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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驚恐地聽見“咕咚”“咕咚”兩聲,兩粒藥丸從她的喉嚨麻溜地滑了進去!
兩粒!
慘痛直接升級兩倍!白璃白眼一翻,索性暈了過去。
君晏看著瞬間不省人事的白璃,劍眉一皺,以毒攻毒,也不至於藥效如此之快。
又盯了白璃一會兒,確定她是暈過去後,君晏起身將白璃扶到軟榻上,讓她遠離他靠著車壁坐好。暖黃的燭光映著白璃安靜的側臉,還未完全退去嬰兒肥的白璃的臉,雖然同槿顏的一模一樣,但不知為什麼,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同槿顏全然不是一個感覺。
比如她昏睡中依然緊皺的眉頭,似乎帶著一股子控訴的味道。她那輕輕闔著的兩瓣丹唇……
半晌君晏別過頭去。一定是鬼使神差了,他堂堂南軒國的左大國師,竟然會覺得一個普通女子特別?
君晏從案上取過未曾看完的兵書,再次進入那冷靜而殺伐決斷的世界中去。女人是什麼?向來是可有可無的生物。
馬車穩穩地行進著,漸漸出了高高的宮牆,朝王族內城而去。
南軒國女王為尊,左右國師輔政。說是輔政,其實幾乎分到了整個國家一大半的兵權,女王手中並無甚實權。甚至為了所謂的女王安全,兩位國師在王宮的外宮都各自建有自己的宮殿,只是女王成年之後,為了避嫌,兩位國師分別在王宮之外的內城建起了各自的府邸。
而君府,便是兩大國師府邸之一的左國師府邸,建在內城的西側。
出了高高的宮牆,道路兩旁的建築似乎並沒有變得低矮——那些偉大的王族們,一面嘴上效忠於女王,一面擴建自己的府邸,擴張自己的勢力。
甚至於在朝堂中,還湧動著一股子要推翻女王,建立同恆源大陸上別的國家那樣男子為王的新朝。而關於這樣的言論,左右國師向來都左耳進右耳出——他們手中的勢力,並不比那些男子為王的國家一品大員的權利小,甚至還要更大。
當然了,他們的頂上還有一個攝政王馥逸。這是後話。
此刻在君晏的馬車裡,毫不知曉自己已然置身於南軒國即將掀起的一場莫大災禍之中的白璃,仍然昏迷不醒地消化著君晏給她加喂的兩顆毒藥。
10暹羅殘玉
只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白璃就像塊扶不上牆的爛泥,總是找準時機往君晏身上靠去,比如君晏剛好翻過一頁書,她便一頭紮在君晏的臂膀上;比如君晏剛好劃過一列小字,她的臉更趁機朝君晏的兵書上扎去——只差一點,便要扎進君晏的懷裡。
君晏朝邊上退了又退,然白璃像是個攻城略地的無賴,漸漸地在軟榻上拓寬自己的領土,最後只差一個趴下,就能倒在君晏的大腿上。
君晏一手翻書的同時,眼疾手快,一手嫌棄地抵住白璃的額頭,好在適時地擋住了她的攻勢。
然白璃就像喝醉酒一樣,腦袋越來越沉,靠不到君晏,就往地上栽去!好在君晏眼疾手快,她才沒有再次同地板親密接觸。
君晏劍眉狠皺,忍住一巴掌呼死她的衝動,重新將她扶好——若不是看在她暈了的份上,此刻她哪裡靠著他,估計下一刻就不長在身上了!女人怎麼這麼麻煩!
昏迷中的白璃哪裡知道君晏此刻心裡對她的深惡痛絕?舒服地往軟榻上一趴,沒事人似的。
“啪嗒!”
一塊殘碎的玉佩從君晏身上掉落,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君晏動作一頓,白璃立即瞅準時機往榻上軟去。
那是一塊碎得極其規則的極品暹羅紫玉,其切面因為歲月和忍不停摩挲的痕跡變得有些圓滑,但還是可以看出是被利器削斷的。
當年深雪紅梅林,殘陽如血,那死士首領一劍凌厲劈向他頭頂,便是一枚紫玉從斜刺裡擊出,“鏗鏘”一聲,硬生生將那長劍從死士首領手中震落!
君晏好看的劍眉皺得更緊。
那是一把兩指來寬的長劍,由精鐵淬了銅製成,削鐵如泥。
當時還是稚嫩少年的他瞅準時機,飛身上前一把奪過長劍架在死士首領的脖子上……
只是那枚珍貴而質地堅硬的紫玉,亦被生生劈成兩瓣。
君晏修長的指尖緊緊地捏住這半塊殘碎的紫玉,眸光復雜。當年的救命之恩,只差另外半塊紫玉,便能對上。
只是另外半塊紫玉,究竟在哪裡?
昏迷中的白璃似乎同毒魔爭鬥得不太舒服,輕輕地哼了哼,打斷了君晏的思路。
不知何時雨停了,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