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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他的手臂搖了搖,半是撒嬌半是威脅,“說嘛。”
他無奈地抽回手,太過明顯的寵溺和無奈似要溢位來,“人家——還要。”
中間頓了頓,好像說得很強迫,很強迫,才能將後頭兩個字吐完。
趙瀲還在求著,彷彿不敢相信耳朵裡灌進去了什麼——那是君瑕的聲音?
簡直,嬌軟動人到極點了!就像含著一口軟糯香甜的水豆腐似的,嫩而滑,甜不膩。
趙瀲怔住了。
她呆了許久之後,才朝耳梢泛著淺紅色的君瑕撲了過去,“美人,本公主滿足你!”
她產後初愈,君瑕造次不得,被按在門上親,牆上親,然後被抱上床——吃幹抹淨了。吃得過程非常香豔,公主非常主動並且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君瑕任由她胡作非為,直至趙瀲累癱,他揉了揉額頭。
明知是個套,怎麼還心甘情願,半推半就地便鑽進去了呢?
趙瀲黏糊糊地靠在他的胸口,淺淺地發出一絲囈語:“先生,只能是我的先生啊。”
他抓住趙瀲汗透的小手揣在懷裡,微微一笑,“是你的。”
趙瀲於是滿足地露出一朵燦爛的微笑,更深地熟睡去了。
漫長的一番白日宣淫之後,再醒來時,到了夜裡。
姑蘇的夜甚是好看,岸上的蘆葦從裡到處飄著星星點點的瑩光,那是密密匝匝的螢火蟲,隔了清澈的水、朦朧的霧,依舊明亮,綠幽幽的。
趙瀲靠在君瑕的懷裡,兩人都脫了鞋襪,夏夜微風徐徐,冰涼的水花撫過腳丫子,趙瀲很喜歡,睡了太久毫無睏意,絮絮叨叨地開始說:“姑蘇真美啊。”
她發出一聲發自肺腑的感慨。
君瑕認同,卻不言語,沉默地俯視著茫茫水面。
趙瀲輕笑道:“我要是在這裡住著,還回什麼汴梁?”
君瑕卻又搖頭,“在一個地方久了,總是會倦的。”他頓了頓,一字一字道:“尤其當你知道,這個地方並不是你的家。”
不是家,便不是安身立命之所。
趙瀲將腦袋往他懷裡拱,“放心,我們就是小住,這裡住膩了,再換一個地兒,要是漂泊倦了,我們便回汴梁。我是公主,你是駙馬,這個大周還有我們倆吃不開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