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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灩傳白璃的話避而不見,甚至五天前君宴出征之前進宮來到惠文殿前要見白璃,都被白灩藉著白璃的名號擋了回去。
而用的理由是,君宴的父親君晟,是白璃的殺夫仇人。如此不共戴天之仇,就算是君宴也無法跨越。可是君宴還是執著,在惠文殿外等了整整一天一夜,卻只等來了白璃的閉門不見。
許是因為這樣,君宴身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而云初對白璃這樣閉門不見的恨卻是隻多不少——從前白璃還只是鏡水庵的小尼姑不是女王的時候,在君府住的這幾個月,有目共睹君宴對白璃是怎樣的,怎麼能因為上一輩的恩怨就遷怒國師,再也不見呢?
“北疆?”白璃喃喃地道。北疆她是知道的,北疆世子易水寒和公主易水蓮曾經到南軒來尋找他們的母妃,而易水寒因為陰差陽錯還欠她一條命,所以他的那把珍貴的匕首,還在她的手上。
易水寒和易水蓮在南軒的日子簡直可以說是坎坷。光是易水寒,在南軒就經歷過不止一次出聲如此,而且每次都是跟她有關係。
而後來北疆王病重,易水寒就回了國,易水蓮要回國時候,又迎來了他們的女王登基儀式,於是留在了南軒。
走走留留幾回,都未曾有任何理由是北疆可以忽然出兵南軒的。
回宮的馬車上,白璃猛地看向白灩;“這事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白灩本在閉目養神,這會兒抬眼,冷冷地看向白璃。
“北疆怎麼會忽然攻打南軒,這事情是不是你乾的?為了能把君宴調走?”白璃幾乎可以肯定這事情和白灩脫不了干係。
“白璃,你也太高看哀家了,”白灩冷笑,“哀家是南軒的王,總不至於為了能夠把君宴調走而無端挑起北疆和南軒的戰爭吧?到底是哀家從前高看了你的能力,還是君宴把你的腦子都鬧傻了?是,是哀家派他帶兵前去的,也是哀家不讓他見你的,但哀家從不會做對南軒不利的事情!”
“你倒是承認君宴是你調走的,”白璃亦冷笑,“不過你如果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和君宴相愛,或者以為這樣就能把我和他拆散,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們了。”
“你們……”白灩笑得愈發冷了,“真是年輕。所有自以為是的男女都認為自己的愛是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情,無堅不摧。等真正到了事情發生的時候,你才知道其實這種愛,根本就脆弱得不堪一擊。”
“別總用一副過來人的身份指責正在發生的感情,”白璃看著白灩,絲毫不讓步,“愛情如水,可以脆弱得不堪一擊,也可以凝結成冰堅硬無比——若誰無法堅持,只能說愛得不夠。只要夠愛,任何困難都不是問題。”
“是嗎?”白灩不笑了,“等你當真遇到,再來和哀家說這種話!”
“好啊,你等著吧。”白璃拍了拍身上沒有灰塵的衣裳,習慣性地摸了摸右手上的銀鐲子,皺了皺眉。為了限制她的自由,白灩還真是不遺餘力——趁著她昏睡的間隙,把她裝著武器的鐲子,以及易水寒送的匕首,全都收走了。
可是白灩未免太小看她了。既然是盜聖的唯一入室女弟子,從白灩手裡偷一些東西出來,恐怕沒有白灩料想得那樣難。
白灩看了白璃一會兒,到底轉開了目光:“其實你也不必對哀家充滿那麼強的敵意,此番北疆雖然是個小國,但他們拿住了慈寧,你師傅穆值和你師兄穆言都在他們手裡。若不讓君宴前去,他們恐怕是還不來的。”
“難道北疆王最後還是……”聽到說慈寧和師傅師兄都被扣下,白璃幾乎有了一個不成形的猜測。
“死了。”白灩嘆了一個白璃無法理解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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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白璃偽裝
白璃在惠文殿好吃好喝了整整十天。這十天裡白灩將惠文殿裡裡外外都佈滿了眼線,沒有一個人是白璃原來認識的人,並且為了防止白璃使壞逃走,白灩甚至三天就換一批人馬——白璃是很會籠絡人的,從白璃很小的時候白灩就知道這一點。
而且白璃的奇怪能力,對白灩來說簡直防不勝防——白璃對人的感知能力高於常人,無論是什麼樣的高手,聽說連君宴的金級影衛都沒能逃過白璃的感知範圍。
所以白灩還在惠文殿裡裡外外都佈滿了各種等級的暗衛,以防蘇卿暖躲開這些暗衛就衝出惠文殿去,尋君宴。
可是對於白璃來說,出惠文殿卻是遲早的事,只是需要時間。這十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