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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小籠子裡,將自己的小籠子推過去,將白璃的小籠子拉過來,進行下一輪的剝殼工作,抽空,還不忘抬頭看一眼對面的君晏;“君晏,你怎麼不吃?你準備了這麼多大閘蟹,我和璃兒兩個人是吃不完的。”
君晏鐵著臉,多想一巴掌把這個討人厭的穆言一巴掌拍飛——可他偏偏不能這麼做。如果他這麼做,豈不是顯得他小心眼兒了麼?
然後,他就很想喝酒,和穆言好好拼上一場。光在言語上耍小心機有什麼意思?直接動真格兒的豈不好?
“凌霜,溫酒來!”
君晏揚聲道。就連凌霜都似乎聞出了這話中的火藥味。
白璃抽空看了鐵青著臉的君晏一眼,卻依然渾然不覺——反正在她的印象裡,君晏的臉色,就從來沒有好過。
更有甚者,她不僅沒有覺察君晏的臉色比往常更容易下雪是因為穆言和她,反而一個舉動幾乎加劇了君晏心裡那根躥得越來越高的火苗。
只見白璃迅速啃完了一隻大閘蟹,用帕子擦了擦手,眼疾手快地從穆言手中將自己的大閘蟹搶過來:“師兄,你給我剝了一隻,我也給你剝一隻……”
“好。”穆言的心裡,那叫一個樂開了花。
而一邊的君晏,只得一個人默默地啃著連殼都沒有剝乾淨的閘蟹,食同嚼蠟。看來他真得想個辦法,趕緊把穆言弄走。這才第一天吶,穆言就已經這麼囂張了!長此以往,他真怕他自己控制不住,直接把穆言給掐死。
酒端了上來,凌霜將三人的酒杯都添滿,君晏率先端起酒杯一口酒悶了——看著穆言開心地吃著白璃剝的閘蟹,能不悶麼?
可就是這麼一個動作,就再次引來了白璃的不滿。她一邊剝著手中的另外半隻閘蟹,一邊對君晏大人展開了批評:“誒,君晏,我說這麼好的酒,你怎麼能這麼喝呢?這麼一口悶,還不如喝黃湯呢。你藏了那麼多好酒,也該是個懂酒的人,怎麼就這麼不懂事,你……”
“閉嘴!”君晏終於忍無可忍。他怎麼覺得,自從穆言在了以後,白璃的話也變得越來越多了?
說他不懂酒,說他糟蹋酒,也不看看這都是誰惹的!若不是穆言在這兒,他真想這會兒就直接和她算算賬!看她還當不當著穆言的面數落他了!
“對不起,閉不上,還在吃……”然白璃才不怕冷臉的君晏,一邊張嘴接下穆言遞過來的一小口蟹黃,一邊給君晏噎了回去。
君晏看著白璃那悠閒蠕動的小嘴,終於嚐到了什麼叫做牙打碎了往肚子裡咽——這種感覺,往常都是他給別人的。
這個小妮子能做到這一點,算是她的能耐!
閉不上?閉不上也得讓她給閉上!
君晏示意凌霜將酒倒滿:“方才在酒窖,本宮可是聽聞某人吹噓,自己酒量很好,不知,比得本宮如何?”
一想到這個,君晏立即就想起白璃所說的穆言喝醉白璃揹人的話,這些話在他腦海中形成一個特別令人反感的畫面。可是他越想驅趕,這個畫面在他的腦海中就越發清晰可見。
“拼酒啊?沒問題啊,”白璃將手中剝好的另半隻閘蟹遞到穆言的小籠子裡,擦了擦手,立即端起酒杯向君晏一敬,“拼酒這種事情,君晏大大,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來,先幹一個!”
說著,白璃一仰脖,便將那酒一口悶。完了還將酒杯亮給君晏;“看,一杯小問題。我幹了,你呢?”
君晏扯了扯嘴角,盯著白璃,又是一杯酒下肚。溫熱的液體入了腹,很快便化成熱流在身體中躥動。那種屬於梅花的特有香氣,立即縈繞在身體周圍。
唇齒留香。
白璃點點頭,不由朝君晏豎起大拇指:“雖然很不想誇你,但是還是得說,你這酒,釀得實在是漂亮!”
君晏深邃的眸子一動:“你怎知是本宮親自釀的酒?”
這壇酒,的確是出自他之手。而且,那是七年前。
當日在沒華林中遇到那位紫衣女孩兒,他就再也沒有忘記那個地方。後來再去那裡,已經是桃李芬芳的春季。
看著梅花凋謝,桃花盛開,一時興起,他便摘取了最好的桃花,精心挑選之後,釀製了這一批桃花釀。
而這一罈,只是這些桃花釀中的一罈。其餘的桃花釀,並不曾放在酒窖當中,統統都被他埋在那片梅花林中未曾取出。
他想,當他再次遇見那個女孩兒,一定要將那些酒都挖出來,一起分享。
若方才跟他要酒的是別人,比如墨採青,他都是不會給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