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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側的另一名男子,一看之下只覺心神一凜!一身墨色的袍子將他頎長的身材勾勒。夜色之中,墨色是最容易被淹沒的。可是此人一身墨色,卻仿若統領黑夜。
他身上那種渾然天成君臨天下的氣勢,讓人一眼之下竟然想要下意識去臣服。
難道此人,便是難得一見的國師?
白璃將手裡的兩壇酒統統塞給了穆言,三步並作兩步趕到崗哨面前,一把便推開一個押著拈翠的;“還不快給我放開放開!你們這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女王陛下的客人你們都敢押著!”
“額這……”崗哨們面面相覷,崗哨頭領更是直接看向墨採青:“採青姑娘,這……”這不是採青姑娘讓押著的麼。可是再看墨採青此刻的眼色,崗哨頭子又把話都給嚥了回去。
只是此刻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面前這個推開他們的小少年又是誰?滄海樓裡出來的兩個男人又是誰?
說話間穆言和君晏都到了跟前。
那崗哨看著君晏腰上常年掛著的紫玉,腿腳一軟趕緊帶著手下下跪;“參見國師!”這下子可糟糕了,在這府裡當差的哪一個不想哪天親眼看見國師一回。
可就算期待,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撞見國師啊……
“起來吧……”君晏涼涼地掃一眼將錦瑟和拈翠拉在身後的白璃,不鹹不淡道。
“今日之事,是屬下失察,屬下並不知道這幾個人原來是女王陛下的客人,所以冒犯了,還請國師……”
“起來吧,今日之事,若是透出去半個字,本宮要你們的腦袋!”
“是!”
*
流槿苑裡,白璃和君晏大眼瞪小眼。彼時拈翠已經被安排在流槿苑的偏殿睡下,穆言也被君晏以夜深為由趕走。
穆言看著君晏領著白璃朝流槿苑而去,也只有搖頭嘆氣的份兒。誰讓白璃現在不是他的小師妹,而是姬槿顏呢?既是姬槿顏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女王的寢殿,這麼晚了,的確不能有外男在。
“他君晏就不算外男嗎?憑什麼!”穆言兀自嘀咕著,卻也無可奈何。
小藥童從屋子裡出來:“師父,您在自言自語什麼呀?”
“沒事,為師讓你送出去的信可送出去了?”穆言看向小童。
“送出去了,”小童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又問,“師傅您見到師孃了嗎?”
“師孃?”穆言還是第一次留意小童嘴裡的這個叫法,雙眸一亮,“你是說璃兒?”
“對,對啊……”小童頓時心裡一緊,糟糕,怎麼當著師傅的面就叫了,萬一師傅生氣了怎麼辦?
然穆言非但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反而嘴角勾起愈發清朗的笑:“是璃兒讓你這麼叫他的?”
“是……是啊……”小童雖然見穆言沒有生氣,但心裡還是有些發毛。璃兒師孃都已經交代過了,不要在師父面前這麼叫,那他現在這麼叫了,師父肯定是生氣了。
而師父生氣的時候不表現出來,那肯定就是有問題了。師父不會是在心裡想一個特別恐怖的懲罰人的方法吧?
小童兀自在腦子裡想開,越想,就越哆嗦。
穆言見小童害怕的樣子,有些好笑,只道:“看見了。”
“看……看見了?那太好了……”小童嚥了咽口水,沒了後話。師父不生氣就好,不生氣就好……
“以後你就叫她師孃吧。”穆言看著流槿苑的方向,道。原來璃兒,早就想要成為小童的師孃了嗎?
小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哦……”
而此時流槿苑裡,空氣有那麼一點點凝滯。
白璃和君晏隔著一張桌子大眼瞪小眼。彼時白璃還滅有來得及換掉方才出門時候的男裝,一頭秀麗的烏髮此刻書札在頭頂,倒是顯得她的小臉更加精神可愛。
而她懷裡抱著方才從君晏的酒窖裡偷出來的兩壇酒,還捨不得放開,好像君晏隨時都會將她的酒給搶走似的。
“我那個……”白璃清了清嗓子,“我那個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什麼?”君晏立在殿中,拿那寒涼的眸子直盯著白璃。她以為她拿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她就可以了麼?犯了錯誤,就要懲罰!
“我不是故意要去偷你的酒喝的,我就是……”白璃又清了清嗓子,怎麼說都十分心虛,“我就是一時饞了,那個……”
“難道你不是蓄謀已久的麼?”君晏追著白璃躲閃的目光。還不承認?上回他怕她醉了才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