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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見回來。

把束胸的布條纏裹,戴一頂暗青色統帽,換一襲男裝去得樓下。接連幾日天晴,那瘟寒也好像一夜之間過去,人們無了恐懼,街市上又熱鬧起來。

對街麵館裡吃客往來穿梭,清湯上撒著翠油油的蔥花勾引人食慾,許是那跑堂的小二見她少年公子哥兒俊俏,特地又比別人多加了幾片牛肉。秀荷呵著熱氣慢慢喝湯,聽身旁之人嘀咕議論——

“嘿,聽說了嗎?前兩天拿了一船跑鹽的,下大獄裡去了!嘖,眼看到手的銀子打了水漂,真個叫倒黴!”

“倒黴,倒什麼黴?年年都說抓,抓進去不幾天就放出來。這叫什麼?暗度陳倉,兩廂勾結。”

“這回可不一樣,這回聽說皇上派端王爺親自下來查案,得動真格的,說不準就能查他個天翻地覆!”

“混碼頭的誰不知道這堇州府靠什麼吃飯,上頭有人撐著,白花花銀子吃著,真大頭的鹽客他可捨不得抓。就算抓了,抓的也是小頭,動幾場刑,弄死了往欽差大人面前一扔,做個替死鬼不了了之。這碼頭啊,只要頂頭那座大山還在,誰來都動它不得。”

幾個本地的中年漢子夾雜在商客之中,聲音壓得很低,卻偏偏叫人把字字句句都聽得清晰。

“咕咚——”才挑起來的麵條從筷子上滑落,秀荷的手抖了一抖。門外阿康碎步跑進來,迎面叫一聲:“嫂子……”

“噓。”秀荷連忙做了個手勢。

阿康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改口喚她“關賢弟”。小黑和大張等其餘兄弟全叫官府抓了,阿康因為那天脖子被打傷,在大夫鋪子裡敷膏藥,恰好逃過了一劫。

撩開袍擺在秀荷對面坐下來:“都打聽清楚了,就關在城北長平大獄!乖乖,那裡可是動大刑的地方,送銀子都不讓進去探監。又不敢問太多,只怕我也跟著進去了,到時候沒人保護嫂……賢弟。”話說到這裡又自責,想起那日的綁票。

動大刑的地方……

秀荷驀地想起疤臉所言:“但你要知道,老子背後靠的是誰。”又想起庚武說過,疤臉暗地裡販私鹽,曾邀他入夥被拒絕。這樣猖狂,那麼疤臉背後定是個比李寶財還要更大的官,譬如漕臺……庚武此番必然凶多吉少。

那天下午秀荷被綁走,小黑和弟兄們到處找尋,後又沒停沒歇地給各家鋪子送酸酒,只怕正是這當會工夫叫人趁著空隙,把鹽袋弄到‘雲熹號’船下栽了髒。

秀荷便放下筷子道:“我去李大人府上跑一趟試試,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能通融點總是好的。”

“誒,那我和你一起去!”阿康連忙亦步亦趨護在身後。

回客棧把女裝換上,梔子花緗底的大襟褂子,搭一娓胭脂色褶子長裙。正對著銅鏡綰髮梳妝,忽而想到了什麼,又把篦子放下,開啟包袱取出來一抹紺紫色羅紗披肩。那披肩上繡著馬蹄蓮花樣,表徵吉祥如意,本來預備送給婆婆,因為還差一點收尾,就一路帶著在船上繡。

……看來只能等到下次再送了。秀荷用盒子打包起來,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當鋪裡的櫃檯從來做得比人高,櫃內踏板兩尺厚,好先將進來典當的客人底氣打壓下去幾籌。秀荷把子青留下的那枚紅玉鐲子推上櫃臺:“掌櫃的,當五十兩。”

“狀醜色暗開裂縫,只能當五倆,值不得五十,不當出門往左轉。”噶瘦的老掌櫃翹著八字鬍子探出頭來,本來語氣不好,但見是個膚白唇紅的嬌美小媳婦,不由又咳咳沙啞的嗓子道:“嗯哼,最多給你七兩。”

“說五十就五十,不然你拿來還我。”秀荷揩著絲白手帕立在櫃檯前,斂下眉目佯作不想當了。

未料到今次會發生這樣多的事,帶來的盤纏不夠,只得把首飾典當。她喜歡這個鐲子,但子青留下的另一隻細簪上,花樣和自己胸前的印記又像,她想了想,還是沒敢捨得拿出來。

掌櫃的又眯起眼睛把鐲子仔細看,看那紅玉鐲身潤澤剔透,銀藤雕花工藝精湛,一看就不是尋常貨色,便不捨得,片刻後推出來兩錠銀子:“三十倆,多一厘不給。”

賊眉鼠眼,精打細算,料定她手頭緊迫急需用錢。

秀荷不說話,緊了緊帕子,末了還是把銀子攥過來。又與阿康一同拐去春和盛,買了補品和禮物,兩個人搭了馬車一路去往崖石街李大人府。

——*——*——

“眼睛長腦門上了啊,叫你溫酒,你給老孃熱兩壺醋來做甚麼?嫌老孃太胖不敢說,千方百計暗示老孃該減肥是吧?好大的膽子啊李寶財,我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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