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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要的錢袋子,按照杜稜的理解,李存煥不僅僅的捏在這裡手裡面才奇怪。如果恢復商路,加上淮南的其他稅收,一年得到二百萬貫也不是問題。這些錢已經足夠勉強養起五十萬大軍了。殿下真的的交給自己?
見到杜稜怔住了,李存煥笑道:“怎麼不喜歡這個職位?那本王就讓你到夏州,當定難節度使吧哈哈哈”
杜稜回過神來,訕訕然的一笑,喃喃道:“末將……末將只是不敢置信了。”
李存煥笑道:“是不是如果不問清楚,恐怕今天晚上睡覺也睡不著了?”
杜稜訕訕然一笑,但並不反駁,預設了,他希望李存煥給他一個解釋,亦或是將現在的淮南分為兩鎮?
“大概你還不知道本王治下的情況吧本王治下一鎮分為觀察使和節度使。觀察使的官階從正五品,抬為從二品,而節度使則是抬為正二品。但觀察使不再執掌兵權,而是執掌民政,監察本鎮百官。而節度使也僅僅是負責麾下正兵。所以以後每州刺史不再兼任團練使、兵馬使等職務。另外任命兵馬使、團練使等職務。同時每鎮設監察御史和節度使設立的節度支使、觀察使設立的觀察支使共同監督本鎮文武百官。”李存煥意味深長的看著杜稜笑道。
李存煥是怕杜稜的骨子裡沾染上錢鏐的軍閥風氣,所以這話半是解釋,半是警示的。讓杜稜別想打什麼割據一方,聽調不聽宣的主意。
不過杜稜還是識時務的,正確的來說,他知道這是天下大勢。亂世多豪強,但到了太平盛世,最多也不過是多以書香傳家的門閥。更別提,李存煥可不是一個如何弱勢的主公。他的存在,註定了權勢的高度集中。
“末將……明白”杜稜低下頭,輕聲道。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李存煥點點頭,說道。
“是,那麼末將下去準備出使的事宜了”杜稜彎身,拱手說道。
“嗯,辛苦騰雲你了”李存煥再次點點頭,說道。
杜稜就這樣保持著彎腰拱手的姿態,慢慢倒退到出了房間,拐入走廊李存煥看不到的位置上,這才tǐng直腰桿。顯得無比恭敬。
李存煥一直看著杜稜退出去,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有杜稜作為表率,縱使下面那幫土豪有什麼想法,恐怕也沒有膽子去做。就算有幾個不長眼的也沒有太大的障礙。浙西、浙東算是平定了,下面來就是淮南了。
……壽州……
壽州在古稱壽春,其重要xìng,只要稍微熟悉過歷史的人都知道。著名的淝水之戰就是在這裡爆發。自古有守江必守淮一說,其中,淮南雖然不是隻有守住壽州就可以萬無一失,但北方政權南下攻淮,基本主攻壽州。其他地方要麼水網密集,要麼就是不適合大規模軍隊快速渡江,唯有壽州適合這一個條件。
按道理說這樣的城池應該易守難攻,而事實上也如此,壽州城雖然建立在平原上,但城高四丈三尺,雖然不如太原高,但在南方潮溼的已經非常難得了。城牆周長十四里有餘。四門有云梯與甕城向接。城外還有護城河。
但就是這麼一座堅城,在被楊行密包圍了四旬,卻無可奈何。僅僅是讓朱延壽發起進攻,不是一天,也不是一個時辰,而是第一輪進攻就攻下來。稍微有些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往往第一輪進攻都是試探的,因為每一天的佈防不一定是相同的,畢竟你在變通的同時,敵人也在變通,針對進攻方。所以在不熟悉敵人的戰法、佈置和情況,就不能夠針對xìng的發起有力的進攻。而選擇硬攻,往往只是會白白增加傷亡而已。而第一輪後面的才是針對xìng的發起進攻。
但這士兵到了朱延壽手裡可就不一樣了,朱延壽為人勇而敢殺,作戰喜歡以寡擊眾,而且軍法極其嚴峻。他部下曾經有一個士兵本來不用上戰場的,但提出要出戰。本來這樣好戰計程車兵正是將領所喜歡,更提現在乃是亂世。怎麼樣也要口頭獎勵一番,讓他擔任第一排計程車兵。
但你猜朱延壽怎麼辦?朱延壽以膽敢違反將領的節度,立刻當眾斬首。而他手下戰敗逃回來計程車兵,不管你是什麼原因和是什麼身份,一律斬首。而朱延壽在攻城的當天,只是說這次攻城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什麼後果,朱延壽沒有說。不過已經熟悉朱延壽為人計程車兵,已經知道是什麼後果。
朱延壽手下計程車兵自然背水一戰,結果還真的一戰而下。楊行密這才讓朱延壽為壽州刺史兼團練使。
這樣的人,杜稜以為他一定是一個非常yīn暗、固執的人,不過杜稜卻感覺自己錯了。朱延壽的相貌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