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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厚,是你表現的時候了”李存煥臉色掛著一抹愜意的微笑,語氣輕鬆的對一邊的楊師厚笑著說道。
楊師厚臉色漠然的對李存煥一拱手,道:“末將遵命”
“那個殿下……”一邊的元行欽心癢癢的,欲言又止。
“稍安勿躁”李存煥臉上依舊掛著愜意的微笑,擺擺手,攔住元行欽下面的話。其實元行欽下面的話,元行欽不說,李存煥也知道,元行欽不過是想請戰罷了。但現在看來,還沒有到時候。
一邊待著的郭崇韜也不敢示弱,平舉手中騎槍,做出一個衝鋒的姿勢,滿腔戰意道:“殿下下官願意以一小兵身份,橫戈躍馬於沙場”
李存煥有些無奈了,他想不到一個兩個都來請戰,剛琢磨著如何應對。這個時候戰場已經發生了大變故。
楊師厚帶著三千輕騎皆是李存煥精選幽薊熟習騎射的漢家兒郎組成,加上裝備精良,論起騎射比尋常草原漢子還要強上三四分。
只見楊師厚大喝一聲,“衝”
三千輕騎迅速化為三十個百人隊,他們向葛從周的右翼殺奔而去,雖然楊師厚比耶律阿保機後出發,但他率領的是輕騎兵,在速度上有天生的優勢,迅速越過正在和敵人絞殺作一團的具裝鐵騎。
“嗖嗖……”正在越過敵人戰陣的輕騎猛然躍馬彎弓,一陣弓弦聲響起。
葛從周的大軍措手不及,他們還不太熟悉這種打法,中原騎兵講究衝陣,很少說騎射。和中原騎兵打慣仗的鄆州兵根本反應不過來。正在和具裝鐵騎搏殺的鄆州兵就遭殃了。皆因楊師厚渾然不怕誤傷,具裝鐵騎身上第一層是板甲,第二層是鎖子甲,裡面還有第三層皮甲,如果絲綢也算是甲,那麼他們就配備第四層甲。
論起抗打能力,具裝鐵騎不知道比葛從周麾下這些鄆州兵高多少個級數。
結果措手不及之下,具裝鐵騎固然是有些愕然,但鄆州兵卻是一陣大亂。有的人舉起盾牌來準備抵擋箭雨,卻發現胸口被一名瞧到機會的具裝鐵騎的騎槍穿透。又或者本來正手持長矛準備刺殺的,猛然被一支不知道那裡來的箭矢射中手臂,吃痛之下長矛不由一鬆,被具裝鐵騎撞倒,後續的具裝鐵騎毫不猶豫的舉起碗口大的鐵蹄,冷漠的踐踏下去,將之踐踏為一團和衣甲泥土混合在一起的肉醬。正面搏殺的鄆州兵立刻亂作一團,有的人想臨陣退縮,有的人卻傻愣愣的衝上去。
“騎兵出擊讓鞏約帶兵糾纏著那三千輕騎別讓他們搗亂。”葛從周淡淡然的吩咐道,但他的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緊握起來,那暴起的青筋讓人戰慄。
“是”旗牌官的聲音不由自主低上幾分,語氣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李存煥你果然是不容小覷”待旗牌官轉身離開後,葛從周眼神複雜的看著遠處的黑點喃喃道。雖然不知道現在李存煥是怎麼樣的模樣,但他現在一定意氣風發吧葛從周暗暗想道。
無論是誰,面對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都會苦惱之餘充滿激情和戰意,但當面對一個讓自己只有招架之力的對手,葛從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自己的感情。
看到殺奔出來的兩千騎兵,楊師厚嘴角翹起一抹不屑,“葛從周,你太過小看我楊師厚了不過也好,讓你見識一下潛伏了在北方三年的幽州鐵騎的厲害吧別以為老虎瞌睡了,就不是老虎”
“吹號角狼群戰陣”楊師厚目光一凝,露出草原狼般銳利而讓人心悸的目光。
“是”臨時擔任楊師厚副手的耶律阿保機之帝,歷史上的東丹國王耶律安端高聲應道。
“嘿得讓那幫南蠻子享受一下草原的美麗”擔任都虞候的單大牛露出一抹喋血而愉快的微笑。
“殺”鞏約一舉手中長槍,咆哮道。
但鞏約猛然發現,那三千輕騎居然不聚集起來對抗自己,反而四散而逃。
“哼膽小鬼”鞏約眉頭一挑,不屑道。
但他的不屑也到此為止了,猛然間三十支百人隊非常迅速的劃出一道到弧線,在運動中將鞏約無形的包圍起來。
“放”一支輕騎兵猛然從鞏約一側掠過,一扇箭雨爆射而來。
“操滅了他丫的”鞏約勃然大怒,帶兵發起衝鋒,但就這個時候,猛然又是迎頭一陣暴雨,卻是另外一支輕騎兵來打掩護。鞏約連忙撥開數支箭矢,但肩膀依舊不可避免的捱上一箭,他手下的人措手不及,比鞏約更是倒黴。
“操那個龜孫子暗算你鞏爺爺”鞏約雖然大怒,但也稍微回過神來來了,只見自己麾下的騎兵彷彿被三十頭餓狼包圍一般,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