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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手,又掐了一把大腿。
說真的,要不是大腿被自己掐的劇痛,那順真要以為剛才是在做夢了。
……
第二天中午,首輔大臣官邸,沈榮軒招待自己的老下屬:現任東廠督、原一局局長陳秉新一起吃飯。
沈榮軒本來以為把沐虎的使者打發回去、就可以坐等北京起事的,沒想到今天早上起來就接到了下邊報告,事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句俗話叫“癩蛤蟆蹦到腳面上,不咬人,噁心人”≈在沈榮軒的心裡就頗有這種感覺。這件事挺噁心人的。
陳秉新一邊吃菜,一邊跟沈榮軒彙報這件事。
“……到現在,那個值班特工也沒說清對方的體貌特徵。因為是停電之後對方才出現的,當時走廊上可以說一團漆黑,沒有多少光……他只能回憶起對方個頭有一米七幾,肯定不到一米八,但也不算矮……隱約能分辨出,那人好像穿著賓館服務員制服……他當時以為停電了,人家來處理的,就沒怎麼防備。”
沈榮軒也吃著菜,問道:
“化驗了嗎,是乙醚吧?”
“對,沒錯,醫用乙醚,醫院做全麻用的。我們的行動處在外面‘幹活’,有時也會用到。那個特工當時就覺得是乙醚,但沒掙扎兩下,就沒知覺了≈在我們也化驗了,沾到他領口上的殘留物就是乙醚。……沈公,我們幾個都認為這是我們內部人做的。”
沈榮軒抬起眉毛看著他:
“為什麼?就因為是乙醚?”
陳秉新點頭道:
“對。當然嘍沈公,這只是屬下們的一點粗淺分析。我們覺得,以對方的老練,完全可以不用乙醚藥水,而只是用鈍器擊打頸部,或者直接用手掌劈砍頸部,就能讓我們的人昏迷的。這樣乾淨利索,速度快,而且我們的人還基本沒有反抗的機會∶乙醚的話就麻煩多了,懷裡還得裝一個藥水瓶子,動手前還得掏出瓶子、開啟瓶蓋,把乙醚藥水倒在手帕上。這東西揮發得快,倒早了不行,倒晚了也不行▲且味道很大,加上那一連串動作,搞不好就會被人發現……關鍵的是,用乙醚手帕捂住口鼻後,要幾秒到十幾秒才能見效,這段時間我們的特工就有可能反抗成功的。
“所以說,沈公,這個人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不想傷人擊打頸部很簡便,但是很容易致死。他寧可冒著失敗的風險用乙醚,也不願意用可能死人的手段。因此,我們認為他可能是我們內部的人,不想把事情鬧大,另外對自己人也抱有感情,不忍下狠手。如果是北清的人,那他不會在乎死人不死人的。”
沈榮軒聽著他的分析,點點頭,說道:
“嗯,有一定的道理。不過,你說的‘內部的人’,是指什麼範圍?東廠?”
陳秉新搖頭道:
“不,沈公,我說的‘內部人員’,只是說他不是北清的人,或者說也不是國外組織的人。就是我們大明內部的人。……也就是說,泛指大明內部的各個單位或個人。”
沈榮軒皺著眉頭,沉吟道:
“你說泛指‘各單位或個人’,那麼這個‘各單位或個人’,肯定只包括有能力做這件事情的‘單位或個人’▲且,這個‘單位或個人’還得知道北京政變這回事,得知道組織者是沐虎,得知道沐簧來的使者是那順,得知道那順的住處,得知道保護那順的只有一個人▲且,從他說的內容看,他也得知道沐虎關心的重點就在未來的旗人政策上。”
陳秉新贊同道:
“沈公分析得不錯,這樣一來範圍就縮得很小了▲且,這個‘單位或個人’不消看到北京和平光復,消阻止政變。他想讓沐虎徹底懷疑我們的‘民族和解’政策,因此打消政變的念頭。換句話說,他消把仗打下去。”
沈榮軒微微一笑,說道:
“矛頭很明顯嘛≈在在京津唐打仗的唯一一支部隊就是人民衛隊。你是想說,這個‘單位或個人’就是向小強?因為他消獨吞攻克北京之功,因此不消北京是因為一場內部政變而和平光復的?”
陳秉新一凜,低下頭去,說道:
“沈公……屬下可沒敢妄加猜測。”
沈榮軒點起了一支菸,靠在椅子裡噴雲吐霧,望著窗外慢慢說道:
“向小強,這個人是比較爭強好勝,但是還沒有過爭搶戰功的記錄。……現在以他的地位和前途,似乎也不會為了一個‘攻克北京’的功勞,就冒險幹這種事情的◎小強如果想要戰功,那麼在整個戰爭中,他有無數次機會把戰功爭得更大。但是他好像最終都選擇了隊北伐最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