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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槿顏最大的盾牌。
——可是這些,從小被保護得太好的槿顏卻並不理解。
墨胤想到這兒,嘴角便是一個諷刺的弧度。
姬槿顏,身來就有那等尊貴的血液,還有這麼得力的左膀右臂,卻並不懂得珍惜,一味只知道兒女情長,三天兩頭逼著封翊承認他們之間的情意——這樣的女人,他墨胤半點都不放在眼裡。
他想要的女人,必須有博大的胸襟,心裡不僅有卿卿我我,還必須有天下的格局。這樣,才能幫助他,走上更高的位置!
只可惜放眼天下,如今還沒有這麼一個人能走到他的身邊。那些空有美貌的女子,只不過是暖床的工具罷了!
真是可惜得緊。
收回思緒,墨胤的目光在流槿苑和凌霄殿之間來回逡巡。
吳繚最會察言觀色,見墨胤看那兩處地方,忙道:“依屬下看,這兩處地方,乍一看看起來未必近。可君晏既然敢把女王放在這個地方,就代表這個地方必然是安全的——至少,他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隱衛中,定然會有很強勁實力的被留在這個地方。”
“金木水火土五行隱衛?”墨胤知道君晏手中掌管一部分兵權,主力便是皇宮衛隊中分屬左右兩大國師的金銀甲衛隊中的金甲衛隊。
他也聽說君晏手中還有一些暗中培養的勢力——就像大多數權貴一樣,卻始終查尋不到他們的蹤跡,更不知道其內部的結構。卻不知,竟有這麼複雜?
吳繚點點頭:“不錯,君晏手中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隱衛,其實七年前君家差點滅門時候就已經開始集結。只是那時候君晏一直都在韜光養晦,這支地下部隊也只是在暗暗操練當中,近幾年君晏勢力漸漸強勁,也開始著手查當年的事,所以這些人的活動也漸漸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吳繚一直注意墨胤的表情,見提到“當年的事”的時候,墨胤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墨胤不動聲色:“可曾試探過他們的實力?”
吳繚再次搖搖頭:“屬下曾經專門派人留意這些人,但這些人的確行蹤詭秘,來去無蹤。探尋了許久,就連五行隱衛中最低等的金級隱衛都未曾碰過面,更別說更高的了。”
吳繚見墨胤面色不佳,卻也不得不將實話實說:“屬下曾經想派人探進君府,但屬下的人來報,君晏府上佈滿了陣法,就連門口的兩隻石獅子,都甚是蹊蹺。故而,想進君府,想在君府動手腳,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廢物!一大幫男人做事,竟然不如一個青衣!本國師養你們何用!”墨胤眼中冒著火光。這麼多年了,同君晏的較勁幾乎沒有討到一點好處。
墨胤心裡不甘,從鼻子裡狠狠地哼了一聲:“君晏?君晏他算什麼?成天家只會在人面前擺譜,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也是人,又不是神!”
只是他自己心裡清楚地明白,若他不是靠著墨家強勁的勢力網路,根本同君晏抗衡不了。
可他就想不明白了,君晏這盤幾乎靠白手起家的棋,究竟是怎麼下得起來的?
當年君家一門一夜之間被絞殺,若不是君晏恰好在宮中不曾回府,而後機緣巧合躲過了那些人的追殺,君家差一點就真的滅門了!
而如今再看君府,空有君晏一人,父母兄長全無。再有,就都是君晏自己培植的勢力,以他為最大的中心日夜不停地運轉著。近年聽聞君晏在尋找君家的遠親,就能找到又如何?不過是尋個相同血脈罷了,又能給君晏什麼好處?
可君晏真的能做到無懈可擊麼?是人,總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就算他是君晏又如何!只要他墨胤想找,就一定能找出破綻來!
墨胤的目光落在君府的半成品地圖上,試圖尋找突破口。
姬槿顏當日從惠文殿失蹤,他錯過了最佳時機追蹤,而是到了惠文殿先拿君晏是問,也便中了君晏的調虎離山之計——所以封翊才有時間去營救姬槿顏。
這也是他事後悔恨的地方——如果他能率先將女王找到,何怕不能挾天子以令諸侯?他還怕小小的君晏不成?到時候再來問君晏一個護駕不周的罪名,豈不是更好?
——只可惜,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如今後悔也來不及。
可後來,他又聽聞姬槿顏同封翊見面之後失散之事。可很快,青衣便從君府來報信,說被那些人抓走的人並不是姬槿顏——這就蹊蹺了。君晏當日從惠文殿中帶走的,和封翊去救而後失散的,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姬槿顏?
故而,他策劃了讓青衣在萃華樓假扮姬槿顏,而後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