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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中翻飛如雪片,不一會兒便過了一半。
“咔吱、咔吱……”
凌霄殿中忽然響起類似老鼠啃食的聲音,一開始小心翼翼的,生怕別人聽見似的。但時間一長,見殿中沒人反應,這聲音便開始有些猖狂起來。
“咔吱、咔吱、咔吱……”咀嚼的聲音不僅越來越大,而且節奏越來越快,漸漸開始無所忌憚起來。
“啪!”
一粒花生米忽然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砸在君晏剛剛攤開的奏摺上。
君晏頓時黑了臉色,終於忍無可忍,大袖一揮,將悠閒地躺在屋頂桁木上大嚼花生米的某人掀了下來!
“你丫這可是五米多的……”
白璃只來得及喊出一半的話,便已經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白璃“咕嚕”一聲從地上翻起來:“你丫那可有五米多,相當於兩層樓你難道不?你知道這樣毫無防備跌下來會死人的不?”
“你死了麼?”君晏冷冷看了她一眼,嫌棄地揮開那顆從天而降的花生米。若他想摔死她,她豈能在這裡活蹦亂跳指著他的鼻子罵。
白璃頓時被噎了一下。是了,她從那麼高摔下來,竟然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真是個怪事。
“那你也不能就這樣把我掀下來,我說的是萬一摔死了,萬一呢?”白璃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理由,梗著脖子道。
“出去。”君晏卻沒有心情再理會白璃的聲討,取過一邊的奏摺,出聲便下逐客令,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容不得誰來反駁。
“你讓我走我就走,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白璃索性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雙手環胸抬眼頗有些挑釁地看向君晏。
26又進狼窩
凌霄殿中的光線很好,白璃這還是頭一次好好地看看君晏。算起來他的五官不算太尖刻,但他的表情,似乎總是這麼冷。
這樣冷厲的氣質倒讓他渾身都充滿額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這樣才顯得他的五官顯得更加生硬。
君晏舉起狼毫指了指天花板,卻連頭都懶得抬:“哪裡來的,哪裡出去。”
白璃順著君晏所指的方向看去,心裡一陣心虛。只見屋頂上一個小小的“天窗”,透過天窗還能看見天上悠閒飄著的白雲——那是她悄悄貓上屋頂搬開好些琉璃瓦才形成的規模,她也正是從那裡溜進來的。
白璃嘆了口氣:“想不到你們皇宮的瓦匠都敢偷懶,竟然在這麼重要的地方開了個這麼大的洞,這樣下雨的的時候,凌霄殿豈不是要漏雨?”
漏雨?!君晏筆下一頓,也不看看這個洞究竟是誰破開的,還好意思怪到瓦匠頭上!
“本宮再說一次,出去!”冷冷地瞪了白璃三秒,君晏寒氣森森地道。
“要我出去也可以,不過得等我把事情給辦了。”說著,白璃從懷裡掏出一塊泛著冷光的玉佩。
那不能算是一塊,而是半塊。那是半塊名貴的暹羅紫玉,玉色純正而剔透。它的切面十分整齊,儘管因為歲月和有人長期摩挲的緣故有些圓滑,但白璃也能看出,這是由鋒利的長劍生生劈斷的。
君晏冷眸一縮,眼中閃過一絲危險:“這東西怎麼在你手裡?”
“我撿的啊……”白璃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打死也不能承認這是那天她爬牆被君晏逮著拎回流槿苑時候順手牽羊的。誰讓他那天對她那麼粗魯?
本來想著出去之後拿去當了的,誰料今天就得忍痛還回去。
白璃手裡拎著那玉佩的紅色帶子:“我本來在府裡頭亂晃來著,無意中看到這塊玉佩。我就想著,誒,這麼好的成色,堪稱暹羅紫玉中的極品,這府上除了左國師您還有誰配擁有這樣的好玉?所以就想拿來給你看看。這東西,真是你的?”
白璃眼皮一掀,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
“你說呢?”黎湛眯起眼睛,聲音越涼,雙眸緊緊鎖著白璃,好像隨時打算將她一巴掌拍死。
白璃將玉佩攥得愈緊,默默地退了一退。雖然有籌碼在手,這傢伙看著也不大好惹,還是小心為上。
“那既然,我把東西都給你送回來了……”白璃飛快地動著腦筋,“你是不是……”
“要多少?開個價吧。”君晏涼涼地接話。
“國師就是國師,果然是個聰明人!”白璃甩了甩手中的玉佩,“我的要求不高的!我只要一件東西就好了,而且這件東西對你來說不值什麼錢,但它對我來說卻相當於一條人命。”
白璃腦子裡浮現出慈寧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