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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話的確說的對。張全義還真不可能擋住李存煥的進攻。不過如果就這樣率領兵馬和李存煥死磕,似乎無論是士兵的質量還是數量都比不過李存煥。加上李存煥守住河陽那邊,以逸待勞,佔盡天時地利,這明顯是敗多勝少的一局,叫朱溫不敢隨意發出命令。
朱溫苦思片刻,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便對身邊的敬翔問道:“軍師你有什麼意見?”
“眼下此形式,千歲回師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不過為了防止李存煥設伏,或者以逸待勞。全軍每天行軍四十五里便安營紮寨!”敬翔話說到一半,便給人打斷了。
只見李思安一拍扶手,惱道:“軍師你這話是什麼!每天行四十五里,等我們抵達河陽城外的時候,恐怕已經是差不多十五天的時間了!給李存煥半個月,豈不是送了河陽城給李存煥?”
白虎堂內諸將聞言,不由人人微微點下頭,不過礙於敬翔的身份,倒沒有人像李思安那般拍扶手,就連開口附和的也不過二三人罷了。可見敬翔的人緣和威望的確不低。
朱溫雖然感覺李思安這話有道理,但朱溫他一向相信敬翔。所以朱溫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到敬翔身便,對李思安怒喝道:“李思安,你眼裡面還有沒有孤王!拍椅子?你小子想軍棍想méng了!”
朱溫一發怒,李思安便立刻萎了,坐到一邊,低著頭看腳尖,不知道的還以為李思安腳尖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居然可以如此吸引這個大老粗。
朱溫冷哼一聲,這才對敬翔和顏悅sè的說道:“軍師,接著說。孤王看那個兔崽子敢再打斷你的話!孤王將那個兔崽子的tuǐ給打斷了!”
見朱溫如此維護自己,敬翔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感動,俗話說得好,士為知己者死。敬翔收拾一下心情,左手細細的撫mō這木椅扶手上細緻的木紋,緩緩說道:“千歲別看我們慢,會丟了河陽城,千歲你認為河陽城有多少兵馬?不過二千人,在這種數十萬人的大戰中,能夠有多少的影響?反之如果河陽城還在我軍控制下,千歲是救還是不救?”
說到這裡,敬翔頓了頓,見朱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便知道自己這話得到朱溫的認同了。接著說道:“見死不救,那麼河陽城內計程車兵肯定士氣更加低落,甚至自暴自棄的投降了李存煥。而且這種做法還會打擊軍中士氣。但救,那就會讓李存煥以逸待勞,佔盡天時地利。千歲認為有幾成把握擊敗李存煥?”
朱溫聞言,猶豫了下,伸出兩根手指,緩緩說道:“兩成……不到!”
白虎堂內的諸將聞言,不由大吃一驚,他們雖然心中有些不信,但一向桀驁的朱溫能夠說出這話,恐怕假也假不了那裡去。甚至以朱溫以往驕傲自大的xìng格,為了顧及自己的面子,說不得還往小了說。
敬翔點點頭,開口說道:“和下官所想差不多!”
實際上敬翔那是給朱溫面子,沒有說出真話。在敬翔看來,如果倉促接戰,最多也就是一成戰鬥力。現在天寒地凍,將土地都凍實了。加上河陽一帶都是寬闊的平原。李存煥手中的騎軍更是如魚得水。反之宣武軍多為步卒,就顯得更加被動了。再加上盧龍軍今年出產一種新的盔甲,棉甲,更加保暖。可以讓士兵更加適應寒冷的天氣,不至於戰鬥力下降得太過厲害。反之朱溫手下計程車兵,超過三層人別說是皮甲了,身上也就是兩件麻布衣,防禦力差不說,經常凍得手腳僵硬,恐怕這個冬天都得凍死近百人。再加上盧龍軍以逸待勞,兵力上比之宣武軍多出一萬多人,如此計算下來,朱溫的勝算最多也就一成。
敬翔接著說道:“而我們減慢行軍速度,則是可以讓大軍多出近一個時辰休息,速度是慢了,但李存煥想要以逸待勞,就不可能了。再說李存煥奪下河陽城也無太大用處。我軍回師,你道李存煥敢派兵南下嗎?張全義手下計程車兵雖然都是新招募的,但好歹也有一萬人!洛陽城也城高牆厚。派出來的兵馬少了,無用處,反而浪費了兵力。派多了,那起碼得三萬人,如此一來李存煥手裡面也就剩下六萬人左右,甚至不到六萬人。李存煥敢這個冒險嗎?”
諸將聞言,大部分人都流lù出恍然大悟的神sè,一臉深表認同的點著頭。當然也有部分人一臉不屑的死撐著,其中就與李思安。
敬翔接著說道:“那麼李存煥唯有集中兵馬在河陽和我們決戰。雖然不敢說此戰一定可以獲勝,但少說也可以增添兩成勝算。而且我們也不立刻和李存煥決戰,就和李存煥在河陽對峙。千歲現在再急招大公子從潼關回師洛陽,等到黃河結冰三尺之日,千歲命令大公子率領手下的五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