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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倆抱頭哭夠了,蝸挪上眉梢地向秋老虎隆重介紹道:
“老大,這是咱們姑爺!這次就是姑爺帶著弟兄們深入敵後千里,上刀山、下火海、闖龍潭、衝虎穴,浴血奮戰、鬥志鬥勇、千辛萬苦、奮不顧身,才把大小姐救回來的!我們姑爺叫:向小強!”
秋湫從父親懷裡鑽出來,便又膩在向小強身邊,把他往父親前面推,一邊鄭重地點頭,配合蝸牛的口沫橫飛。
向小強圓墨鏡、黑禮帽、黑風衣,黑皮手套,一身標準的東廠行頭,雪白的長圍巾飄垂兩側,英氣逼人。這些天他帶隊深入敵境,轉戰殺伐,周身不經意已然有了一股氣勢,若是再咬上一支牙籤,簡直就是小馬哥穿越來了。
他上前一步,嘻嘻一笑,摘下帽子和墨鏡,一輯到底,朗聲道:
“腥�逍∷低�拜見岳父大人!”
這一聲“岳父大人”簡直把秋湫的心都聽化了。
秋老虎激動得合不攏嘴,望著眼前的向小強,越看越喜歡。
“好小子!”他猛拍一掌,差點把向小強拍趴下,接著一個熊抱,仰天長吼,“湫他媽你看見了吧,咱們有姑爺啦哇哈哈哈哈哈……”
向小強向秋老虎介紹了自己的班底,秋湫也向父親介紹了自己的患難姐妹,然後他們按規矩把長短傢伙解下來,交給蝸牛去保管。接著登堂入室,奉茶詳談。
第一步先是求親。秋老虎一口允諾。
“然後,”向小強笑道,“腥�逍∷低�這次求親,給岳父大人帶來了一份通天富貴,做為見面禮,還請岳父大人笑納。”
“哈哈,好!好!”
向小強遞了個眼色給蝸牛,蝸牛會意,支走了其他人,屋裡只留下秋老虎、向小強、秋湫和他自己。
“岳父大人先看看這個。”
向小強拿出一隻信封,遞給秋老虎。
秋老虎接過,看到淡黃色的信封上一個字也沒有,只有一個硃紅色的朱雀標記。他臉上微微變色,腥�逍∷低�地拆開,取出一張淡黃色的信箋。
他瞪著大牛眼,看著上面行雲流水的鋼筆字,越看貼得越近,牛眼瞪得越大,最後看到“朱佑榕”三個字、“坤寧宮主”的小印鑑、“大明怡福皇帝之璽”的大印鑑的時候,茫茫然地抬起頭,望著自己的姑爺,喉嚨裡翻滾著,臉上寫滿了崇拜和敬意。
向小強笑道:
“岳父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秋老虎“騰”地站起來,雙手捧著信箋,恭恭敬敬地放到正中的條案上,然後雙手按著向小強的肩,大聲道:
“賢婿,不必說了,我秋某為有你這樣的姑爺而驕傲H�逍∷低�婿你只要告訴我怎麼做就行了!”
……
從女皇陛下康復後,大遊行已經三天了。但從今天中午開始,南京市民就感覺到治安好了很多,前幾天乘著混亂小偷小摸、甚至打砸搶的那些流氓無賴,好像都沒了蹤影。滿大街只事了慷慨激昂的大學生,和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同時,一向治安良好的秦淮區,從中午開始陸續聚集了很多流氓、無賴、地痞、打手、小混混、幫派分子、不良少年。這些人越聚越多,除了天地會(洪門)本身各堂口的大哥,還有平時很多道上的頭面人物、三山五嶽的瓢把子也開始出現,他們都帶著弟兄聚集在一所私人公館周圍,進進出出,相互拱手招呼,平時有些過節的、結過樑子的那些幫派,好像也都忘了這碼事似的,手下人都合併在一起,勾肩搭背。
附近的市民都躲的遠遠的,紛紛猜測著,留言也傳起來了。
有人說是華山論劍,有人說是道上要大洗牌了,有人說要選盟主,還有人說是上海的青幫要來搶地盤了,本地的洪門團結一致,共御外敵……
公館內的正堂上,陳近南的畫像被擦得一塵不染,下面香火旺盛,紅燭飄搖。兩邊對聯“地震高岡,一脈溪山千古秀;門朝大海,三闔河水萬年流”左右呼應,中間“天父地母,反清復明”八個大字猶如泰山壓頂,三百年前陳永華總舵主和鄭成功國姓爺的囑託言猶在耳,讓人看了不由得生出一種沉重的使命感。
秋老虎高居首座,凶神惡煞,大嗓門正在口沫橫飛:
“所以,在這次行動中,必須時刻記住,我們不是黑社會,我們是愛國社團……”
面對全大明天字第一號幫派的天字第一號龍頭老大,滿堂的大哥瓢把子們都坐在下面,恭順馴服地聆聽訓示。但他們的目光還隱隱地望著坐在秋老輝邊,那個不顯山不露水地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