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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吧?”白璃細細地看了拈翠一會兒,將橘子塞進自己嘴裡。
“嗤……我能怕酸嗎?我就是不愛吃而已。”拈翠矢口否認。
白璃揚揚眉,沒打算戳穿她。
“對了,今天易水寒來幹什麼來了?”白璃想起方才在門口看見的易水寒,問道。
易水寒這小子,身材高高大大的,一看就是個結實的小夥子,那滿身的肌肉啊……白璃回想著當日在鏡水庵看到的易水寒那衣服都遮擋不住的肌肉模樣,眯了眯眼,引來凌霜和拈翠兩人側目。
“你又想什麼呢?”白璃拍了白璃一下。
“我就是問你他來幹什麼呢,打我作甚?”白璃眨眨眼,滿是單純的光芒。
開玩笑,本小姐可是純純的腐女來著……
“把你的口水擦擦!”拈翠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小丫頭想啥,你一眯眼我就知道!”
白璃撇撇嘴:“拈翠……你到底是說不說?不過當了個老闆,怎麼越來越囉嗦了?”
拈翠白了她一眼:“他來買花兒的。這兩天剛開張,在宣傳,這小子以為送花是南軒必備的見面禮,就進來買了一些。”
“見面禮?”白璃嚼著橘子。易水寒是北疆的世子,按理說在南軒不該有認識的什麼人。那他拿著花兒是要去拜訪誰?
“嗯,”拈翠點點頭,“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我說你可別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君晏那麼好,你可別不知道珍惜!”
因為凌霜在,拈翠忽然談到君晏,白璃到底不自然了一下。她嚼著橘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什麼呀,八字還沒一撇兒呢,再說吧。”
“怎麼就八字還沒一撇了?”拈翠聽著這話倒有些不樂意了,“誒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可是聽說人家君晏為了你破了好多規矩的。什麼不帶女人回家,不讓女人上他的馬車,不讓女人進他的凌霄殿,不抱女人……”
“誒行了行了……”白璃從兜裡掏出一沓圖紙,上頭是這兩天畫下的各色紙花兒的折法,還有各色花兒的搭配,以及話語,用意等等,都在上頭。
白璃將圖紙放在桌上,而後起身:“來這兒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我現在得走了,要不然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念得長繭子了。”
“誒……”拈翠還想說什麼,白璃已然抽身走了。
*
鏡水庵的某間庵房裡,慈寧和鏡水相對無言。
鏡水依然冷著臉。
慈寧倒有些無奈。
還是慈寧薯條最先開的口:“鏡水,你也知道璃兒她……”
鏡水立即面色一冷:“別跟貧尼提她!她不再是咱們的女兒,咱們要她做什麼?成天的往外頭跑,把咱們當過親人嗎?把這鏡水庵當家嗎?你自己問問她,她一年到頭回來過幾回?在外頭天天的和那些個狐朋狗友浪來浪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假小子,哪裡還有半點女孩子的樣子,你說她……”
鏡水忽然住了口,慈寧看著她,倒有些想笑的意思了。
半晌,慈寧道:“你看你,都不許我提的,自己卻最把她放在心上。她一年回來幾回,做了什麼,恐怕你心裡都是記著的。她雖然回來得少,可是也從來不胡鬧。你教給她毒術,是讓她防身,送她去藥王谷,更是為了解了她身上的禁毒……”
鏡水亦沉默。
半晌,鏡水還是梗道:“誰關心她來?她有什麼好關心的?她從小到大,有什麼事是不讓人操心的?貧尼為她好,她領略了幾分?你可知道她現在跟誰在一處?”
慈寧語氣倒顯得溫柔平靜一些:“我知道你放不下當年的事……”
“別跟貧尼提當年!”鏡水師太“嚯”得一下從蒲團上起來。
慈寧似乎見慣了鏡水這個樣子,搖搖頭:“你看你,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一提起,你就跟被碰到傷口一樣疼得躥起來。該死的人都已經死了,你又有什麼好恨?”
“該死的都死了麼?”鏡水師太猛地看向慈寧師太,眼中的寒光,多少年了,還是跟當年一樣,看了讓人心驚膽寒。
慈寧直視鏡水師太的眼睛:“我早就說過,如果你還恨我,你大可隨時一刀就捅了我。起碼這樣,你就不用天天對著我了。這樣,你心裡也就好過些……”
“捅了你?”鏡水師太的心情這會兒倒是平靜了些,只是她冷笑著,“若是捅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了你?你可以一死了之,難道就留貧尼一個人在這世上品嚐仇恨?你經歷的背叛,恐怕比貧尼也好不到哪兒去,貧尼就是要你跟貧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