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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是極其美妙的。
昨天表姐叫她進宮、拉著她的手、哽咽著和她商量這件事的時候,竹璁只考慮了半小時,然後便斬釘截鐵地答鈾。之後她甚至連家也沒回,也沒和父親說,直接坐上了去火車站的車子。上了專列後,向小強正在那裡等她。竹璁顫抖著和向小強緊緊抱在一起。
……
徐達號在約定地點隨波起伏了一個小時,到了晚上七點鐘,天色近黑的時候,艦橋頂上的觀測員大聲喊出了遠處發現目標。因為天已經很晚了,能見度不比白天,所以發現的時候,雙方距離已經不足四千米了。
觀測員繼續努力辨認目標,同時徐達號開始“嘩嘩”的起錨,重油鍋爐開始加壓,艦尾螺旋槳飛快地攪動白浪,全艦進入戰鬥狀態。
甲板上“嗚!!嗚!!”地戰鬥警報響徹全艦,立即有兩個軍官跑過來,護著向小強和竹璁走下舷梯,進入甲板以下的艙房。那裡是這艘輕巡洋艦裝甲防護最好的位置。不過,也只是相對最好罷了。和主力艦相比,輕巡洋艦的裝甲本來就是很可憐的。
徐達號輕巡洋艦拖著白浪,修長的艦身向右橫轉,把側腹對準北邊目標駛來的方向,讓8門55毫米節全部轉過來,瞄準對方。
甲板下的艙房裡,向小強和竹璁擠在圓形舷窗旁,眺望著遠答漸逼近的黑點。巡洋艦加速行駛了,腳下的起伏更大了,海浪不斷從外面撲到舷窗的玻璃外側,撞碎成一片白沫◎小強攬住竹璁的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緊張嗎?”
竹璁身子哆嗦的更厲核,看著外面,咬著嘴唇點點頭。
向小強也有些緊張,低聲笑道:
“沒關係,這只是預防性的動作。不會真打的。就算打起來,清艦的戰鬥力也遠在我們之下。”
竹璁臉色仍很白,又是點了點頭。
……
很快,徐達號的艦橋觀測員發現,對面的軍艦也開始橫過身子來了,和徐達號一起同向平行行駛,相隔三千米的距離。更令人擔心的是,對面的軍艦有三根菸囪。
那不是輕巡洋艦,而是一艘重巡洋艦。大清帝國的海軍旗在桅杆上獵獵飄揚。
緊接著,在對面的重巡洋艦背後,暮色中又鑽出來了兩艘小個子軍艦。那是兩艘驅逐艦。過了片刻,又出現兩艘。
目前為止,清軍已經出現了一艘重巡洋艦、四艘驅逐艦,來了一隻艦隊▲明軍這裡只有一艘輕巡洋艦。雖然周圍幾千米的海面下,還埋伏有十艘潛艇,但是清軍來了四艘驅逐艦,明軍的這十艘潛脫經從獵人變為了獵物。
徐達號處於完全的劣勢。
“不好,很不好……”徐達號艦長舉著望遠鏡,喃喃地說道,“那是‘雍正號’重巡,‘康熙級’……清虜海軍的最強軍艦……這麼明目張膽違反約定,他們想幹什麼?”
徐達號加大馬力,航速直逼30節,拖著長長的白痕和清軍艦隊同向向東而行,並且向南偏五度。這樣,雙方的距離漸漸拉大。
雙方距離雖近,但藉著暮色掩護,明軍輕巡洋艦想脫身還是問題不大。
……
就在此時,清軍的重巡洋艦上閃起了訊號燈。這是雙方事先約定的見面訊號。
見到對方訊號,徐達號雖然仍繼續拉遠距離,但同時也按照約定的訊號打了回去。
清軍的“雍正號”重巡洋艦減速了。過了一會兒,停了下來,尾部的白痕逐漸消散。但是,周圍的四艘驅逐艦開始加大馬力、拖著黑煙成“之”字形行駛,階劈波斬浪地在附近搜尋潛艇。
與此同時,徐達號也慢慢減速,但是始終和雍正號保持3500米以上的距離。
雙方的種種舉動,無不反映了對對方的嚴重不信任感。
接下來,雙方開始了“燈光扯皮”。清艦要求明艦靠近一些,說這三千多米太遠了,雙方光劃小艇就得累半死▲明艦回訊號說累半死就累半死,誰叫你們不遵守約定來一支艦隊的,靠近了我們沒有安全感。
雙方扯了一會兒皮,最後還是在3500米的距離上,雙方放下了小艇。
向小強和竹璁坐在橡皮艇上,周圍是一圈水兵在划槳。後面還有一艘橡皮艇,坐著代表團的其他幾個成員。每艘艇上都掛著一盞燈,向對方標明自己的位置。
遙遠的北邊,在雍正號高大的黑色剪影下面,也有兩個小亮點晃動著。那是他們的兩艘橡皮艇,其中一艘上面,就坐著廣武皇帝的親弟弟:愛新覺羅…毓。
向小強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