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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聽了翻譯,咯咯笑著,望了戈林一眼。戈林哈哈一笑,說了一句。他的聲音很洪亮,聽起來中氣十足‖時警衛翻譯道:
“戈林先生說,這是他的妻子埃米,今晚能見到大人,他們都深感榮幸。”
埃米微笑著伸出一隻手,向小強輕輕捧起來吻了一下。……原來這就是戈林的第二任妻子,埃米…索諾曼,就是那個女演員。
向小強臉上笑容可掬,心裡想著:吻手禮一點也不好玩……這一晚上吻過的手比之前二十多年都多……這些白種女人手背粗糙多毛不說,而且每隻手都是一股香水味和什麼護膚品味,怪怪的,還不好擦嘴。還好秋湫的手沒讓這群大黨棍吻了……她是中國人,沒有伸手給人家的習慣,他們反正也不能拉過來就吻……呵呵,還是划算的。
跟別人不一樣,戈林兩口子都是珠光寶氣的。雖說這是家庭聚會,但除了戈培爾兩口子外,只有戈林帶了妻子來。其實這也是為了照顧秋湫。請向小強就不能不請秋湫,於是家庭聚會最合適。不過這種小聚會有三對夫妻,就已經很得體了。
……
作為男主人,戈培爾首先說話了。和戈林相比,他的聲音頗為尖利,即使是這種平常寒暄,也帶著一種類似希特勒的那種神經質感覺。不知怎麼的,反正就是這種感覺。
戈培爾首先問向小強一行人在德國吃住是否習慣,又問他們是否喜歡亞琛的美景和溫泉◎小強自然是交口稱讚。然後戈培爾又問向小強對德國的尤�逍∷低�如何。
向小強這時不打算違心回答。儘管剛下船的時候,那個德國記者這樣問他讓他很反感,但是一來,那時候向小強確實還沒來得及看德國一眼,就談什麼“尤�逍∷低�”,那不是扯淡嗎〓來,戈培爾和那個愣頭愣腦的記者可不一樣,他畢竟是宣傳部長,同樣的問題從他嘴裡問出來,就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回答。
他沉吟片刻,很坦誠地說了自己在汽車上,一路對柏林的尤�逍∷低�。就是那種“欣欣向榮的新德國”的感覺。一半是發自肺腑,一半也是恭維,他說在他看來,新德國不但表面看上去是欣欣向榮的,骨子裡也必定是欣欣向榮的◎小強舉了他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充滿自信的德國工人當例子。
“毫無疑問,”向小強說了好半天,最後認真地說道,“總理先生的政策是成功的。他造福了德國人民。”
戈培爾側著頭,聽著身後的翻譯,明顯得越來越滿意。最後他甚至有些激動了起來,手指輕輕拍著膝蓋,提高音量說道:
“不錯,伯爵先生,毫無疑問,您不但有一雙極為睿智的眼睛,您還有一個極為睿智的頭腦!您只是坐在車裡快速瀏覽了一番,就直接看到了問題的本質!有無數次,我也和您一樣,坐在車裡隔著玻璃觀察外面的大街,觀察在大街上行走的人們……我在觀察著德國人民。我觀察著他們臉上的表情,觀察他們的穿著,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我對自己說,絕不能只看那些穿著襯衫禮服的男人、和那些穿著貂皮大衣的女人……還要看那些穿著樸素的人們,那些工人……為什麼?他們是社會的基石。終於,有一天,我和您一樣,從那些工人們的臉上看到了久違的笑容,看到他們帶著妻子看櫥窗,然後大膽地、像個主人一樣地進去……
“於是,那天我很欣慰,我對自己說:約瑟夫,為你是這個黨的一分子而驕傲吧,因為你們的黨不但在33年贏得了選票,還在35年贏得了人民。在33年以前,德國人民食不果腹,而在今天,他們卻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公民▲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黨、我們的元首帶給德國的。還有什麼事比能追隨在這樣一個黨、這樣一個元首的身後,更幸運的呢?”
戈培爾話音落下,客廳裡都靜靜的,然後過了幾秒鐘,戈培爾夫人首先驕傲地望著眾位賓客,緊接著在座的德國人都紛紛點頭,表示對戈培爾這番話的贊同、欽佩。客廳裡出現了一陣“Ja……Ja……”的聲音。
向小強代表團都在聽著翻譯,反應慢了半拍,而且經過翻譯的,聽上去效果就差了很多。但向小強首先微笑頷首,表示贊同,然後身邊的其他人也都附和起來。
向小強微笑著,輕輕撇過頭,對秋湫悄聲道:
“喂,別老盯著人家的腿看……戈培爾有小兒麻痺症,天生一條腿短的。沒什麼好看的。”
“噢。”
秋湫盯著戈培爾的腿疑惑了半天,這時終於得到解答,很乖地把眼睛轉開了。
戈培爾剛說完,那個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