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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一郡父母!青紅皂白一看便知,你們聚眾屠戮人命,有屍首為證,還試圖顛倒黑白不成?”
“你這郡守是怎麼當上的?你才是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是非不分認賊作父!別人要殺你,你不還手麼?你還了手,合法自衛,有錯麼?防衛過當,失手殺人,也只是輕判,哪裡得出聚眾屠戮人命的罪名?再說,大殷律哪有這條律法,你有沒有讀過書?一郡父母竟然是個法盲?”非常難以置信的語氣,還非常誠懇的難以置信。
青衣官員被數落得臉色紅裡透紫、紫裡泛青,鬍子都跟著抖了抖,他循聲而望,見是個小毛丫頭,不由大怒:“乳臭未乾的丫頭竟敢無禮頂撞郡守,你家大人何在?你懂什麼大殷律法,敢說本官是法盲,豈有此理!”
“你要不是法盲,那我問你,‘謀諸殺人者,徒三年;已傷者,絞;已殺者,斬。從而加功者,絞;不加功者,流三千里。造意者,雖不行仍為首;僱人殺者,亦同。’出自哪條律疏?”持盈罔顧對面郡守的臉色,背出一小段疏議,自作主張地出題。
法盲馮聊和龍泉以及掌櫃全都齊刷刷轉頭,期待地望向號稱不是法盲的郡守。就連一圈官兵都將視線聚向他們的郡守。
這種萬眾矚目的感受實在太糟糕,郡守努力將自己紅裡泛青的面色沉了又沉,始終消不去最上面那層紅色,同時搜腸刮肚地回憶,肚裡瘋狂翻書,這段出自哪裡,為什麼沒有印象?為什麼當年沒有好好背書?不過話說回來,當年也想不到若干年後會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刁難大殷律法。再話說回來,這也太豈有此理了,誰會閒得發慌把厚厚一大本大殷律給背下來,又不是去報考刑部或大理寺,一個地方郡守要能將律法倒背如流,還不成了法學家?
想罷,郡守惱羞成怒:“我大殷律重的是法理,豈是你一個小丫頭能懂,擅自玷辱國朝律法,本官便可定你的罪!”
“所以你只能確定這條出自大殷律,卻不記得是哪一條是吧?”持盈按照自己的節奏走,不理會郡守又胡亂定罪。
“當然出自我大殷律……”郡守看到這混賬丫頭笑了,心中警覺,這裡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