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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花。
這時素琴恰好進來,低頭看了看滾到腳邊的橘子,才要撿,便被白璃逮住:“素琴,你可知道君晏平時都吃的什麼藥?”
她白璃的愛好,一是金子,二是美男,三是美食,四麼,自然是鏡水師太領進門的醫術——準確地說,是毒術。
鏡水師太幾乎將本尊當成了純天然的煉藥之所,任何毒藥,都統統下在她的身上。要解藥?對不起,沒有。
於是本尊只好在鏡水庵後的藥園子裡自行尋找解毒的草藥。幾次差點沒死過去。
也許是上天真的眷顧,本尊總是在最後關頭找到解藥,解了自己的毒。可那些毒藥,卻並不能減輕本尊體內的痛苦,反而將解藥同毒藥之間的鬥爭化為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種痛苦,即使現在百毒不侵的她,每次中了毒,也要再嘗一次。
——但這並不重要。人不可能永無損失地從大自然索取什麼。想要得到些什麼,定然要將等量的東西去交換。這個道理,白璃早在穿越之前的殺手生涯便已經領會到了。
聽白璃問起君晏吃不吃藥,素琴先是愣了一下,想了一想,隨即搖頭:“沒有……國師身強體壯的,常年都不怎麼吃藥。也不曾聽聞國師傳過宮中太醫……女王,您問這個做什麼?”
白璃擺擺手。不吃藥,身上卻有一股子藥味,這說什麼都不通。再者,方才她感覺到君晏的體溫,似乎比常人的要冷些,這又是怎麼回事?
白璃想起之前的一件小事——從戚老爺子那兒坐車回城的途中,她曾阻止君晏用手觸碰那根帶有劇毒暹羅散的箭頭,但君晏卻說——
“我知道!”
知道卻仍然徒手拿起了那帶毒的箭頭,說明他並不怕這種毒。
而事實上,暹羅散乃暹羅十大密毒之首。敢碰它的,一是她這樣的藥人,二,則是曾經的受眾。
這兩者之中,君晏,會是哪一個?
白璃找了個位子坐下。
而且正常情況下,君晏都以“本宮”或“本國師”自稱,極少會用“我”,除非他的情緒到了一個頂點。
而這個頂點,後來君晏表現出來的,是一瞬之間消失的殺氣。
當時她問:“你知道他是誰?”
——她問的是帶走槿顏的人,因為君晏看到毒箭的瞬間,便說了一個“他?!”
這個“他”,說明君晏知道這毒箭是誰的。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和殺意,都相當濃烈,儘管他瞬間就收了回去。
然後她追問:“他是誰?”
他的回答是——不知道。
白璃皺著眉頭。當時她並沒有在意,現在想來,其實君晏應該至少見過這種毒箭的。否則,他不會有那等反應。
看來……這個君晏身上,也埋著很多可以挖掘的秘密啊。白璃敲了敲桌子,好像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呢……
只是她想起拈翠說的話,常遠說最近有人在查戴春林。最近她曾在兩處將戴春林的名號抬出來過——一是在對付墨採青的時候,一次是對付賽媽媽的時候。
如果說近來突然有人對戴春林感興趣,那麼,君晏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既然如此……白璃清澈的雙眸滴溜溜轉一轉,立刻有了個暗計在心頭。
*
君晏出了流槿苑已是深夜。
晴朗了一個白天,夜晚的星空依然繁星點點。
然君晏卻沒有半點欣賞的心思。他的步子出奇得快,墨色的袍子如最深最冷的海水盪漾。
他那繃著的臉色,表示著他此刻心情不太好。就連雲影上來問候都未曾停下腳步,徑自進了凌霄殿的大門。
“誒主子……”
雲影看著墨胤帶風的背影,回頭看了看流槿苑的方向,摸了摸腦袋,搖了搖頭。看來,國師大人這是又從白璃姑娘那裡吃了癟回來……
其實他哪裡懂得,其實君晏,不過是因為被白璃在他眼皮子底下放了酸卻無有察覺而氣惱。難道他的一切警覺,在白璃這個小丫頭面前都沒有用了嗎?
不同於外頭的寒冷冬夜,凌霄殿的溫度永遠都處在一個不冷不熱的平衡點。君晏一路長驅直入,徑自來到主殿。
殿中,極品梨花木的案几上的奏摺早已堆疊如山——每年年終,總是政務繁忙。加上如今女王剛剛繼位,許多事宜,包括新修王宮等,都在商榷之中。
君晏隨手抓過最上面的一本利索地開啟,白衣侍女凌霜早就研好了磨備好了筆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