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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之處。娘子們嬌笑喘氣,花鈿搖落。這個遊戲一玩,不管彼此認得還是不認得的,大家都放開了。女子衣褪衫垂,男子也腰帶鬆脫。
唐人豪放,沒有多少來去,有幾個摸著出了火的,直接就扶著腰去了後屋。
楊召喝得滿臉酡紅,露了大半個上身,青色紋身甚是炫目。他還記得翟容不曾入巷,掛在翟容身上,指著白桃兒說:“我將雲央兒的碧玉耳環,藏到了白桃兒的身上,”他拍著翟容的大腿,“你猜猜在哪裡?敢不敢猜……嘿嘿嘿……”他無恥地笑道,“你去摸,一定能摸到!保證你摸得爽!”
翟容看他一眼,拿著白盞杯喝著酒。
白桃兒坐在旁邊,挑著一雙媚眼,看著翟容。本來她聽說是個十七歲的後生,覺得對這個生意興趣不大。這種小後生未免太年輕了,稍微一碰身子,臉就漲紅,手腳也不知道如何放,也不懂如何摸女人的胸,想著就無趣。
此刻看到的這個小郎君,出乎意料的眉目軒揚、器宇出眾。他非但沒有一點幼稚的樣子,那挺直的鼻子,修長的身形,使得他少年氣與男子氣兼具。他蜂腰猿背,握著杯子的手指,看著就很勾人。白桃兒覺得將他一把推倒,躺在他的懷裡,這滋味一定很過癮。
此刻她聽到楊召在讓他摸自己,熟練地低首做出嬌羞怯笑的表情,柔聲道:“郎君……不要……”
楊召還在推翟容:“過去,過去,就在裡面!”
翟容被他推得湊近了白桃兒。
白桃兒頓時屏住了呼吸,等著他順勢將雙手,撫摸上她潤滑如水的肌膚……
她很想,用自己的柔軟櫻唇,去品味他唇形的誘人弧度;她很想,雙手纏繞他的腰身,感受他腹肌的流暢質感。她想讓他進入自己的身子裡,上下出力,看汗水濡溼他那烏黑的鬢角;她更想將頭擱在他的頸窩裡,一口咬下去,聽他用年輕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因動情而喘息……
白桃兒正在期待著,身旁傳來一聲鬨笑聲。她睜開眼睛一看,翟小郎君的眼神已經被別人吸引了過去。
只見崔瀾生正從一個姑娘的胸前抽出一條絲巾。姑娘生得豐滿,那絲巾被擠在一雙彈圓的白肉中,隨著絲巾的抽動一顫又一顫。引起圍觀的男人女人一陣陣笑鬧。
白桃兒以為他愛看女人胸脯,悄悄將前襟拉低……
翟容的眉間微微擰起……
堂屋的另一面,幾個富商跟姑娘們玩起了“捉么兒”。
“捉么兒”是由男子膝行著繞案桌,追趕相中的女子。一旦到手,則摟腰頂臀,任女子尖叫推搡。一個姑娘險被捉住,笑得喘不過氣來,滾到翟容身邊,直往他懷裡鑽:“郎君……郎君……救救奴家……”追著她的男子,哈哈大笑著過來帶人,衣衫凌亂到翟容都能看到他雙腿間挺著的崢嶸渾物!!
翟容臉色刷的全黑了,將酒盞拍在案桌上,站起來。
白桃兒意識到不對勁,跟著站起來:“翟郎君若是不喜歡此處玩鬧,奴家跟你去後/庭聊天可好?”
翟容生硬答道:“不必了。”
他向著樂師所在的水晶珠簾走過去,那珠簾頗有分量,如同一個掛起來的琉璃席面。平時起落都要用軸承拉動才能升降。秦嫣還在彈琴,他透過珠簾看著她:這個死丫頭!口口聲聲嫌棄他們翟府杏香園的樂師都是金絲雀,沒有見識,成不了名滿河西的大樂師。好嘛!她所謂的“見識”,原來就是這些東西!
——這些,是一個正經姑娘家該有的“見識”嗎?
翟容出手,將珠簾一把抬起。裡面的樂師頓時都驚得停了下來。
珠簾那麼重,通常是不會有人掀起席簾打擾樂師的。如此突變,令大家僵持在當地。
秦嫣比較鎮定,只覺一道陰影壓在面前,停了琵琶,不解地抬頭看去。白桃兒跟著過來,也一臉不解地看看翟容,再看看長得瘦小的秦嫣,想了一下,心中頓時冷哼起來。
秦嫣左右看了看,仔細嗅了嗅,感覺翟容身上有點酒的味道。判斷他大約不勝酒力,耍酒瘋了。
“二郎主,是不是要選個曲子?”秦嫣知道對於這種發酒瘋的客人,得穩住對方,不消多時,便會有云水居的人過來調停。她儘量客氣地跟他周旋著:“你差小廝過來就可以了,不用親自……”話猶未了,翟容忽然伸出一隻手,將秦嫣拉著胳膊拖出了珠簾。樂師們都是盤坐在地上彈奏的,秦嫣不及爬起來,被他拖得在地板上滑行。
她趁著他稍不留神,擰轉腰身,用了些巧勁,拗開他的手指,試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