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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小妮子不過是城西鏡水庵鏡水師太收養的一個棄嬰,嚴格算起來還是個帶發小尼姑。可若當真從小在尼姑庵長大,如何會養出這樣一幅古靈精怪神秘莫測的性子來?
“你和那些人,究竟是什麼關係?”半晌,君晏還是問道。
“什麼?”彼時白璃也在想著自己心事,一時間沒太聽清。
“沒什麼。”君晏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收回自己的懷疑。
若面前的小丫頭也是對方的棋子,那麼這個同他下棋的人也太高明些。他和那些人交過手,他知道那些人斷安排不出這麼多精細的棋子。
“以後沒有本國師允許,不準到淑靜苑去!”君晏警告。
“為什麼?”白璃抬眼。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君晏眼神涼涼,語氣不容置疑,“明日早起,只剩五日,若是到時候出什麼岔子,你的工資,一分都拿不到!”
威脅她……白璃努努鼻子,表示自己聽到了,隨即舉了舉手中剝好的橘子:“吃嗎?”
君晏涼涼看她一眼,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那一襲頎長而孤冷的墨色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那如雪似的涼意在空氣中久久消散不去。
“真是莫名其妙……淑靜苑?”白璃細細地嚼著橘子,小巧的紅唇輕輕動著,末了吐出一顆淡白色的橘籽,“不讓我去……難道有什麼秘密?”
素琴慌忙推門進來:“女王,您沒事吧?”
“沒事兒,我能有什麼事兒?”白璃三下五除二已然消滅了一個橘子,隨手又掂起一個,“你看我現在不好好的嗎?能吃能睡。”
“沒事就好……只是國師,他沒怪罪您?”素琴試探道。
“怪罪?為什麼要怪罪?”白璃塞了一嘴橘子,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惹得素琴又是微微皺眉,“我又沒做錯什麼事,他為什麼要怪罪?”
白璃的腦子裡鬼使神差地回想起君晏“壁咚”她的場面,心裡一動,煩躁地將橘籽狠狠一吐,準確地落在她隨手擺在桌上的橘子皮中間。
“您可能不知道,淑靜苑那地方……”素琴欲言又止,末了道,“總之那淑靜苑您往後還是別去了,免得衝撞了纖纖姑娘,到時候又鬧將起來。”
纖纖姑娘?聽起來是個女孩子的名字。白璃掀起眼皮子看向素琴,外頭盛傳這君晏是快捂不熱的冰山,壓根兒對女人沒有興趣,想不到,竟然還玩兒金屋藏嬌吶?
本來還沒想再去淑靜苑的,現在倒是有些興趣了呢……白璃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白璃連吃了幾個橘子,直到素琴制止了好幾遍才肯停。不多時
素琴鋪好了床被:“女王,洗漱過後您也該早些就寢了。明日還要早起,免得又誤了時辰。”
“嗯。”白璃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素琴。這個丫頭看來也不簡單,都這麼久了,竟然連半個字都未曾提起芷音。
這芷音,不是跟素琴一樣是女王的貼身婢女麼?
不過人家不提,她便也樂得不解釋。說不定,人家正是君晏的人,一早就知道這芷音有問題,都在跟她演戲呢。就把她當糊塗人。
白璃就著素琴遞過來的水盆洗了手,又淨了面泡了腳,這便暖烘烘地爬上軟床,不多時睡著了。
看著白璃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顏,素琴細細地替白璃掖上被角,眼眸中閃過一絲擔憂。
按照國師的說法,若不是當日喝了那等毒藥,女王也不至於性情大變,竟然連過去的事情都一概忘了,也便不會有後來的這許多兇險事情。
其實說句心裡話,女王雖然性情大變,從前那等符合王室貴族的端莊典雅一掃而光,但卻多了幾分真性情,也多了幾分敢作敢為的氣度。
最近的事情兇險,若公主還是從前的性子,興許還未必能處理得這麼漂亮。
只是未來路途恐怕更加艱險,也不知女王能不能應付過去。她雖是國師的人,但好歹當年也欠了槿顏公主一條命。她也便豁出這條命去保住女王,也就完了。
素琴又待了一會兒,終於將床燈吹滅,款款出門。
只是等素琴出門以後,床上“睡著”的白璃忽然睜眼,滴溜溜一雙黑眸如水銀一般。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包用了一半的特製防水熒光粉,嘴角一揚,便是個狡黠的弧度。
*
且說木影跟了那假冒的芷音一路出了國師府,便見那芷音朝城中而去。
夜晚的街市熱鬧非凡,芷音穿梭在人流中,靈活得像一尾投入水中的魚,哪裡像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