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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替二人送上香茗糕點。
“立兒,你找為父有什麼事情?”李克用一般正經的問道,雖然剛才有耍賴的心思在,但李克用也看出康君立是真的有事情找自己。
“孩兒此來是為李存煥之事。”康君立神色凝重的答道。
(唉這兩個傢伙,李克用才四十一歲,康君立已經五十了,康君立居然有臉皮認李克用為養父,李克用也好意思叫可以做自己大哥的人立兒。無恥啊)
“李存煥。”聽到這個名字,李克用的臉色不由自主更加凝重,左手不由自主的撫摸在兩腮的虯髯上,又彷彿在整理特顯自己威武的虯髯。
已經追隨了李克用二十多年的康君立如何不知道李克用一些習慣,每逢遇到讓他忌憚的人或者讓他慎重的事情,他都會不由自主的做出這個動作。看得出李存煥已經成為了李克用心中的大敵之一。
“孩兒這次準備給李存煥一下狠的”康君立在一邊低聲說道。
“狠的?恐怕……恐怕不好吧?我和李存煥有盟約在,上面白紙黑字的寫的清清楚楚,雙方自三年內,不得以任何理由向對方起任何形式的進攻。”李克用語氣略帶苦惱的說道。意思很明確,不是不肯,而是沒有藉口。
康君立聞言一喜,他最怕的不是別的,就是怕李克用還沒有意識到李存煥的威脅和潛力,還將朱溫當是唯一的大敵,那就讓康君立有的煩惱了。
康君立沉吟片刻,組織語言,開口說道:“父王,我們不能攻李存煥,但別人可以攻。”
“你道誰?成德王鎔?”李克用眉頭一挑,開口問道。
“非也王鎔雖然年少聰明,但為人不過是守成之輩,而且我觀其人也就是一個喜好左右逢源的人。反而剛剛接父親王處存義武節度使之位的王郜(gao)年輕氣盛。昔日義武節度使的轄區包括現在盧龍的瀛州、莫州、滄州。不過朝廷為了削弱桀敖不馴的河北三鎮和挑撥三鎮關係,這才將滄州分給義昌節度使管轄,割易州、定州土地,建瀛州、莫州,歸盧龍。我道王皓一定想收復這些昔日的土地。畢竟現在義武不過是兩州之地,太過弱小了。一旦爆戰爭,根本沒有辦法迴旋。”康君立一副胸有成竹的說道。
李克用皺皺眉頭,彷彿有些埋怨的看了康君立一眼說道:“那王郜就算有這個膽子,你道李存煥是如此簡單的?恐怕王郜轉過頭來就找我們求援。這打與不打又有什麼區別”
康君立笑了,開口說道:“父王太過耿直了,王郜沒有這個能力,我們可以派兵去支援他,只不過是換了一身衣服罷了。那劉仁恭乃盧龍降將,熟悉盧龍環境,又和李存煥勢不兩立。讓他帶兵偷襲李存煥,肯定平添幾分勝算。而且李存煥只需要反擊,王郜一定求援,我們就立刻派兵援助。如此我們就不是進攻盧龍了。我們不過是援助義武節度使王郜罷了”這個時候康君立笑的賊奸詐。
李克用也笑了,接著說道:“如果李存煥繼續進攻,那麼我們河東就有了進軍的名義了,到時候李存煥派人過來。恐怕誰對誰錯也說不清,那派來的使者不過是過來和我們玩耍嘴皮子的拉鋸戰。我們只管繼續派兵進攻就可以了。哈哈哈”
“恐怕君立大哥忘記了關中劉知俊了。”李存勖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而且看起來進來的時間也不短,否則不會如此清楚李克用和康君立二人的對話。
“劉知俊?”李克用和康君立不由自主的疑惑的皺起眉頭,不知道李存勖談起他有什麼特別。
“關中這段時間都集中在軍營訓練,同時也在大量收購民間的糧草,恐怕劉知俊在打河中的主意。畢竟潞州防守的太過嚴密,朱溫肯定得另外開闢路徑。”李存勖從懷書,揚了揚,擺在李克用的几案上。
李克用拿起來看了下,開口說道:“是黑呀臺的情報,應該沒有錯。這次有些麻煩了,對付劉知俊倒沒有什麼,但想對付劉知俊的同時算計李存煥,恐怕……”李克用說到這裡,滿臉遺憾的搖搖頭。
康君立皺起眉頭,並沒有輕易放棄,正在苦思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在一邊的李存勖輕鬆的一笑,敲了敲几案,說道:“李茂貞,你們都別忘記了這老狐狸。他雖然成事不足,但用來敗事那是綽綽有餘的”
康君立一拍腦門,一副苦惱的說道:“哎!我雜忘記了這老傢伙,雖然他被劉知俊大敗了,不過經過一年的休養生息,恐怕也好的差不多了。”
“不過如何去讓這老傢伙在關中搞風搞雨?派人去聯合?恐怕李茂貞這老傢伙沒有那麼聽話。”李克用皺起眉頭,很是苦惱。