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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可能?”軟軟負手,昂首挺胸。
小蔣姑娘:“我堂堂大齊朝,從未見過這般胖胖的女子。”
噗——
在旁邊圍觀的沈少帝,差點一口口水噴出來。小蔣姑娘這一刀,扎得穩準狠啊!
白軟軟狠挖沈少帝一眼,又可憐兮兮地望著小蔣姑娘,表示:扎心了,老鐵。
軟軟:“在下何必騙姑娘呢,我真的是女子。不然,我證明給你看。”
小蔣姑娘頓時激動,“好,你給我看!”
軟軟手臂一動。
沈少堂忽然覺得不好,臉色一紅,一下轉過身去。
白軟軟拿眼睛掃一眼沈少堂,“喂,這位沈公子,你臉怎麼紅了?難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沒有。”沈少帝維持著身為皇帝的最後一絲尊嚴,“你不是要證明給人家看麼?你就給人家看啊!”
小胖後白軟軟勾起嘴唇來,微微一笑:“我是要給她看我的耳洞!你以為我要給她看什麼?”
耳、洞?原來就只是給她看——耳、洞!
沈少堂的臉色騰地一紅,再也遮掩不過去了。
白軟軟抓住沈少帝漲成大紅蘋果的臉,哈哈大笑。
*
小蔣姑娘真的看了軟軟的耳洞。軟軟身為堂堂大齊皇后,一隻耳朵上還不僅只紮了一隻耳洞,右耳上竟還足足紮了三枚,皆在出宮出城時,摘下了耳環,以茶梗為結。小蔣姑娘仔仔細細地看了那三枚耳洞,確認了白軟軟果然是個女子!
那一晚上的眼淚啊,足足把整個房間的燭燈都給淹沒了。
更誇張的是那一晚,最倒黴的人不是小蔣姑娘,而是田小田和莫南風。自然是因為房間只剩下了三間,小皇后白軟軟在傷害了小蔣姑娘的一顆芳心後,便自動跑去跟阿寶睡了;而堂堂沈公子無處可去,只得把已經入睡的田小田和莫南風都趕了起來。他堂堂少帝一人,便將大床全都佔了。莫南風自幼習武,自然還能以梁為床,可憐了最可憐的小太監田小田,白天被彈得滿腦崩冒金星,晚上只能睡在小皇帝的腳踏邊。這一晚的鼻涕加眼淚啊,可憐可憐太可憐!
不過那一夜之後,小蔣姑娘便不願意再鑽進她們的驢車裡了;一直悶悶地坐在她的管家牽著的驢車中,跟在他們一行的身後。阿寶和田小田都去過小蔣姑娘的車廂中安慰她,逗她開心;開始時小蔣姑娘尚還配合,但是到了後來,小蔣姑娘便越發懶懶,阿寶和田小田也覺得自討沒趣,就沒再去過了。
白軟軟到是一直拿眼睛飛著沈少堂,一臉的“你傷害了人家”的表情;沈少堂又拿眼睛飛回去,“傷害她的明明是你不是我”!
就在這樣的白眼亂飛中,他們一行人穿過了小官道,終於步上了大官路。不知在幾日之後,大家抬頭一望,遠處臨海郡的郡門城牆,便已在所有人的眼前了。
軟軟很是有些興奮。
趕了這麼多日子的路,終於可以不用再在驢車上搖晃了。
可是才一回頭——
小蔣姑娘的驢車,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與他們走散了。
軟軟有些失落。
沈少堂在旁邊湊了一句:“捨不得了?”
“我有何捨不得的。”白軟軟撇撇嘴,“就算小蔣姑娘走了,永留她心中的人,不是你,是我。”
沈少堂:……
這小胖丫頭可真是知道怎麼戳他,每次都正正好好戳在他快要爆炸的那個點。
但是眼看前面就進了臨海郡,沈少堂不想再與她計較了。
於是小驢車搖搖晃晃地進了臨海郡的大城門,城門守衛見到只是一輛破破爛爛的小驢車,結果車廂裡竟拉了這麼多人,心下覺得這大概是一群來自京城的窮鬼。即是窮得叮噹作響,應該不能在臨海郡掀什麼波,鬧什麼浪,放行!
穿過臨海郡並不大的城道,拐進了主街,遠遠地,便有一座坐北朝南、簡約古樸的高門大宅,映入了他們的眼簾。這座大宅自然是與大齊皇宮的金碧輝煌是無法比擬的,但是遠遠看去,烏漆赤金的大門,描紅雕碧的屋簷,灰巖牆、琉璃瓦,不夠奢靡華貴,卻有著七分的大氣古僕,三分的穩重和踏實。
“到了到了,可算是到了。”坐到屁股都疼的田小田第一個搶先跳下了車,伸出手來欲扶著皇后、皇帝爺下了這輛小驢車。
白軟軟已經欠身向前,坐在她身側的沈少堂,卻忽然拽了一下她的袖子。
軟軟轉頭:“已經到了臨海郡王府了,不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