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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霸氣捲走
君晏冷薄的唇輕輕抿起,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我陰你,你才知道麼?”
“你……”墨胤指著君晏的鼻尖,恨不得一指頭戳了他那雙此刻閃著輕微勝利光芒的眸子。
怪不得君晏敢一個人等在這惠文殿,怪不得他敢讓他掀女王的被子,原來他早就都佈置好了,就等他傻傻地衝進來,好治他一個藐視王權,甚至可以是謀反的罪名!
君晏瞥了眼墨胤那留著細長指甲的滿是騷氣的手,眉頭毫不掩飾地一皺,不慌不忙地道:“你最好還是收回你的手,要知道左銀甲衛隊一向護主心切。”
墨胤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叫做“憤怒”的東西,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該死的,眼下的局勢,若當真兵戎相見,他竟不保證能勝過君晏!
自從南軒國有了左右兩大國師,銀甲衛隊便分左右兩支,分歸左右兩大國師各自管理,漸漸成為名字相同實力相差的兩個隊伍。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君晏的左銀甲衛隊的實力確實在他的右銀甲衛隊之上,而且近年來頗有碾壓右銀甲衛隊的趨勢,這也正是他急著對君晏下手的原因。
他恨恨地抽回手指,將那金線繡鳳凰的騷包廣袖狠狠一甩,沒好氣地對君晏吼道:“你想怎麼樣吧?!”
哼!南軒如今內憂外患,想君晏也不敢真治了他!西陲之亂還未解決,北疆近來操兵練馬躍躍欲試,送往北大堰朝的質子如今正逢失蹤,西部海島聽聞新立了一位異常神秘的王,進來行事日漸猖獗……種種跡象看來,君晏暫時還不敢動他!
想到這兒,墨胤心裡越發得意。
“本宮要的不多。”
君晏背剪雙手,瞥了眼窗外還在不停落著的寒雨,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一皺,雙眸中閃過一絲擔憂,面上卻不慌不忙地轉向墨胤:
“女王昨日才剛繼位,今夜便有兩撥人闖宮行刺,可見此地並不安全。本宮提議,從今到女王加冕的一段時間裡,女王移駕左國師府,由本宮親自保護。”
墨胤一聽急了:“不行!君晏你……”
“希望右大國師能夠保守這個秘密,否則本宮準保一陣風也能將咱們今日的事傳出去。”君晏不容置疑地打斷墨胤的話。
被子裡的白璃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來,這一切君晏早就算計好了?無論墨胤怎麼下棋都是一個輸。
乖乖,那她豈不是白擔心一場。
只是白璃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君晏此時口中所說的“女王”,指的正是她這個撞臉的“女王”。而等她的時候,她也只有追悔莫及的分,也才知道君晏的“腹黑”,可不是吹出來的。
“或者右國師還有更周全的計劃能保全女王?本宮今夜雖保住女王,刺客卻跑了,右大國師難道以為自己的速度快得過本宮?”見墨胤張嘴還想說什麼,君晏立時補了一槍。
墨胤頓時被噎得沒了聲響。君晏的速度,普天之下恐怕除了君晏的師君沒人敢言勝過他,就連聽雪宮的那位,也不過和君晏不相上下。
墨胤皺著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就是想不起來用什麼話來反駁,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君晏將白璃卷巴卷巴帶走。
一刻鐘後——
一輛偌大的御用馬車靜靜地行駛在宮道上,夜雨籠罩著蒼穹,陰寒中透著一絲隱隱的不安。
馬車裡,白璃與君晏二人大眼瞪著小眼。不,準確地說,只是白璃一個人在努力地瞪大她的小眼,而她瞪著的君晏,正端坐在對面軟榻上,悠閒地翻看著兵書。
馬車車廂很大,除了白璃所坐的矮凳,君晏所坐的軟墊鋪就的夠兩個人平躺的紫檀木製床榻,還有就是二人之間放著的一方紫檀雕花案几——連同白璃坐的這張矮凳,都是君晏從那床榻旁的暗格中抽出來的。
這傢伙倒是懂得充分利用空間,把個馬車整得跟豪華賓館一樣舒適。要麼說高官厚祿呢,這南軒國的左大國師,那可是傳說錢多得沒處花的。
——可不沒處花麼?南軒國的女王,說是女王,其實不過一個沒有實權的傀儡,重要的權利都掌握在左右兩大國師手中,就連女王的錢包,都歸他左國師君晏管。那可不有資本好好揮霍麼?
08身中劇毒
這不,白璃一低眼,面前的紫檀雕花木案几上放著全套的精瓷茶具——一水兒的白瓷茶杯眾星拱月般圍著中間的茶壺,每個杯子都斟滿了茶。
但每個茶杯中茶水的色澤與泛出的茶香都各不相同。第一杯茶水中有少量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