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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覺得最能打動我的就是潛艇部隊司令的一句話。我記得當時在爭論潛艇營救是否可行的問題。當時海軍次長……”
“等等，”朱佑榕擦完眼睛，放下毛巾道，“潛艇部隊司令，是不是那個齊……齊什麼來著？”
鄭國插道：
“齊希文。”
“對了，齊希文。舅舅剛才給我講的，說他講得很精彩，就是他吧？”
鄭國一聽向小強要講這一段，正遂心意，便笑道：
“不錯，就是他。腥�逍∷低�啊，我剛才給……給我外甥女講過一遍了，我這腦子不好使，原話記不住，你年輕人腦子好使，你給鴉遍。”
向小強一怔，隨即想到自己在偏廳吃夜宵的時候，鄭國肯定已經將今晚開會的經過講給這個朱小姐聽了。但他不知道鄭國為什麼那麼消由他來再講一遍。
他講這件事，是想鼓動朱小姐發揮影響，繞過明朝內閣，直接安排武力營救，是帶著私心的。正如會上所說，武力營救是有引發戰爭的握的。但向小強只准備待五年，無需長期打算。但這個鄭侯爺，身為皇親國戚，似乎也很消達成武力營救結果。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對，”朱佑榕對向小強說道，“舅舅講過了，講的不細，向先生，你再講一遍吧。”
向小強點點頭，不想這件事，他要的只是結果。
“齊司令的原話是這樣說的，我記得很清楚：
“‘你們這些坐在海軍部辦公室裡，整日打報告定計劃的老爺們，你們桌上的偽清資料都是從哪裡來的？我們現在掛在前面的偽清地圖，都是從哪裡來的？還不是潛艇部隊的那些女孩子們，晚上開著潛艇，一趟趟送特工到對岸弄來的？
“你別忘了我們今天為什麼坐在這兒！被關在對岸的那十二個女孩子，難道她們不知道當老百姓安全又自在？難道她們晚上不喜歡呆在家裡烤爐子織毛衣？難道她們晚上不喜歡坐在電影院裡吃米花嗑瓜子？難道她們晚上不喜歡和情人在公園裡花前月下？為什麼？因為她們晚上要駕著潛艇，到長江上去偷雞摸狗！……為大明、為聖上去偷雞摸狗！’”
向小強這幾句話說的鏗鏘有力，真如同齊希文司令親口在這裡說的一樣。
……
“為大明，為聖上去偷雞摸狗……”朱佑榕默唸著這句話，推開椅子，起身在屋中走了幾步，問道，“為大明，為聖上去偷雞摸狗……他都這樣說了，可最後討論的結果還是不營救？”
鄭國搖頭嘆道：
“唉，是啊……”
“為什麼？什麼原因？”
“還不是那兩條嗎，軍事上的，政治上的……”
朱佑榕冷冷地道：
“是啊，我知道，軍事上，潛艇穿越渤海嚎有困難，政治上，我們去截火車，就會引發戰爭。”
向小強把心一橫，腦子轉了幾轉，張嘴說到：
“朱小姐，本來這是你們大明的事情，我是個外人，不方便說。不過在我們英國，國王陛下zf的內閣做的一切決定，都是為了國王陛下，為了英國。但我很遺憾地看到，在大明，在我的故鄉，這裡的大臣做決定，首先考慮的是自己的利益。這件事做了，失敗了的話，他們會擔責任，如果不做的話，他們就能逃掉責任……當然，武力營救這件事，失敗的風險明顯是很大的，你們的大臣們很聰明，知道最安全的就是什麼都不做。至於大明皇室，作為這個國家本來的主人，他們的感情和利益卻被拋到一旁。看到這一切，我覺得很不適應。不知道是不是我們之間的文化不同，導致看問題差別太大了，我可能說的冒昧了些，請小姐原諒。”
鄭國欣賞地瞥了向小強一眼。朱佑榕揹著雙手，緩緩地踱著步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胸脯起伏著，很明顯在控制某種情緒。
“向先生，”她臉色很難看地說，“我在英國唸的大學，我很瞭解英國。”
“哦，對不起。”
“向先生，”她盯著向小強眼睛問道，“我不知道這樣問你是否恰當，因為這間屋子裡只有你是軍人……”
向小強一怔，隨即想起，自己的身份是軍情六處的，當然是軍人。
朱佑榕有些躊躇地道：
“我不知道……在你看來……以一個軍人的常識看來，潛艇度過渤海嚎，是否真的那麼難以完成？……我聽了舅舅的敘述，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今晚軍事將領們處於一種被大臣壓制的狀態，很多該說的話話都沒有說出來……我是這樣感覺的。不知你怎麼看？向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