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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衝撞景三小姐,景三小姐恕罪。”
那小廝也是個機靈的,景盛蕪方才一個眼神兒遞過去,他便立刻欠身恭敬地出聲道。
俗話講伸手不打笑臉人,景盛蕪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道:“無礙,你是哪位大人府上的,看著眼生得很。”
小廝聞言忙垂首應道:“奴才在葉尚書府上伺候。”
“是兵部尚書葉青大人?”景盛蕪挑眉。
“是。”
景盛蕪黛眉微蹙,暗自給海亦淵遞了個眼神兒,海亦淵見狀會意地點頭,道:“本世子聽聞葉公子不日前剛回京,是葉尚書府上出了何事不成?”
那小廝聞言眸光一閃,面上堆起笑意,言道:“淵世子折煞奴才了,奴才只是府裡一個尋常的下人,哪裡知曉這些個來龍去脈。”
“你且先去忙你的吧。”景盛蕪也不與他多做糾纏,言道。
小廝欠身,恭敬道:“奴才告退。”
瞧著那漸漸加快步伐的身影,景盛蕪黛眉顰蹙。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海亦淵眯起狹長的鳳眸,輕聲道。
景盛蕪不置可否,對那位兵部尚書葉青,景盛蕪的瞭解尚且停在楚御妄圖借聯姻之舉對他予以拉攏,無他,葉青為官數十載,為人極其內斂低調,從未有過與人交惡的名聲,當今皇帝不喜黨派之爭,葉青向來孤身自好,不結黨營私,因著,也可說得上是皇帝的近臣,頗得信任。
葉青膝下只有一子,名為葉朗,自小熟讀兵書恃才傲物,被葉青送入軍營從小小的兵士做起,一路升為將軍,鎮守東土,這樣一位邊疆大吏卻不聲不響地突然在幾日前無詔回京,眼下再接上這麼一檔子事,景盛蕪眸色加深,汴京的水只怕是越來越混了。
“你為何懷疑他?”景盛蕪面色平淡地問道。
海亦淵聞言唇角緩緩勾起,緩聲道:“見了你脫口便出‘景三小姐’,那日孔明老和尚講經論法你去得遲了,可葉府的人壓根兒就沒去,面兒都沒照過便知你是景三小姐,只怕也暗中注意你很久了。”
景盛蕪蹙眉,沉聲道:“可若是他,他為何那樣做?”
是啊,於公於私,無論是容楚亦或是景盛蕪都與葉府沒有瓜葛,更談不上前塵舊怨,何來的一場精心安排的刺殺?
海亦淵劍眉緊擰,顯然已是陷入沉思。
“百聞不如一見,趁著今日陽光正好,且去會會這位大楚最年輕的將軍也無不可。”
語畢,不待海亦淵應答,景盛蕪徑自提腳朝西北角兒的院落走去。
海亦淵愣在原地,眸子裡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半晌,一咬牙重新追了上去。
“將軍,景三小姐與淵世子求見。”
聽了門外通報的聲音,葉朗將目光從窗沿上的萬壽松盆景兒上挪了下來,不疾不徐道:“請進來。”
“是。”
話落,不消片刻工夫,便見一青年男子引著景盛蕪與海亦淵緩步而來。
仔細打量起面前的男子,錦衣玉帶,眉眼清秀,很難想象這是那個沙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嗜血將軍。
“兩位皆是稀客,今兒個突然造訪,不知所為何事?”葉朗說話倒也稱得上直爽痛快,直接便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聞言,景盛蕪淺笑,應道:“昨兒個夜裡小院兒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聽人說看身形像是葉公子,今兒個這不馬上便來瞧瞧。”
葉朗輕笑,言道:“景三小姐說話倒真是有意思,在下昨兒個一整日都在房中寸步未出,三小姐若有疑慮只管差人帶我院子裡伺候的奴才回去詢問一番便知。”
“葉公子誤會,景盛蕪不才卻也知道客隨主便的道理,哪有不聲不響地帶走你院子裡的人之理,何況葉公子身份尊崇,想來也是不屑於對我說謊的。”
景盛蕪的話兒叫海亦淵與葉朗二人聽了,均是一愣,一時間竟沒有立即回過神來。
半晌,才聽得海亦淵輕咳兩聲,道:“景三小姐說的在理,說來這本不關本世子的事,可奈何昨兒個夜裡是本世子衝動下將賊子給放走,總該給三小姐個交代。”
語畢,瞥了面色有些不好的葉朗一眼,復又道:“葉公子多年未回汴京城,在蠻夷之地待得久了許是也將汴京的精緻忘個七八分了,正巧本世子近來無事想隨處走走,便與葉公子結個伴兒,葉公子下回出門可要記得差人叫上本世子。”
聞言,葉朗的面色徹底陰沉下來,瞥了眼一旁面色沉靜一語不發的景盛蕪,言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