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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不咎,陛下真這樣說嗎?”
∪�逍∷低�小強抬頭喊道:
“這位弟兄,我是人民衛隊司令向小強!”
那邊禁衛軍喊道:
“小的們見過向大人!……打著仗呢,不能給您敬禮了!”
∪�逍∷低�小強喊道:
“聽著!你們先前都是奉命行事,何罪之有?我現在代陛下向你們傳旨:立刻放下武器,聽從人民衛隊指揮!……現在你們知道了,再頑抗就真的是作亂了!陛下寬厚H�逍∷低�在放下槍,包你們沒事!”
女皇陛下一貫待下寬厚,這是公認的。禁衛軍被說動了,一個人喊道:
“別開槍,我們出來了!”
十來個禁衛軍舉著手,慢慢站起來。
∪�逍∷低�小強趴在地上抬起頭,向前一揮手,身後的幾十人立刻爬起,衝過去撿起槍,佔領了整個大廳。
……
李根生和肚子疼各帶一支隊伍,分別向軍官辦公區和生活區推進。兩路分別遭遇了一場交火,但和想象的不同,禁衛軍抵抗的都很弱,和大廳的情形差不多,被喊上幾句話後,都放下槍投降了。
軍官辦公區,禁衛軍司令喬中楚在辦公室裡坐著,聽著走廊上越來越近的槍聲,還有不斷傳來的喊話聲,知道大勢已去。
他本來並沒有作亂的意思,只是受到了鄭國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不願眼看著陛下落到清虜手中而已,頭腦一熱,跟著他們做了一回。
按照常理,這場宮變之後,朱佑榕的皇權基本上就控制在鄭國和李夫人手中了,所以即使陛下對自己不滿,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何況鄭國還許諾:撤到後方後,把他調到更高的職位上。
但是現在萬沒想到,人民衛隊會從天而降,出現在防守嚴密的要塞裡。這樣一來,權利會瞬間回到陛下手中,自己真成了亂臣賊子了。
喬中楚蒼白的臉上滲滿了汗珠,顫抖著抽出佩槍,放在桌上,又拿出一張白紙,寫著遺言。
但是手抖得太厲害,一個字也寫不成。他把紙撕得粉碎,抓起槍往口中插去。
食指怎麼也扣不下去,大地的汗珠滾下來,沁入眼中,辣的很疼。
喬中楚大叫一聲,把槍拍在桌上,開啟門衝到走廊上,大喊道:
“停止抵抗!我命令停止抵抗!……我喬某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向陛下請罪!”
……
朱佑榕在房間裡,聽著越來越近的槍聲,向小強的喊話聲也清晰地傳來。
“聽到了嗎?你們聽到了嗎?,”她欣喜地對門口兩個禁衛軍說,“向卿來了H�逍∷低�卿真的來救朕了!”
兩個禁衛軍忐忑地互相望著,一個人小聲賠笑道:
“陛下……我們有罪啊……您別記恨我們就成了……”
“怎麼會!”
朱佑榕大度地擺擺手,拿著茶几上一塊糕餅吃著≈在心花怒放,也感覺餓了。
“砰!”門開了,鄭國和李夫人闖了進來。朱佑榕回身,吃驚地望著他們。
他們一個面如土色,一個滿臉淚水,雙雙跪倒在地:
“榕榕啊……”
“榕榕啊,舅舅跟你賠罪了!……舅舅都是為了你好啊!你可不能記恨舅舅啊……”
朱佑榕望著他們這個樣子,心中像打翻五味瓶,難受極了。她嘆了口氣,慢慢踱回自己的臥室,關上門,不想再聽他們哭求。
兩人見朱佑榕關上門,一下子驚恐了,撲上去使勁敲門,一邊大聲哭求:
“榕榕!開門啊!我是舅舅!”
“榕榕,我是奶媽!好孩子,快開門,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啊!”
過了一會兒,朱佑榕開門出來,他們一下子跪在她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
朱佑榕很想把冷麵孔板到底的,但終於忍不住了,也流出淚來,蹲下攙他們,但他們都賴在地上,誰也不肯起來。朱佑榕索性也坐在地上,抱著他們哭道:
“舅舅、奶媽……你們這是幹什麼,折煞榕榕了……你們放心,沒什麼的……事情歸事情,但咱們永遠都是一家人……你們永遠是我的舅舅、奶媽……”
鄭國和李夫人這時才像撿了一條命,抱著朱佑榕大哭起來:
“榕榕啊……”
“好孩子……”
……
過了一會兒,外面的槍聲都廷了。門口向小強的聲音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