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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卻不為所動,依舊謹慎的開口問道:“可有憑證“
下面一個長官mō樣計程車兵撥開額頭的幾縷髮絲,指著腦門上的刺青,罵罵咧咧道:“這不就是憑證了快給爺開門,否則誤了爺的事情,有你們的麻煩”
雖然羅弘信名義上是獨立,但實際上已經成為宣武軍的附庸。宣武軍每次出征,魏博都要支援一定量的糧食、馬匹、兵器,甚至要派兵相助。不過派兵相助一般都是在魏博附近戰鬥才需要。在這種情況下,宣武軍對於魏博軍有著一種天然的傲氣。說有將領口中的懲罰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旦懲罰下來,他們這些鄉兵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但高老頭頗為硬氣,開口說道:“諸位大人,不是小的不給面子各位大,而是這裡是魏博的烽火臺。如果各位大人是盧龍軍扮的,我們魏博就危險了”
下面計程車兵大概想不到那高老頭居然如此硬氣,琢磨了一下,一個人從身上掏出一枚腰牌來,開口說道:“麻痺的,就你這老頭多事情,讓人放一個籃子下來,看看大爺我的腰牌是不是真的要不要連千歲給你們節度使的書信也送上來啊?”
高老頭聞言,也有些心頭也發悸了。也不敢太過苛刻,真的讓梁王千歲的書信給他看,那可就是大大的不敬了,要知道他不過是一個大頭兵罷了。慌忙賠笑道:“哪裡用小的不過是小心起見罷了,不是怕魏博被盧龍偷了空子請各位大人見諒,小老兒也不過是討口飯吃”
下面的宣武軍將領聞言,冷哼一聲,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準備不計較了,還是準備日後給高老頭苦頭吃。
趁著有人去拿繩索很籃子的空襲,韓石頭忍不住問道:“高大叔,這些人怎麼往頭上刺青?還說什麼憑證,是不是宣武計程車兵額頭都刺青的?雜搞的像犯人那樣?”
高老頭也有些惱下面的宣武軍士兵,不過也怕他們聽到,悄悄看了他們一眼,將韓石頭拉開,開口說道:“麻痺的還不是他們的主子朱溫害怕手下的人逃跑,不少士兵都刺青了。這些人估計是前幾年前的邢州大戰被俘虜的降兵。朱溫怕他們逃跑,便讓人都給他們額頭刺青。上書生:‘為宣武人,死為宣武鬼’讓這些降兵想跑到哪裡都沒有辦法。別人一眼就看出你是什麼身份,後來出現逃兵的那一隊兵馬都要刺字。結果現在宣武人入伍就要刺字,也就朱溫手下那麼幾支嫡系勁旅不用刺字。”
“俺草,他們也不過是賊軍,現在還這麼囂張”韓石頭不滿的嘀咕道。
高老頭難得的並沒有發火,苦笑道:“誰道他們跟了個好主子,聽說盧龍那邊更好。軍功不完全是以首級來到計算的,不怕自己奮勇殺敵,傷了人,但卻沒有撈到什麼功勞。而且軍功都有田地封賞。不過這事情我們羨慕也沒有用,我就盼望這天下早些平定下來。”
韓石頭聞言想說點什麼安慰一下高老頭,但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有人高呼:“高大叔竹籃子和繩索來了”
“哦哦繩索得栓緊一點,別鬆垮垮的。”高老頭聞言,拋下韓石頭,徑直走過去指點他手下的新兵蛋子不指導一番,高老頭也不知道這幫兔崽子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很快腰牌就送上來了,這個時候西路堡的最高長官,隊正也過來了,不過他頗為看重高老頭,自己看了一眼這腰牌,便給高老頭。問道:“老高,你看這這腰牌是真的還是假的?”
高老頭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點頭說道:“是真的,不過我還是認為不放他們進來好”
隊正聞言,怔了怔,知道高老頭的顧慮,也沒有呵斥高老頭。隊正苦笑道:“真的就好了,不放他們進來,到時候在節度使大人面前說我們壞話,我們這二十多口人都得人頭落地。”
高老頭又怎麼樣不知道這事兒呢?聞言,也不說話,苦惱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隊正也顧不上安撫高老頭了,帶上兩個人,親自下去迎接。宣武信使,隊正可不像高老頭,半隻腳落入棺材裡面的人,他還指望抱上一條大tuǐ,不說扶搖直上,起碼也得有一個不錯的小肥缺,比如到州城裡面當城防官,也好過在這邊關受罪不說,還得提心吊膽盧龍軍來了,那個時候他們可就是第一批犧牲品。
雖然說上面早就放話,只要見到盧龍軍來了,點燃了烽火臺直接逃跑也不用承受什麼責罰,還有小功。如果守住西路堡,官升三極,直接從隊正升為指揮使。不過隊正知道那不過是上面的官老爺希望他們這幫炮灰能夠在前面多擋一點時間,有一息算是一息罷了。就這二十多個老的老,嫩的嫩指望守住這西路堡。雖然西路堡頗為堅固,但這念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