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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廚房。
廚房裡曲堂禮不在,曲玲瓏原本想著去尋他為那人找件衣服,只是進了後院望見她以前尚在家時種下的滿園子紅紅嫩嫩便又忘記了那人。
曲堂禮雖也有澆灌這些花朵,但到底沒有曲玲瓏來的細心,有好些都蔫頭耷腦的,連葉子也落了不少。
曲玲瓏看的心疼,進了裡頭將那些個已經枯黃了葉子摘下,正要回身去拿花壺澆水,忽的腰間一緊竟是被人攔腰抱了起來,大驚之下還未及出聲,唇便被人擒住,那粗舌趁她驚愕還未及防備便伸了進來。
能如此蠻橫待她的還能有誰,曲玲瓏氣急推搡間他忽然離了她的唇抱著她一個轉身,轉進了閣樓木梯下鋪陳的沒頭沒尾的薔薇花後。
不妨他忽然如此,曲玲瓏愣怔了一瞬,便聽有腳步聲正過來踏上了閣樓,敲門:“玲瓏?姑爺?可起了?”
是曲堂禮,他在堂屋久等她們不來,這便忍不住過來問問。
樓下薔薇花後,高大頎長的男人赤膊著精壯的上身正將個婦人緊緊抵在牆上,含著她左耳的硃砂痣沙啞不清道:“嬌嬌不是替爺尋衣服去了嗎,如何在下頭照料起花來了?恩?”
知道他這是在懲罰她不顧他,奈何曲堂禮正在上頭,曲玲瓏也不敢鬧出些什麼動靜,只能任他動作。
滿懷都是她那香軟可口的身子,顧西臣緊緊箍著她,身上的肌肉又塊塊噴張而起,她於他就像那催/情的藥,隨意一個觸碰便會讓他難以自持,身/下欲/望已經抬頭,緊緊抵在她腹部,他強壓著伸手輕輕拉過她纏在那薔薇花枝上是烏髮在她耳邊帶著沉沉的喘息:“避人入深叢,低枝罥鬢。”
見他還能說句詩詞來,想來還未被迷了眼,曲玲瓏忙小聲求他:“我阿爹在上頭,你莫要胡來,快些放開我罷。”
那人在她頸側輕蹭,粗嘎著嗓音:“放不開了。”
他說著拉著她的小手就至了底下,曲玲瓏大駭待掙扎,卻聽上頭曲堂禮的腳步聲正踏著木梯下來,立時被嚇得全身僵了住,那人趁此得了手,立時便是好長一陣嘆息。
上頭曲堂禮的腳步頓了頓:“玲瓏?”
曲玲瓏一直注意著,此刻聞聲更是駭的心口咚咚直跳,那一雙急的已經泛溼清凌凌的桃花眼狠狠瞪著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那男人正閉眼樂著,哪裡能看的到。
好再他未曾再弄出什麼聲響,曲堂禮頓了會兒沒發現什麼異樣便下樓走了。
見曲堂禮走遠,曲玲瓏趕忙掙扎著抽手推他,可那人正樂到了極致,她哪裡能推的開,半晌方握著她的小手頓了動作,埋首在她烏髮間好長嘆息:“好個勾人的妖魅,可算是稍稍解了爺的痛了。”
那被他緊緊箍著的人兒卻良久沒了聲響,顧西臣這才回過神低頭一看,見懷中人兒正垂著眸子,小臉上雖無甚表情,可她是喜是怒,他如何不知。
忙又慌著哄:“爺渴望嬌嬌久了,方才當真是情不自禁,嬌嬌若要惱便打爺一頓出出氣罷!”
曲玲瓏沒有說話,推開他自走了。
知道人兒是惱了,想來那衣裳定也沒了,顧西臣站了會兒,只好喚了疾風去外頭街上買了件尋常的月白軟綢長衫和青色大袖衫回來。
穿戴收拾好這才去了前院,卻見堂屋裡她正陪著同曲堂禮說話,眉目中滿是真正開懷的笑意,那樣美好的模樣讓他不自覺便停了腳步,就在外頭看了她一晌午。
父女兩個許久未見,曲堂禮索性關了鋪子,回來陪自家閨女,感覺還沒幾句話的功夫便已晌午,他起身待去廚房造飯,這才發現站在院中的顧西臣,愣住了下忙出門迎他:“姑爺何時過來的?怎的站在外頭?快些進屋來。”
顧西臣進了屋只緊緊望著那人兒,曲玲瓏垂著眸子過去挽住了曲堂禮的胳膊:“我幫阿爹罷。”
見人兒還在惱他,顧西臣也不敢再造次眼睜睜的望著她父女二人走遠,雖有些悵惘,但越發覺得她這是生了情意在同他鬧小性子,想到方才她那軟滑小手包裹著的美意,心中竟還在暢快著,只望著那人兒消了氣再好生哄一鬨,說不得就能再得些甜頭來。
只是他等到了那傍晚,日頭都落了下去,那人兒也沒給過他一個眼神,顧西臣終是忍不得了,上前一把將人兒攔腰抱起,在曲堂禮驚詫的目光下匆匆道了句:“阿爹稍坐,我找玲瓏有些事兒。”
說著便將人抱走了。
曲堂禮被他那一聲“阿爹”驚的呆了呆,待回過神人再沒影了,想來是二人拌了嘴,小打小鬧去了,曲堂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