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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這樣的偷襲竟然也能擋住。而且徒手便將那小廝壓得額頭上汗都出來了。想不到拈翠竟然還認識這樣的厲害角色。
看來這個拈翠,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如此一個想法不過就是瞬間的事,霓虹看著常遠冷下來的面色,飛速地瞟了昊仁一眼,這時候只能藉著昊仁的名頭了。
她朝昊仁飛了個眼色,而後才對著常遠道:“常公子別誤會,這位公子也是來找拈翠的,他不知道你是拈翠家的表弟,還以為你也是那些登徒浪子,所以才出的手,常公子息怒息怒……”
她的這番話,既給常遠解釋了昊仁在這兒的原因,也向昊仁解釋了這位常公子的身份。兩方都安慰了,這才能保住萃華樓的利益。
昊仁看著常遠那一副練家子的模樣,原來是拈翠的表弟,那就好辦了。只要有這個人在手,拈翠絕對不會不出現的。
而只要拈翠一出現,那麼他就有辦法讓拈翠有去無回!
霓虹那頭說著,便抓過一邊桌子上的酒壺,立刻倒了杯酒,遞到常遠面前;“常公子息怒息怒,快將東西都放下放下,放下,霓虹敬您一杯酒,是霓虹的錯,霓虹沒同這位公子說清楚……”
常遠看了看霓虹手裡的酒杯,又看了看手中的棍子,並沒有打算喝的意思。
霓虹一愣,便將酒一口喝了,將空酒杯對著常遠,然後又倒了一杯:“一看常公子就是江湖人,行走江湖,警惕……這杯,您總該喝了?眼看就要過年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喝了?”
常遠又看了霓虹一會兒,見霓虹的確沒事,這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霓虹接過常遠的空酒杯,放在桌面上,笑得一臉陰險。下一刻只聽身後“咚”得一聲,那是常遠這個大塊頭倒地的聲音。
——第一杯酒沒毒,可不代表第二杯酒沒有。
*
彼時,拈翠的翠簾馬車也到了萃華樓底下。
白日的萃華樓比夜間又不相同。樓上樓下一片唱曲兒之聲。
門口幾個偷偷打著呵欠的女伶一見那翠簾馬車,頓時眼睛都要綠了。
但見那翠簾馬車用的是上等的布料,馬車也是雪亮的白馬,車伕還精神抖擻,一看便覺得馬車中的人定然身份不凡。
只是看那簾子的樣式和顏色,看著不太像男子的馬車,故而紛紛猜測著不敢上前。
“這誰啊?”
“不知道……不會是哪位夫人又到咱們這兒來提人了吧?”
“不至於啊……昨夜並沒有聽說哪個這麼有身份的人在這兒夜不歸宿的……”
不多時車簾子開了,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張水蜜桃兒似的小臉,扎著兩條小辮子,一雙眼睛也顧盼神飛的。
“這不是錦瑟嗎?”樓前的人一聲吆喝,眾人定睛再看,可不是拈翠身邊服侍的丫頭錦瑟麼?
“這車上的人,不會是拈翠吧?”
彼時霓虹正從旋梯上下來,看見錦瑟的小身影,嘴角一勾,便是一個得意的笑。當著是守株待兔,看來這隻兔子,很快便要撞上來了!
霓虹朝身邊的大漢使了個眼色,那些大漢互相點點頭,都明白了霓虹的意思——只要拈翠一進樓,就立刻押住交給昊仁。到時候昊仁要怎麼處置拈翠,那可就是萃華樓管不住的事情了!
霓虹見安排妥當,便扭著水腰朝門口而去,還沒看見人呢,立刻便開了嗓子;“喲,拈翠,你回來了?你這是想要來看看姐妹們嗎?真是不忘本吶……”
然馬車上下來的人,卻將霓虹愣了一愣:“怎麼是你?”
——但見車上下來一位衣著翩翩的少年公子,輕輕背剪了手,一身華麗的綢緞袍子十分惹眼。
“怎麼,不能是本公子麼?”白璃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盯住霓虹的,將她臉上的失望收在眼底。
“拈翠呢?”霓虹的面色一冷,本以為車上下來的必然是拈翠,只要拈翠一出現,交給昊仁這事兒就算完了,誰知道竟然又扯出來一個黎公子?
這位黎公子身份極其神秘,成日裡來的時候總是衣著華麗,每次出手也都大方,好像永遠都不缺錢花似的。可是在南軒的官場上,卻並沒有聽到什麼黎公子的名號。
這麼一個神秘的人物,她似乎,也得罪不起。
“怎麼?放著本公子這麼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你不穩,霓虹姑娘倒找拈翠,是幾個意思?”白璃一步跳下車,便伸手將霓虹的下巴一挑,被霓虹有些厭惡地躲開。
“黎公子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