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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很好。”
掌櫃的接下銀錠,心裡掂量幾分,除了少數貴公子們來這兒會用這,一般小富人家也用不起,這樣的一錠可供五桌上等席面呢。
他討好的笑了笑,拱手道:“是是,等這曲過了,便讓他們唱。”
念珠冷冷看他一眼,語聲平靜道:“主子的意思是現下立馬,換掉這曲子,還有咱們要最中間能瞧戲臺的隔間,趕緊準備著。”
掌櫃的本想講理,因著那位夫人是老客了,換掉定然是不成的,把那位夫人趕走更加無理取鬧了。可是他側身時,瞧見面前的姑娘,微微蜷起的左手上,顏色獨特潤澤的約指,不由疑惑的頓了頓,隨即咬咬牙道:“好。”
戲臺上的戲子被匆忙換下,另外一齣戲很快咿咿呀呀唱起來。任豐年當然不知,自己手上這玫約指,同太子殿下日常戴的扳指用的是同一材料,就連刻的花紋也非常相似。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同款戒指,四捨五入就是婚戒。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掌櫃的是個人精子,來往的公子爺和大官們說話若只是日常聊聊,也不避諱,他能聽個兩耳朵。這樣材質的戒指,只聽聞有位大貴人有過,又是傳說中皇家祭天時候才用到的,故而他一直記著。那位姑娘手上的,即使虛晃一眼,那樣潤澤貴氣的黃色,也知是他這些年僅見的。而尋常富貴人家,怎麼也不大可能佩戴這樣的玉石。
雲娘今兒個出門便覺眼皮亂跳,不成想真個出了問題。她先是她最愛聽的戲文被撤下,本要呵斥,卻見是掌櫃的親自上來賠禮道歉,又說是有大貴人要佔她的包間,只求她行個方便。
雲娘能怎樣?她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外室,哪敢以卵擊石啊,又不是嫌命太長。叫小丫頭給她理了理身上,擺出貴氣姿態來,斜了掌櫃的一眼道:“既咱們相熟的,我不妨與你方便,橫豎我今日也待夠了。”
雲孃的丫頭瞪掌櫃一眼,仗勢道:“咱們太太這樣的身份,也不怕甚麼貴人,只心腸太好,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上罷了,你可小心著些。”
這雲娘在吃穿上從不虧待自己,名貴的東西掛在身上也不可惜,加上愛故弄玄虛,故而這些日子倒沒人懷疑她。掌櫃的冷汗淋淋,忙點頭哈腰準備送走她。
卻聽門外清脆的聲音想起:“慢著。”
紅衣裳戴著錐帽的少女從門口走來,指著瑤娘道:“大膽蠢婢!還不給本小姐跪下!”
雲娘怔了怔,輕蹙柳眉,細聲細氣道:“姑娘是誰?咱們無仇無怨的,這是做什麼?”
任豐年冷笑道:“不過是個外室,也敢在我文水程氏面前丟人現眼,怕是不想活了!”
她並不刻意壓制聲音,附近幾間的客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掌櫃的更是有些不可置信,長著嘴巴不曾說話。這為夫人可是常客了,打扮的光鮮亮麗,貴氣逼人,誰成想只是個外室?還有這位姑娘,竟然是程氏女,也怪不得這麼氣派了。
雲娘自然不會不知程家,只這名聲雖響,卻不是平遙的人家,她更不知自己哪裡招惹了這少女。
任豐年瞧著雲娘嬌媚可人的臉蛋,還有那雙欲語還休的溼潤媚眼,對比路氏日益瘦削的臉龐,和沉默安然的樣子,一股火氣蹭蹭蹭往上冒。任豐年叫兩個丫鬟壓著衣衫凌亂的女人,頷首使喚念珠抬手賞了兩個火辣辣的巴掌,見雲娘一張嫩臉腫的老高,還不滿意,又逼著雲孃的丫鬟,拿簪子在雲娘臉上劃道道。
那小丫鬟本就跟著雲娘不久,如今早就嚇破了膽,被押著跌坐在一邊,拿布匹塞了嘴瑟瑟發抖,現下被一群人圍著,勢單力孤的,早就沒了主僕情誼,抖抖索索的拔了簪子便要往雲娘臉上劃。
雲娘即便被堵住嘴,也瞪大眼睛,一雙小腳亂踢,殺豬般哼叫起來。隔壁包間終於有人忍不住了,輕輕叩了竹門。那人聲音清朗道:“在下呂於,還望……程姑娘見諒,能否小點聲。”
任豐年叫念珠開了門。念珠輕巧對門外的公子一禮,柔聲道:“是我們打攪了,公子一桌上的菜,全記在咱們賬上罷。”
任豐年面無表情的叫她把門關上,理智回籠,想著在這裡行事多有不便的,真的漏了餡可怎麼辦,她又不真是程雪怡,折辱個一兩下便得了罷。於是,任豐年便叫人把雲娘幾個綁起來,一塊兒跌跌撞撞的帶走了,預備扔到遠郊去,即便雲娘主僕能活著回來,也算叫她出了口惡氣。
那掌櫃的不敢幹涉人家家事,一聽那婦人是個外室,還是大官家的,便不敢多勸,只叫人提醒了雲孃的馬伕,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