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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走走,你們都走吧!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就好了!”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白璃才不上胡大水激將法的當,什麼就留一個人了,說得好像平時他不是一個人似的,“一會兒本來師兄還打算回來的,既然你都這麼說來,那就算了。師兄,咱們走吧。”
說著,白璃拉上穆言就要走。
胡大水一聽這話,哪裡就肯放穆言走;“真的假的?一會兒你還回來?”
穆言輕笑著看白璃和胡大水二人吵吵鬧鬧,只覺得熟悉的熱鬧似乎又回來了——當初在藥王谷的時候,雖然沒有胡大水,可是他那個遊手好閒的老爹,同白璃之間,不也是這樣相互掐來掐去的麼?
這種熱鬧,有時候他還真是羨慕——要知道,他那個偏心的老爹,對白璃總是一副疼愛有加的樣子,對他,卻總是板著臉,嚴厲到無可救藥。
就像,鏡水師太對白璃一樣。
“胡師叔,恐怕這回得您一個人應付了。晚輩還得去見見鏡水師太。”穆言抿著唇,看著白璃別樣溫柔。
其實這兩年雖然不在白璃身邊,但透過兩人的通訊,他也曉得白璃這兩年可沒少給鏡水師太惹禍。
白璃心虛地吐吐舌頭,她怎麼想的,還沒說呢,師兄怎麼就先想到了呢。這回這麼多天沒回去,正愁如果回去了拿什麼託辭,正好師兄來了,終於可以跟鏡水師太交差了。
而且她想著,如果之後還需要消失一段時間,那麼直接說同穆師兄回藥王谷得了。
“誒……”胡大水朝白璃和穆言雙雙消失的背影,“真的就這麼走啦?穆言,你到底回不回來?”
然白璃和穆言什麼腳程?胡大水話音未落,那頭兩人已經下了樓。
胡大水只好一臉失望地嘟囔:“每一個尊老愛幼的……”
“不好意思胡師公,借過借過……”小藥童抱著藥箱走過來,再次捅了胡大水一刀。
*
仙水醫館對面的貴祥酒樓,雲影在窗邊看對面的仙水醫館。
“主子,您還真說對了,這仙水醫館門口還有那麼多人,恐怕這穆小神醫當真到不了了。”雲影抬眼看向街面,忽然注意到一頂顯眼的轎子。
那是一定赤金色的八人抬的軟轎,轎伕個個腳下生風。轎子上掛著的鈴鐺從街的那頭開始響起;不多時就到了街的這一頭。
雲影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只聽君晏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叩出清脆的聲響,唇角一揚:“咱們都低估他了。他來了。”
果然君晏話音未落,便見樓梯口轉出一個海青色的頎長身影,那人音色清朗道:“誰說我到不了?”
而他話音剛落,君晏指尖恰好敲到三下。這個穆言,總是將時間掐得恰到好處。他什麼時候失約過?什麼時候遲到過?
記憶中,沒有。
穆言上了二樓,才發現身後少了個人。回頭一看,白璃不知何時又將她隨身帶著的那柄扇子開啟了來擋住臉,躲在樓梯角,似乎在猶豫上不上去。
其實白璃心裡早就已經糾結開了。剛才穆師兄告訴她要去見一個朋友,可她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好死不死就是君晏!
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
而今天為了向君晏隱瞞自己來見穆師兄,她跟君晏說的是自己要回去見鏡水師太,現在竟然被穆師兄帶著,直接就撞到了君晏的槍口上!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君晏她在說謊麼?若是別的方式撞破倒還好,可君晏,竟然是穆師兄的朋友?!
這就尷尬了。
“璃兒,怎麼了?不過是見見師兄的朋友,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害羞起來?”穆言朝白璃探手,示意她快上來。
可白璃立即將頭搖成了撥浪鼓,朝穆言一個勁兒打唇語:“我不見他,你自己去吧……”
好容易穆言看懂了白璃的唇語,只在心裡想著,難道又是白璃惹下的禍?但也是沒有關係的,既然是他的朋友,就算白璃哪裡一時衝撞了人家,只要他出面說開,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是沒事的。
何況他了解君晏這個人,表面上是有些冷冰冰的,其實關心朋友,也最是仗義,胸襟博大,是個做大事的人。所以,他斷不會在一些小事上太過看重。
而他也瞭解白璃,白璃有時候就算再胡鬧,也不過是些不傷大雅的小玩笑。
——可是,他卻並不知道,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白璃和君晏,何止是惹與被惹的關係?白璃一次又一次觸到君晏的底線,那一次次鬧得,君晏有時候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