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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請示向小強後再做決定。
……
這次村中坦克戰,是第五裝甲師整個夜間推進過程中,遭遇的最嚴重的一次抵抗。此後的兩個多小時內,再沒有遇到大的抵抗。
清晨五點多一點,天還是漆黑一團的時候,第五裝甲師偵察營計程車兵嗅到了撲面而來的鹹腥氣息。兩側的農田漸漸稀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荒灘。車燈照射過,只見雜草、灌木叢生。
一切都說明,快到憾線了。
又行進了十幾分鍾,最前面偵察步兵腳下的土壤開始鬆軟起來,靴子踩下去,沙粒感明顯增強∶手電照下去,居然全是灰白色的沙子。
一個兵捧起一把來,聞了聞,又弄了一丁點舔了一下,味道苦鹹。
難道已經到沙灘上了?
可是車燈遠遠的打出去,並沒看見大海。
偵察營是分散成一個廣闊的凸面的,遠處好幾公里外的偵察兵也用無線電報告,說腳下踩著大量的鹽灘。
根據常識,即使是哼,也不至於這個樣子。這種大片的鹽灘,是中亞乾旱地區的鹹水湖邊才會有的。哼氣候溼潤,不會這樣的。
師部參謀們也很奇怪,都在指揮車裡埋頭查閱著各種地圖、資料』然一個參謀恍然大悟地說道:
“諸位諸位,這不是鹽鹼灘,這可能是曬鹽場!海州以南、濱賀以北,沿杭是曬鹽場!我們先頭部隊已經開進曬鹽場裡去了。前邊偵察營腳下踩到的不是沙子,而是粗鹽!”
這麼一說,整個指揮車的人也都恍然大悟了。前方的偵察營從無線電裡接到這個訊息,也都抓起一把“沙子”,放到車燈下仔細看著,果然是粗鹽。
開進了曬鹽場,那說明距離憾線也就幾公里了≈在只有五點多,天還沒亮,到此可以說是提前完成了任務,基本順利地推進到了哼。
果不其然,又行進了半小時左右,最前方的偵察部隊開過了鹽場區,皮靴真正踩在了沙灘上。
沐浴著凜冽的海風,呼吸著潮溼、鹹腥的空氣,耳邊聽著“嘩嘩”的海浪聲,偵察部隊所有人的心中都興奮的難以自抑。
雖然天還很黑,但是月亮在遠處海面上的倒影,還是比較清楚的。漆黑的海面上,一片銀色的碎波閃耀著,美極了。
遠處的黑暗中,隱約能看見一點紅光,在一下一下地閃著。這是約定的訊號,是大明海軍的驅逐艦在目標憾的近海來回巡弋,點著紅燈為陸地上的裝甲師做“燈塔”。看見了這個標記,就說明第五裝甲師已經抵達了正確的憾,此處距離北邊的海州只有25…30公里。
已到達預定位置。至此,清軍第一道防線最東段宿遷以東的清軍已經被合圍。第五裝甲師開始集結,重新部署兵力,重新佈置調整方向,準備天亮向南邊發起攻擊,殲滅第一道防線上的清軍部隊。
……
凌晨五點半,和大多數重要將領一樣,向小強也早早的起床了。他一邊和李根生一起吃早飯,一邊快速掃著這份電報,抬著眼皮問道:
“有幾個尉官來著,四個?”
李根生答道:
“四個。清軍本來有兩個連,現在就事一個連長和三個排長了。其他的都死了。”
“那你的意思是,放過他們?”
“不是我的意思,”李根生說道,“大人,五師既然發電回來請示,就說明他們也認為就這麼處決似乎不妥。清軍現在的處境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們不能投降,不然全家就要被株連。大人,這時候,我們是不是該做一些改變。”
向小強又把電報仔細看了一遍,沉吟片刻,說道:
“不行,那幾十個老百姓不能白死,不能白殘廢。誰讓他們躲在居民區裡打仗的,還不讓老百姓出來。不想投降,那也行,是男人的話,大家拉出來打。或者你想借助建築物的有利環境,也可以,但至少讓平民撤出戰場。這樣拉平民墊背,再走投無路也不行。這個先例不能開。不開這個先例,那起碼走投無路的還是清軍,開了這個先例,清軍嚐到甜頭、都開始這麼幹,那走投無路的可就是我們了。……回電,讓他們照常處決那四個尉官,並且照例通電整個清軍,加以警告。”
李根生拿著電報,猶豫了一下,想說什麼沒說出來,只說了聲“是”,還是返回去了。
二十分鐘後,那四個清軍尉官被第五裝甲師憲兵隊執行槍決。死刑判決書隨即用通電的形式廣泛的傳出去了。所有清軍的各級指揮部門都會收到。
早上六點整,炮擊和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