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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地面上零零碎碎被摔碎的首飾,無論是平時多喜歡的簪子髮釵,此刻看來都那麼醜陋,彷彿在嘲笑她一般。
“君晏表哥怎麼會向姬槿顏求婚?!”墨採青猛地看向拾夕,這個事實,比那天君晏表哥趕她回墨家還要聽天霹靂!噶一定要想辦法除掉姬槿顏!
拾夕有些心驚膽戰,畢竟墨採青今日將她平時最喜歡的一隻墨玉簪子都砸碎了:“奴婢……奴婢不知。只知道國師同女王今日又出了一趟府,具體去的哪裡並不知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國師在女王的流槿苑待了很久……後來,奴婢無意中聽說,國師大人向女王大人提親了,具體結果如何奴婢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總是跟我說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是知道的?這麼重要的事情!”墨採青幾乎歇斯底里地喊著,外頭等著的小侍女都不敢動了。
一邊的拾葉倒是機靈,這會兒見墨採青咬牙恨不得殺了姬槿顏,便上前道:“既然姑娘覺得她是個禍害,咱們不如……”
拾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拾夕面色一白,墨採青卻並不覺得這個提議有多麼駭人,只冷冷地看著拾葉:“你有辦法?”
“姑娘您忘了麼?當日在貴祥酒樓,右國師大人同您說了什麼?”拾葉眼神中透著神秘和陰狠,看著墨採青,提醒道。
墨採青回想了一下,皺起黛眉有些不耐煩:“他說了那麼多,本姑娘怎麼會記得?”
“右國師大人提到,也許咱們君府裡的這個女王,根本就不是女王,就同當日假扮女王的青衣是一樣的。而且,從當日國師的話來看,咱們現在的這個女王,和從前的女王,有一個致命的差別……”拾葉見墨採青來了興趣,便知道自己的提議墨採青可能會許可,便道,“就是,現在的這個女王,怕水……”
“怕水?”墨採青回想了一下,當日墨胤的確同她說過這個,但是當時她心情煩躁,並沒有太注意這個細節。
“對……”拾葉接著道,“其實這個,奴婢一開始也有懷疑。您可記得當日那個青衣,曾假扮芷音的,將女王引到了淑靜苑去……”
提到淑靜苑,墨採青的黛眉皺得更緊了。從前以為淑靜苑的那個是她的威脅,現在看來,流槿苑的姬槿顏才是她真正的威脅。
淑靜苑的那個,只是君晏照顧得更加無微不至罷了,其實也就是比她的待遇高了那麼一點——淑靜苑大了點,按照那位的喜好專門建了一個冬日都能開花的大荷塘。除此之外,也沒見君晏表哥去那兒。
而流槿苑的這個,君晏表哥不僅天天去,現在竟然還直接求了婚。這當中的差別,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後來,奴婢在暗中聽到了一句話,那個青衣對姬槿顏說,‘想不到咱們的女王竟然怕水麼?’”拾葉頓了一下,這才道,“咱們可是見過姬槿顏,最喜歡的便是坐在水邊,喂喂魚看看蝦,怎麼會怕水?說什麼中毒之後女王性情大變,卻也不至於連這些習慣都變了?女王中的是毒,又不是落了水,怎麼會怕起水來?”
墨採青面上一喜,頓時沉吟道:“既然怕水,那麼定然是不會水的。既然如此,咱們只要將她引到水邊……”
“等到沒人的時候,將她引到水邊,咱們想辦法將她推到水裡……”拾葉面上帶了陰狠。
墨採青眼中亦閃過狠毒:“沒錯。只要她死了,君晏表哥就不會讓我回墨府……”
“擇日不如撞日?”拾葉面上帶著神秘。
“什麼意思?”墨採青心裡一動,難道今日就可以行動?
“奴婢方才打聽到了,國師今日不在府中……”拾葉道。
墨採青嘴角一勾,便是一個冷笑:“非常好……哼,姬槿顏,看你這次,還有誰來救你!”
*
“墨採青約我去花園賞花?”白璃本在聽話地研究那些凌霜昨日取來的各種古董——年終尾祭,她又要代替姬槿顏去參加了。這回不知又有什麼樣的風險。
而方才凌霜來過,告訴她今天君晏出門去慰問易水寒了——畢竟屢次在南軒受傷,他這個國師如果不出面看視一下,也太說不過去。畢竟兩次刺殺的刺客,到現在都什麼都問不出來。
可見那些人的骨頭有多硬——名字很邪乎的紫月神教,這些人的信條看起來硬得可以。也不知他們的首領究竟是誰,竟然讓這些人這般信服,這般臣服。
越是這樣,就越是表示,這個對手,強大到一定程度。
只是目前看來,她還不知道這個紫月神教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