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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上揚,口吻極淡:“至於他能不能活著回來,就看他的本事和造化了。”
房外寂靜的沒有一絲聲響,溫然穿著黑色夜行衣,佇立在遊廊上,盯著月色靜默···
他十分清楚,慕容恭還是對他存有疑心,才會想出如此殘忍的法子來試探他,今夜一旦行動,極有可能沒命回來,而現下最關鍵的是慕容策想保住慕容德的性命,可是,在這樣緊促的時間裡,他該如何將訊息傳遞過去呢?
他深吸了口寒氣,跨上馬直奔向街市上的藥館,一路上,他並不向後看,他知道康鎝一直暗地緊隨···
開了些藥,他再次跨上馬來到季府。
“溫然?”白悅驚異的看著他,溫然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說道:“別說話,幫我。”
鬆開她,溫然垂眸,臉上掛滿了不捨:“今晚我要去很遠的地方辦事,可能許久才能回來。”
白悅抬起眼睛,帶著一種奇異的神色,“你要去哪兒?”
“你別問了,我就是想在臨走前來看看你。”溫然提起藥包,放於她手中:“也不知道該給你做些什麼,便想著擔心你的舊疾會發,多開了些藥給你防著。”
因為季秒霖的關係,她以前經常去光祿府,一來一往的就與溫然相識了,如今算來也有四個年頭,她的腦子還算是靈光,聽他突然說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便意識到他可能正面臨著生死攸關的大事。
“多久才能回來?”白悅看著他,心裡升起一種酸澀之感,溫然將她擁入懷中,手自然的拍著她的背脊,吻就落在她的頸子上:“我的命交給你了,夜探德莊,速傳墨府。”
白悅一愣,隨即看向溫然,衝著他微微一笑:“我等你回來。”
溫然苦笑一聲,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好。”
轉身離開,康鎝緊跟著就進來了季府,與白悅一個正面的碰撞,藥包盡數掉在了地上,滾落開來。
“見過康主領。”白悅不去拾藥包,而是跪在了地上行禮。
康鎝笑了笑,歉意道:“撞到你了。”
白悅搖了搖頭,“沒事,是奴婢不小心。”說著,她便去拾藥包,康鎝忙蹲下身子,幫她:“你生病了?”
“噢,奴婢身有舊疾,擔心突發就先備些藥防著。”她從容不迫的笑道,康鎝將藥包拾起放在鼻前聞了下,才遞給她,沒說什麼便離開了季府。
許是覺著今夜會送命,所以來見一面心儀的女子,康鎝跨上馬,看著遠遠朝太赫府奔去的溫然,無奈的擺了擺頭,藥包裡什麼都沒有,怕是殿下多慮了。
瞧見康鎝離開,白悅快步走去後門,一路上都在揣摸溫然話裡的意思,心底是焦急不已,想必速傳墨府應是對她說的。
墨府,除了北墨王府,燕城哪還有其它?於是,她自小路快步朝北墨王府而去···
一一一
北墨王府。
書房中,慕容策垂眸,手中轉動著虎符,嘴角抑制不住的揚起,發來一陣陣清亮的笑聲。
殷鶴也是極為高興,上前說道:“甚好啊!太子果然是中計了。”
“殿下雖是讓溫然送上這一石二鳥之計,可怎料到皇上會將兵權交於殿下您呢?!”煊紹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心裡還是有些不解。
“父皇雖立三哥為太子,但自從立了太子後,父皇就將這邊防兵權交於大哥掌管,只能說明一點,父皇擔心太子勢力過盛,會危及到自己的皇位,所以就利用大哥來壓制三哥。”慕容策將虎符放入袖口,不由冷笑一聲:“即便今日本王不為大哥求情,父皇也早已安排好了說情之人。”
煊紹點了點頭,疑惑道:“可皇上今日罷了大殿下的兵權,豈不是無法壓制太子呢?!”
“大哥行刺本王已成不可推脫的事實,父皇處罰他,都是做給大臣們看得。”慕容策冷哼一聲,煊紹又問道:“那皇上將兵權交於殿下掌管,這又是作何打算?!”
“父皇的心思···”慕容策輕笑一聲,又道:“兵權交於本王,同時又命秦大將軍管制,無非是防止本王存有異心。”
他墨黑的眸子冷肅,有一股沉穩內斂,攝人神魄的光華:“秦蒼炎為人正直,又十分衷心於父皇,再者,本王對外沉迷女色,不學無術,明面上看對父皇的威脅就少了許多,加上秦將軍的管制,本王當然要比其他人用得更加安心一些。”
“大哥羽翼日漸豐厚,有朝一日怕是會凌駕於太子之上,父皇怎會讓這樣的事發生,所以早就有了削去大哥勢力的想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