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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未說完,慕容策立即阻止道:“不可。”
葛權驚訝地看向他:“五殿下,為何不可啊?!”
“可有想過恆晝為何要駐紮在譙郡外?”慕容策反問道。
秦蒼炎眯起眸子,看著他道:“還請五殿下直說。”
慕容策走到地圖前,手指落在譙郡邊上:“恆晝在到達譙郡外駐紮,應該是因為他之前攻破太急,造成了補給不足。而枋頭是黃河的重要渡口,從枋頭往北到燕城,雖然路程不長,但越過枋頭後就再沒有水道可通,所以我推測···”
說著,他掃一眼帳內大將,陰惻惻地勾起了唇角,道:“他可能擔心糧草脫節,也可能希望咱們軍營內部有人響應於他。”
周汶默默片刻,抬眸便對上慕容策的眼睛,“五殿下的意思是,咱們軍營內部有恆晝的細作?!”
“當然,我只是推測而已。”慕容策回答他,秦蒼炎將想說的話落在了心裡,沒有說話,等他重新開口。
沉寂了會兒,慕容策像是整理好思路,說道:“從譙郡,梁郡,石門,枋頭,再到燕城,以他進攻的路線看來,我們可以進一步推測,他派袁遼進攻譙郡,若是譙郡一旦攻破那麼梁郡岌岌可危,這些都是小郡,想要攻破以袁遼的能力來說,並不難,那麼接下來,就是石門。”
秦蒼炎重重點了點頭,道:“五殿下認為我們應派軍駐守石門?”
“不是駐守,是堅守,是必須守住。”慕容策硬了口氣堅定的說道。
葛權肅神問道:“為何一定要堅守石門?!難道要眼睜睜看著譙梁兩郡丟失嗎?!”
慕容策皺起了眉頭,看著秦蒼炎道:“若是我推測無誤的話,恆晝此舉是在想方設法運輸糧草,那麼進攻至石門後,想必袁遼會鑿通石門,連線睢水與黃河,用以運糧。”
秦蒼炎欣慰而慶幸的笑了:“看來老夫沒有看錯,五殿下的軍事才能非同一般!”
周汶一聽,臉上露出了笑容,“如此,那便請大都督指示。”
慕容策看了看地圖,心中琢磨一番,道:“此時挽救譙郡與梁郡為時已晚,咱們只能派兵前往石門堅守。”說著,他看向慕容之,命令道:“你即刻派人去前方打探,若是袁遼在攻破譙郡後,還要繼續進攻梁郡,那麼我的推測應該不會有誤。”
“好,我明白了。”慕容之點頭應聲。
商議之後眾將離去,慕容策與慕容之又悄聲回到秦蒼炎帳篷中,秦蒼炎看著他,抬眉道:“五殿下適才那番話是故意說的吧?”
慕容策走到他身旁,低聲笑道:“自入軍營以來,我就發現有問題,想必秦將軍心中有底。”
“將士眾多,五殿下能如何分辨的出誰是細作?”秦蒼炎傷神道。
慕容策倒了杯茶,喝一口道:“能第一時間得到內部訊息,又能迅速響應恆晝之人,不會是什麼蝦兵小將。”
慕容之贊同的點點頭,秦蒼炎琢磨一番後,問道:“軍中副將六名,上中下護將各有十名,還有參領,協領,副都統,守尉,這實在涉及太多,如何分辨?!”
“秦將軍無須擔憂。”慕容策走近他,勾起唇角道:“秦將軍只需舉辦一場酒宴,其他的交給我就行。”
秦蒼炎聽聞,不由心驚:“聽五殿下的意思,不止一人?”
“不敢斷定。”慕容策簡單回應。
秦蒼炎看他一眼,點頭道:“好,我親自安排。”
走出帳外,慕容策看一眼元婉蓁的帳篷,回眸問慕容之道:“她近日如何?”
慕容之眼中閃過幾絲憂傷,瞟了他一眼,道“還好,昨日問起了盈蘇,很是擔心。”
“那件事先別給她說。”慕容策凝望著前方,慕容之臉上帶著三分笑意:“趕出府的事還未給她解釋,若這時再加上盈蘇的事,怕是難叫她舒心了。”
慕容策頓一頓腳步,側眸看他道:“她與盈蘇情同姐妹,本是好的,只不過叫我多了煩惱,如今竟不知該如何對她解釋。”
“我倒覺著實話實說。”慕容之乾脆道,慕容策長長嘆了口氣,轉了話題道:“她問起過我嗎?”
慕容之一怔,欲說出口的話憋了回去,搖頭道:“沒有。”
“終是傷了她,也不必強求她原諒我。”慕容策緩緩地說,胸口亦是一陣尖銳的疼痛,卻不知到底是傷口,還是心口痛。
慕容之看他一眼,心中的不甘與糾結漸漸升起,他眼神閃爍著,欲言又止道:“她說···”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