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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的關係和為什麼,這個就不說也知道了。
“微臣李存煥參見陛下”李存煥對李祺微微欠身,拱手道。末了補一句,“恕微臣有傷在身,不能夠全禮了”
“微臣周德威(葛從周、楊師厚等)參見陛下”後面的周德威等人也不下跪叩頭,一同欠身拱手,末了也找了個藉口,“恕微臣等盔甲在身不能夠全禮”
其實周德威他們身上不過是一身輕甲,哪裡有可能不能夠全禮,就算不能夠全禮也應該可以半禮(也就是單膝下跪),哪裡有大咧咧的作揖就算了。
“大膽居然面對聖天子如此無禮”李祺身邊的一名文人打扮的中年人,不由怒髮衝冠,呵斥道。
周德威他們也不理會,低著頭當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唯有楊師厚更是抬起頭來一臉不屑的看著那文人。一副,別我把你當個皇帝,你就真當自己是皇帝的模樣。
氣得那文士渾身發抖,一手指著楊師厚怒喝道:“爾為何人如此無禮,直言天子”
還好,這文士雖然氣憤,但還沒有傻*到喊人進來拖楊師厚下去重打幾十軍棍之類的。有李存煥在,他喊破喉嚨恐怕也沒有人敢進來。
李存煥也不理會那文士,直接開口說道:“此內陛下做主,還是此人做主?莫非你還想做天子不成?來人,拉下去,剁了餵狗”
立刻便有四名甲士殺氣騰騰的湧入御書房,一臉猙獰的往那文士走過去。
李祺也知道厲害了,慌忙說道:“秦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此乃朕的老師,請秦王看在朕的臉上,就此掠過吧”
那文士也被李存煥的殺氣嚇住了,也識趣的閉上嘴巴,不過依舊一臉不忿的瞪著李存煥。
李存煥點點頭說道:“行既然陛下如此說,便就此掠過吧你們下去吧”
那四名甲士聞言,對李存煥畢恭畢敬的拱手道:“末將等遵命”
說完便退下去,一眼也不甩李祺這個正牌皇帝,不知道的還以為李存煥是皇帝,李祺才是臣子。
這便是讓李祺清晰的知道,李存煥和李克用差不多。不同的是李克用直白很多,而李存煥則是顯得婉轉了不少,但兩個人都不是他能夠控制得了的。
接下來的談論便簡單多了,李祺心中雖然苦澀,但他之所以被李克用挑選上臺,就是因為他夠軟弱。否則你道李克用還真的想中興大唐不成?
李存煥和李祺談論什麼,別人當日就清楚。不過第二天早朝的時候,就差不多知道了。
第二天早朝,太原的文武百官也來到了,李祺的臉色有些複雜,高興也有,哀傷也有,痛苦也有,冷漠也有。讓一眾文武百官面面相顧,不知道往日看臉色就看出情況的皇帝今天為何如何奇怪,讓他們對接下來的早朝就顯得有些擔憂。
李存煥這個時候也來了,和昨天一樣的打扮。不過李存煥不喜歡那玉帶,感覺太過礙事了。走路得扶著他走,而且還不是腰帶的作用,彷彿一個不大不小的呼啦圈。李存煥換了一條鑲金皮革腰帶,雖然在其他人眼中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李存煥卻無所謂,也沒有人敢說李存煥什麼,這就是權勢帶來的特權之一。
不過李存煥並沒有和文武百官一樣在外面守候,直接走入宣政殿,有名‘中朝’是皇帝聽政的地方。不過這個宣政殿不是長安的那個宣政殿,不過是徒有其名的一家大房屋罷了。一點也沒有大明宮那所宣政殿的恢弘。
沒有多長時間,周德威他們也來了,和昨天不同的是,這次來的人不少,足足有十多人,這些人多半都是軍中的廂都指揮使、都虞候等。不過祝霽龍和馮保都卻沒有來,說到底他們都是沒有品階的官員。錦衣衛是李存煥自己設立的,並沒有得到朝廷的承認。祝霽龍不過是李存煥的親兵隊長,品階雖然不少,但也沒有必要來參加。畢竟他的任務是保護李存煥,不是管理國家大事。
見周德威他們來了,一眾河東降將也湊過來套口風了。不過周德威等人卻都是一個態度,看你順眼就和你樂呵呵,不過別想指望掏出什麼。不順眼就直接打發走。
沒有多長時間,便有內侍出來宣佈早朝。
官員入內,更加嘖嘖稱奇,只見李存煥坐在天佑皇帝李祺的左邊,雙手搭在大腿上,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見到眾人入宣政殿,這才抬一下眼皮,掃了一眼,便繼續閉上眼皮,彷彿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不過可沒有人敢忽視閉著眼睛的李存煥,李存煥一個字可比得上天佑皇帝李祺的一百次開金口。
一眾文武百官在下方人人雙膝下跪,三呼萬歲。這次周德威、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