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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任命。”雪梅畢恭畢敬的說道。
李存煥聞言,不由大敢頭痛,他那裡有時間去管理這些雜事。擺擺手說道:“算了,這些事情過段時間再說吧。”心裡打定主意,得在外面招募些幕僚回來才行。
出到門口,沙桉克已經帶著三名親兵在外面等待。一輛兩匹駿馬拉動的豪華馬車停在府邸門口。走出門口,回過頭來,李存煥剛剛看到新掛上去的牌匾。“李府”下面還用細小的字寫著幾個字,仔細一看,原來寫著盧龍行軍司馬、團練使府邸這幾個字。
李存煥不由生出一股自豪感,又有誰想到半年前不過是一個窮小子的自己居然成為了一鎮行軍司馬、手握三千精兵的團練使?
看到李存煥走出來,坐在駕駛座上的馬伕連忙落下馬車,搬出一張凳子,畢恭畢敬的彎著腰,恭候李存煥上車。
李存煥滿意的低下頭,踩著凳子走入車廂,車廂並不小,約莫四個平方大,一側還有一張可臥可坐的胡床,另外還有一個精緻的小茶几,茶几當中還有幾個小抽屜,估計是用來放置甜點之類的小食,以供主人和客人消遣。
寒風呼嘯,李存煥很快就來到節度使府,這裡與其說是府邸,莫不如說是一處宮殿。一個節度使府佔去了內城二十分之一的土地。外牆足足有兩丈高,上有垛口、走道,可容四人並排走過。簡直就是一處內城中的內城。
來到正門,十六名彪悍的胡刀牙兵守衛在大門上下,兩側角樓上放置著兩具床弩,防守可謂是夠嚴密,這種床弩,能夠在一百米外洞穿五層鐵甲,五十米內,哪怕是一名重騎兵,也能夠連人帶馬釘死在地上。
李存煥走下馬車,一名看似是軍官摸樣的胡刀牙士兵走過來,客氣的問道:“這位大人,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
李存煥雖然一身便服,但腰間的印綬卻不假,印綬就是腰帶和掛在腰帶上的印章。古代以品級的不同而佩戴不同的印綬。如帝皇則配玉帶、公侯配金戴等等,其他品級的則是以長度、花紋、顏色、布料材質等等來到區分。
印也有區別,最高階的雖然就是玉璽了,次一點的當然就是金,再次就是銀,如此類推。同時印上方的獸不同,級別也不同,比如皇帝的玉璽自然就是龍了。王爺的可以是三爪金龍,或者蛟龍。臣子的自然就是麒麟到狼虎之類的雕像。
李存煥佩戴的是黑綬,右側佩戴的是一個放置印章的印囊,還有一塊銀牌。李存煥拿出銀牌放到那軍官手中,問道:“義父起來沒有?”
軍官接過銀牌一看,立刻笑著說道:“原來是存煥公子,節帥已經醒來了。不知道存煥公子有什麼事情呢?”
李存煥點下頭,開口說道:“麻煩去通報一聲,就說商討組建鐵騎都的事宜。”說話間,李存煥的手伸出去,接過銀牌。
那軍官心頭一東,感覺手中多了點東西,不過卻裝作一副平常的樣子,點頭應道,轉過身來,稍微開啟手掌。看到裡面居然是兩顆銀豆。合起來約莫一兩重,這足足可以換一千文錢,相當於兩石大米,差不多是他半個月的工資。不由大喜。去通報的腳步也加快了幾分。
很快就由管事來到迎接李存煥,馬車和親兵安排在其他地方休息,而李存煥則在管事的帶領下來到一處書房。
書房從來都是機密重地,很多陰謀詭計都是在書房中形成。當然書房也是最機密的地方,非親信不能進,守衛力量也只是僅次於主人臥房。
管事敲門通報,隔著木門,裡面傳出一把略帶疲累的聲音。“是煥兒到了吧?”
“回老爺的話,是存煥公子來到了!”管事雖然隔著木門,但依舊躬身畢恭畢敬的應道。
“快讓煥兒進來吧!”李匡壽急忙說道,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守衛在木門兩側的牙兵開啟木門,李存煥走入內,木門迅速關上,書房並非只是由一間房間組成的,而是兩間,外面則是平時李匡壽看書、練字、繪畫的地方。而裡面則是彷彿密室的存在。
李存煥走入裡面,雖然裡面並無火炭,但卻感覺溫暖如春。李匡壽坐在一張書桌後,兩側的木椅上則是端坐著狗頭軍師楊鍾平、幽州刺史陸櫚,還有大將安石洹、驍將東方憲。這些人無疑都是李匡壽的心腹,看樣子發生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李存煥對李匡壽畢恭畢敬的跪下,叩頭說道:“孩兒參見義父!”
李匡壽眼中閃過一抹感動,抬手說道:“煥兒不必多禮,起來吧。你看看這份文書先。”
李匡壽說話間推出一份文書,李存煥站起來,接過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