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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如果失去了楚州了,楊行密想要獲得足夠的糧草,唯有靠壽州轉運,但朱延壽投降了,這個辦法明顯沒有可能實施了。如遲疑了,只能夠靠淮河邊上其他地方轉運,支撐十萬大軍的糧草,他們明顯不具備這個能力。所以朱延壽這才有恃無恐的提出這個在常人看來獅子開大口的條件。
經過近一個時辰的chún槍舌劍後,朱延壽如願以償的獲得武寧節度使的位置,不過為了不讓朱延壽懷疑。杜稜在答應朱延壽武寧節度使之位的時候,同時了提出限制了兵權和財權的條件。朱延壽自然少不了反對了,但最後還是無奈妥協了一些條件。按照武寧節度使的財政,本來養兵五萬都可以,但到了朱延壽手中,只有一萬七千五百人。而且每年上供不得少於二十萬貫。本來杜稜還提出分割武寧在淮河南部的濠州,以此削弱武寧的勢力。不過朱延壽強烈反對,並且是上供方面做出一定的讓步,杜稜這才勉勉強強的將此提議作罷。
走出朱府,杜稜看著天空,lù出一抹冷笑,用只有自己才聽到的聲音喃喃道:“且讓你得意一陣,武寧節度使,可不是那麼好到手的蛇吞大象,小心大象沒有吃到肚子裡,反而咽死”
在房間中的朱延壽卻並沒有意識到杜稜答應了的我那節度使背後所蘊含的危險,在杜稜走了沒有多長時間,朱延壽他就忍不住找來武寧的地圖,開啟來仔細觀察。看著武寧所在的四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武寧哈哈哈以後就是我朱延壽的了哈哈哈以後我朱延壽也是一方霸主了哈哈哈”
……長江邊上……
“渡……江”站在高臺上的李存煥,躊躇腰間的唐刀,猛然一揮,大吼道。
“萬勝萬勝萬勝……”
臺下士兵充滿狂熱的用武器敲動盾牌,用長槍擂動大地,嘴巴張大,發出驚天的咆哮。
剛剛投降李存煥的田頵、安仁義,態度謙恭的站在下面,低著頭表示恭敬。但田頵暗中卻用熱切的眼神,偷偷看著李存煥意氣風發的側影,心中充滿羨慕,在震天的咆哮聲下,用自己也聽不清楚的聲音近乎痴mí的喃喃道:“大丈夫當如此”
一月二十三日,在杜稜迴歸後,李存煥迅速調集盧龍本軍三萬,吳越降兵三萬,入潤州。田頵、安仁義不發一兵,不射一矢,歸降李存煥。一月二十五日,晨。李存煥當即合安仁義麾下潤州兵八千,田頵麾下宣州兵二萬,調集大小船隻六百渡江,號二十萬大軍。
鄰近藩鎮為之震動
“的得的得的得”急促的馬蹄聲在驛道上響起,坐騎嘴角已經噴吐出白沫,但騎士卻無視這一切,他現在需要的是將心中的情報送到大王哪裡。
路邊的行人商隊看到了,都忍不住瞪大眼睛,眼睛中充滿一種驚訝的表情。淮南不比北方,馬匹都是從北方引進,但引進來十匹,一年後剩下七匹已經是神仙眷顧了。倒不是戰爭的緣故,而是水土不服。北方乾燥,但南方溼熱,對於還沒有適應的戰馬而言,溼熱很容易讓他們的馬蹄潰爛,另外還有種種因素yòu發的病。
畢竟在古代,一個感冒都可以死的情況下,更別提歷來醫人勝過醫獸的醫生了,所以淮南戰馬死亡率可是不低。在這種情況下,淮南如果有一匹馬,那可是當是寶貝一般養著,現在白沫都吐出來了,還繼續跑下去,恐怕這馬得跑廢了。
“啪”戰馬猛然前蹄一軟,就倒在地上,一雙暗淡的眼睛透著一種解脫的神sè。
騎士抬起頭,看著前面府邸的牌匾,也送了一口氣,扯著沙啞得彷彿乾旱幾百年的沙漠的聲音,高呼道:“邊關告急”
門口的六個守兵對望一眼,來不及惋惜那匹倒斃的戰馬,慌忙分出兩個人跑下去,架起那士兵,另外再分出一個人跑入府內找楊行密。
此時楊行密還不知道危急已經來到了他身邊。左手撫著兩腮的虯髯,過了半響,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棋盒裡面捻出一枚黑子,手在棋盤上掠過,“嗒”一聲,黑子已經落在棋盤上。楊行密一臉肅然的沉聲道:“十之六”
別看楊行密不認識幾個字,但學起圍棋來,卻是極具天賦。估計因為圍棋暗合用兵之道的緣故,棋力比起民間一般的高手,之高不低。
和楊行密下子的是,楊行密麾下的謀主袁襲。袁襲可不同楊行密的那不動則已,一動便是雷霆萬鈞的下子風格。一點也沒有在捻起棋子後,再思考一番。袁襲他下子風格很有文人的風氣,慢條斯理的從棋盒裡面捻起一枚白子,但連想也不想,就慢條斯理的將白子落入棋盤中,雖然‘慢’但子下的不楊行密還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