,跑跑腿兒就覺著沒臉活下去了,這不是脆弱是什麼?”
說完不等洛嬪出聲,便又快速道:“而且您剛才的話不對,你說宛兒是想臨死拖個墊背的。但是很明顯,咱們這麼多人在場,曹貴人掉進池塘,根本死不了,就算沒有我奮不顧身見義勇為,枉顧自身危險去救起她,也會有別人,最後我們不是都被太監們給救上來了嗎?所以臨死拉個墊背的這種動機也不成立。”
嬪妃們同情地看向洛嬪,心中更堅定了吃瓜看戲的信念:多慘啊,洛嬪就說了一句話,便引火燒身,攤了個脆弱名聲。而且寧貴人你分析就分析,能不能不要趁機自吹自擂?雖然你下水救人的確很勇敢,但這種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真的讓人恨不能想踹你一腳啊!
嬪妃們怎麼想寧溪月不在意,她只看重皇帝陛下怎麼想,輕輕瞟了一眼,發現譚鋒雖然面部表情很是嚴肅認真,但背靠椅子雙肘抱胸的放鬆姿態完全洩露出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我就靜靜看著你演戲,多給你一分不怕你驕傲,繼續演。
於是寧溪月就放心了,這一放鬆,靈思更是泉湧一般,慷慨激昂道:“所以說,宛兒連個害曹貴人的動機都沒有,她怎麼會推曹貴人下水……”
“誰說沒有?”
情緒正是最飽滿的時候,驟然被這一聲打斷,寧溪月有些不高興,但因為是另一個當事人的發言,她也沒辦法無視,忍不住冷冷問道:“哦?什麼動機?”
曹貴人坐起身,披頭散髮指著宛兒,惡狠狠道:“聽說這丫頭之前去了洗衣房,是你把她要到照月軒,想來她自然是對你感恩戴德忠心不二。前幾日我們在路上相遇,我和你拌了幾句嘴,怕是那時候她就對我懷恨在心,所以今日在橋上,終於忍不住出手將我推下水,為的就是給你報仇雪恨。”
寧溪月扭頭,就見素雲和秋桂宛兒都震驚看著自己,她微微一笑,轉過頭問曹貴人道:“知道我身邊宮女們為何如此驚訝嗎?當日回去後,我就說你來的蹊蹺,假山後面明明沒有路,你一個女人,怎麼倒走去草地上了?難道就不怕蛇蟲鼠蟻?那會兒素雲她們都說是我想太多,所以今日你一說這話,可不就恰恰印證了我的猜測?因此她們才會如此震驚。曹貴人,你可真是好深的心思啊,深諳害人之道,竟在提前幾天就把功夫做足了。”
“你……你胡說,休要血口噴人。”
曹貴人大叫,卻聽寧溪月冷冷道:“當日你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