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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甚是不滿,面上極過不去,便與林鳳蘭斷了父女情分,可不出七個年頭,那商人就沒了,許是看在戚貴妃娘娘的面上,林將軍又允了林鳳蘭回去,兩年後給罪臣元沛做了續房。”
皇帝微微點了點頭,咳嗽幾聲又道:“昨日梁府賓客眾多,如何確定就是季妙霖?”
趙之秉忙回道:“今早微臣已向梁大人詢問過,當時季妙霖站於金雀之前時,金雀就開屏了。”
“嗯。”皇帝眯起眼睛,矚目著趙之秉道:“兇在何處?”
“微臣···”趙之秉似有為難地停頓,皇帝皺起眉頭:“但說無妨。”
趙之秉低下頭,忐忑道:“此女雖有鳳凰之命,但鸞星紅光帶黑,怕是命太強硬,會剋死於她之上的人,未來新帝天龍之軀,倒不會受此影響,就怕···就怕是新帝生母。”
皇帝的眉頭皺的更厲害,只聽趙之秉接著又說道:“鸞星初現,可能還會有所變幻,微臣不敢斷定真的會危及未來的新帝生母,還請皇上容微臣觀察一段時日,再做定論。”
“嗯,你且觀察,此事不可對其他說起。”
趙之秉立即匍下身子:“微臣遵旨。”
一一一
北墨王府。
元婉蓁喝一口清茶便閉上了眼,嘆息之間,澈傾為她披上輕紗。
“小姐,昨夜的事,我有些看不明白。”
元婉蓁抬起眼皮,看向澈傾:“鈺琪,俏碧,傳話的丫頭錦碎,她們曾經都在光祿府當差,你應是看出來了,季妙霖買通了這三人。”
說著,她端起茶盞,抬手將茶水潑在地上,“弄汙了我的衣裳,先是讓鈺琪帶我去梁二公子寢居,當我察出異樣,便再帶我去梁夫人寢居。”
“那,梁二公子···”澈傾小心翼翼地問。
“他,不過是一顆無辜的棋子罷了,”元婉蓁放下茶盞,一手撐在鬢角:“梁二公子寢居里的酒味事先就備好了,幔帳將床榻遮的嚴實,故讓我以為梁二公子就在裡邊,其實梁二公子一直在梁夫人寢居中。”
“啊?”澈傾驚訝,不知那之前發生過這麼多事,元婉蓁冷哼一聲,道:“你們來時,梁二公子醉了酒,欲欺辱於我···”
“可是···小姐怎麼變成了俏碧?!”
元婉蓁輕輕一笑,衝她招手,示意她靠近些:“玄景王不是說過,發現一個丫頭鬼鬼祟祟的,那便是守在內院的俏碧。”
“小姐我明白了,鈺琪守在前邊,俏碧守在後邊,錦碎負責傳話!”
“玄景王將我救下,給俏碧喝了些東西,令她神智不清。”元婉蓁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他的貼身侍衛趕在你們之前帶走了鈺琪,當時梁二公子已清醒,便與我們通了氣兒,演了這出戏。”
澈傾點了點頭,繼而又憂心地說道:“小姐這戲演的好險,若梁二公子不配合,豈不是···”
“世家公子欺辱王妃,那可是殺頭的罪,若只是欺了個小丫頭,不過是風流醜事罷了,你說他會怎麼選呢?!”
澈傾立即笑容滿面:“所以,玄景王離開,小姐走小路回到了前邊。”
“侍衛將鈺琪吊死,本是想推給了季妙霖,賓客眾多,太子逼不得已便會處置了她去,”元婉蓁嘆了口氣,眼中帶了一絲陰冷:“未曾想金雀開屏,又突然暴死,倒讓她逃過了這劫!”
澈傾又癟了嘴巴,“那日後她豈不是更視小姐為眼中釘?!”
“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元婉蓁手指敲擊著木桌,想起梁府的事,不禁笑道:“昨夜的戲子可真多啊!”
說著,她又升起冷冷地笑意:“雖不能除掉季妙霖,但季家與梁大人之間關係就大不如前了!”
“是啊,倒是梁大人還會感激小姐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小姐幫了梁二公子,今日梁府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了。”澈傾笑著說道。
“互相幫襯而已,談不上救,梁大人心裡清楚著了,”元婉蓁眯了眯眼,尋思了半會才道:“不過,他到底是拂了殿下的面子,無論是對我還是殿下,他都心存愧疚,只看日後在朝堂上,他會如何選擇了!”
“對於殿下來說,這是好事,”澈傾說著,又喃喃地道:“對咱們可沒什麼好!”
“凡事要看得遠些,咱們是依靠著殿下,唯有他好,咱們才是真的好,”元婉蓁舒心一笑,“你擔心的不過是季妙霖,我便告訴你,梁二公子這事就是她和林鳳蘭所謀劃,如今不僅賠了兩個丫頭的命,還丟了梁府的信任,太子難道不會對她有所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