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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撇撇嘴,朝樓上奔去。擋路?沒好果子吃!
賽媽媽跺了跺腳,一手推開一個大漢:“沒用的東西,還不到一邊兒去!”真不知道這姓黎的使了什麼妖法!
君晏緊隨白璃上了二樓,在她耳後低低地問:“你才撒的什麼東西?”
白璃瞅了他一眼:“胡椒粉。”
“胡……”君晏皺著英眉,表示沒聽過這東西。
“誒你什麼時候對我的事情感興趣起來了?”白璃瞅了君晏一眼,朝錦瑟消失的拐角奔去。
君晏一個咬牙頓住腳步。身後的雲影立即會意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去查一查,這個胡椒粉,是什麼東西!”君晏仍舊低低地道。現在能查出白璃真正身份的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
“是!”雲影應聲才要退下,君晏又道:“還有那戴春林香粉,替本宮查清所有底細!”
“是!”雲影應了,疑惑地看了君晏一眼。國師什麼時候關心起這些女人用的東西來了?難道,是要搞些戴春林香粉送給白璃姑娘?
不至於吧?
君晏看著白璃狡兔一樣靈活的背影,眸光深邃而浮浮沉沉。戴春林香粉,那可是千金難求天下第一的香粉,一個鏡水庵長大的棄嬰怎麼可能會有?!
白璃追到錦瑟消失的拐角,兩名大漢正架著錦瑟朝著後院拖去。錦瑟拼命地掙扎,但她哪裡是兩名大漢的對手?
猛一回頭看見白璃,錦瑟趕忙大喊:“黎公子,快救姑娘!姑娘她被賽媽媽呃……”
錦瑟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其中一名大漢一掌拍暈了過去。
*
屬於萃華樓清官花魁拈翠的屋子裡,傳出一陣陣女子歇斯底里的“救命”聲,加上各類瓷器物件不停摔砸,“平平砰砰”狼狽地響成一片。
然不管屋裡鬧得有多兇,外頭的人似乎都未曾聽到一般——秦樓楚館,無論鬧出多麼大的動靜,只要不出人命,都可以被當做理所當然。
來來往往的人們臉上帶著瞭然的笑意,各自匆匆而過。
“叫啊……你倒是叫啊……你越叫,本大爺就越是開心……”
屋子裡,一身著華服的高大男子正朝拈翠逼近。她身上的煙水色小襖破了一半,就連那桃粉色的裡衣都被扯開了口子,其下若隱若現的雪膚,勾得男人眼中的火光愈盛。
“我警告你,你別過來……”拈翠漸漸退無可退。
65不可饒恕
拈翠緊緊地靠著身後的菱花鏡梳妝檯。梳妝檯上早已空空如也,光鮮亮麗的釵環首飾散落一地,夾雜著破碎的瓷器碎片,狼狽一地。
拈翠有心要使出些力氣來再抓住什麼可砸之物。然而力不從心——她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
萃華樓裡的姐妹,哪一個不從的不曾被餵過那等卑鄙之物?而今日,終於輪到她拈翠了!
拈翠撐著梳妝檯的手都在發抖,可她的雙眸死死地瞪著面前的男人。
“你今天要是敢碰本姑娘一根汗毛,終有一日,我會讓你後悔……”拈翠只覺得連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但她緊緊地咬著唇,死命地保持著清醒。
豈料鮮嫩的紅唇出了血,那等妖豔如火的色澤,卻讓面前的男人更加興奮!他哪裡還聽得進拈翠的警告?
面前的拈翠,膚白體纖,十五歲少女正值青春勃發的年紀。那等最美好都將將開啟,待人採擷。那張美麗的臉蛋傾國傾城,又曾搖曳了多少男人的心?
“拈翠你可知道,為了等這一天,我花了多少年時間?”男人逼近拈翠,彷彿靠近一個守護多年的珍寶,“五年,整整五年!”
然而他看著拈翠的眼神,讓拈翠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隨手可棄的玩物,那般令人噁心!
男人伸手試圖撫上拈翠的臉,被拈翠狠狠地甩開。
但他似乎不太介意,只用那迷戀的目光看著拈翠迷人的面容:“五年前,那驚鴻一瞥,你就深深地住在了我心裡,再也忘不掉……五年來,我日思夜想,做夢都想得到你……可是不行拈翠,你還太小,太小……”
拈翠身體裡的意識流走得愈發厲害,可她還是用她僅剩的力氣拼命撐住。面前的人,簡直就是個變態!她根本記不得這個人是誰,可這個人的忽然出現,讓她忽然覺得,她就像一塊肉,早就被人垂涎!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彷彿未曾看見拈翠臉上對他的憎惡,依舊自我滿足地傾訴著:“現在你長大了,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我就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